可是岔路太多,太难找。给的线索也和没给一样。
现在已经是傍晚,太阳落下,洞内的温度渐渐比刚进来的时候还要低,天黑之前再不出去,估计会被冻着。
她站的这块地方是长长的走廊,从非常靠近的许多道门中可以看出里面的房间很小,让人不得不去想,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门上的木板有些早已腐烂,那股味道非常不好闻。
郁嬉看着墙上斑驳的痕迹,怎么就想不到作弊呢?哪怕只是留个记号也好。
她弯腰想捡起地上一块碎瓦,却看到自己的鞋头,有条又长又滑的东西在蠕动。
“啊……”这回真是郁嬉在叫了。如果在前半段路程她还可以维持牛x轰轰的形象,现在见到这个东西可以立马认怂。
她使劲儿踢腿,原地蹦跶几圈,心一慌就没了方向,向左一冲,冲破木门进入其中一间小房间。房间不大,她身子很快就碰到墙。
房间里的墙好像不太冷?还是软的?
她拍了拍,摸了摸,不是墙。
“你要往哪里摸?”低沉磁性的嗓音从她头顶传来。
陆衍怀!
郁嬉终于敢睁开眼睛,她刚刚以为自己撞的是墙上,谁知撞到了他。她再看看她的手,好像是搭在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
这不能怪她,她拍墙的高度就这这个位置。
那么她刚才因为害怕而拍打的,是他小石头部位?她拍打敲挺用力,好在天气冷,衣服穿的多。
“你……疼不疼?”于事也无补。
“疼。”
郁嬉后悔问这问题了。难道接下来她要说,要不要帮你呼呼?
想着就好污。
“嘭!”那扇被郁嬉轻易冲破而入的门,此时却自己关上了,还带来一阵冷风。
“你这怕蚯蚓的毛病还没治好?”陆衍怀问她。丝毫不受那扇门的影响。
“唔。”童年留下的阴影,哪是那么容易治好?
郁嬉小时候还是一个软软萌萌的小萝莉时,经常被班上一个霸王欺负,有一回就把一条又大又黑的蚯蚓放到她的碗里。虽然没吃进去,但是好几天都吃不下任何东西,也就留下阴影。从此,她再也不敢看蚯蚓,也再不敢看别人钓鱼。
郁嬉打量这间小小的房间,只有一张床,脏乱的床单,一具干瘪的女尸躺在里面,被子把她包得好好的。
经过陆衍怀告知,她才知道,他是从另外一条道进入这个房间的,只是一进来入口就全部被封闭,郁嬉误打误撞的闯了进来,两个人都被困在了这里。
难道说,这里就是山洞的中心?所以两个人才会同时被困在这里,等待对方共同完成任务?
郁嬉找着线索问他:“你是怎么到这里的?”她实在想不明白这是巧合吗?这么多房间,怎么她随意进入就能遇到他?
或者这就是这个节目的魅力?
陆衍怀触摸着墙壁,他自然有他的方法。
“怎么不说话?”
陆衍怀走到她身边,准确无误的从她口袋里拿出那个香包,“嗅觉。”他能依靠着香包的香气辨认出她所在的方向,只是房间这件事完全是靠运气。
若是在平常的条件中,不用香包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只是在山洞里,各种气息混杂,隔的又远,用香料把握才会大一些。
鼻子好灵!
“你作弊!”郁嬉忍不住想说了。原来和她一样想作弊的人不止她一个人。
“嗯。”他承认得理所当然。难道不应该未此羞耻并悔恨吗?
现在的首要任务是要找到出去的方法,要不然今晚可能要和女尸姐姐过一个晚上。
室内最夺人的眼球的,仍旧是这位女尸姐姐。郁嬉在她的周围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线索,最终还是在头发间找到了纸条。这一路都是纸条,她想来点有创意的。
纸条上写着一句古诗:蓬门今始为君开。
郁嬉对古诗词实在没什么天赋,她只知道听表姐说,这句诗十分有内涵。她把纸条给陆衍怀,等着他破解。
他看了纸条,绕着房间走一圈,在西北角的角落里找到了一根稻草,那根稻草好像被什么牵引住,他越扯越长,随之女尸躺的床自己立起来。郁嬉从上方看下去,一个无底洞一样,黑漆漆的。
“不会是节目组坑人吧?”怎么还要往下走。
“你还有别的路选?”
语气那么冷,真的不是要出轨的节奏吗。
陆衍怀率先纵身一跃,跳了下去,他手中的电筒四面的墙壁照了照,有一条唯一的出口,看样子是正确的路线。
郁嬉坐在洞口的边缘,脚尖晃了又晃,踮了又踮,根本碰不到地面。完了,她下不去。如果用跳的,说不定整个人都会趴在烂泥上,全身脏兮兮不说,还会受伤。
“我接你下来。”陆衍怀说。
“行。”
他收起电筒,张开双手想要接住她。
郁嬉本以为这个动作难度系数挺高,毕竟他站的地方坑坑洼洼,有积水和石头,她又在那么高的地方。但是事实没有她想的那么困难,她被他夹住咯吱窝,想抱小孩举高高一样稳稳的接住了她。
“腿短。”他放她下来,还嘲笑她。
郁嬉告诉他事实,“如果我腿长,就要换过来我抱你了。”
陆衍怀眯眼,“这个主意不错。”
不错个鬼。
郁嬉下来之后,才发现这个地方原来这么狭小,四面都是土,圆圆的一个小空间,他们站在中间,就像是人肉陷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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