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凌天黑眸之中闪过不信,刚要开口,手机却再次响起。
看着接二连三打来的电话,他只能接听。
听着权凌天在说公事,贝宠低头看着地面,心中微感失落。
如果他听到,她们会是什么样的景象?
可世上没有如果,只有结果跟后果。
等权凌天打完电话已经是十来分钟后,再想说什么,都被贝宠打马虎眼过去了,而且小洁那边的医生打来电话说她很不稳定,希望贝宠过去一趟。
权凌天本来是要陪着过去的,但他真的太忙了,只能送她去了医院后便离开。
医院的走廊上,贝宠并没有走的很急,刚刚薄温凉来电话说已经安抚了小洁,让她不用过来也可以,可她还是选择来了。
跟权凌天单独相处,她怕,怕自己迷失。
长廊上,人来人往,不管是医生还是病人家属都是来去匆匆,只有贝宠走走停停,像是路边的游魂一般。
薄温凉见贝宠半天还没到就出来找找,刚要错身而过便看到了贴墙而走像是迷失方向的女孩,不由好笑的上前拉住了她。
突然被拉住没办法行走的贝宠一愣,转头就看到满脸笑意的薄温凉,眨了眨眼,缺根筋的问:“温凉,你怎么在这?”
话一问出口,别说薄温凉被问的一愣,就是贝宠自己都恨不得咬了这没用的舌头。
一会儿后,薄温凉忍不住爆笑出声,贝宠则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算了。
薄温凉笑了半响还没笑够,气的贝宠直接用手肘捅了过去:“再笑,笑不死你。”
“咳……”被捅了下的薄温凉呛住了。
“活该。”贝宠哼着鼻子,甩开他的手,大步就往小洁的病房走去。
被甩在后头的薄温凉笑着摇了摇头,三步并两步的追了上去,用手肘撞了撞她的手:“生气了?”
“哼。”贝宠哼着鼻子别开了头,脚下的步子也更快了。
薄温凉抬手摸了摸鼻子,突然上前好几步,一个转弯挡在了贝宠面前,极其认真的牵起她的双手,秉诚至极:“亲爱的贝小姐,请告诉我怎么做才能让你消气。”
薄温凉虽然不是不苟言笑之人,但也绝对不是油嘴滑舌之人,可面前这个男人是谁?
贝宠瞪大了眼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将薄温凉打量了一番,最后使劲抽出自己的手放到了他的额头上,才下定结论:“亲,你发烧了,还是高烧一百度。”
一百度,这是唬人,也在用另外一种方式回敬薄温凉的‘玩笑’。
薄温凉只能收起玩笑,脸上的神色认真了起来,看着贝宠,带着试探、担忧的问:“小雅,如果一个人为了想要达成自己的目的而做了自己不愿意做的事,你能认同吗?”
贝宠摇了摇头:“我不认同。”
薄温凉脸色一白,浑身一僵,呼吸一窒,看向贝宠的眸光变得隐隐害怕。
可在薄温凉快要窒息时,贝宠微微笑道:“但现实毕竟是现实,现实中有太多无可奈何,太多不可为而为之。就像你我,有些事就算不想做但还是偏偏得做,这就是人生。”
贝宠的话让薄温凉紧绷着的神经慢慢放缓了下来,他多怕他以后的样子她会厌恶。
她说得对,人生就是有太多的无可奈何,太多的不可为而为之,而他已经走上了不归路,唯一的途径便是变得最强大,这样他才可以护着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看着唇边露着无奈笑意的贝宠,薄温凉淡雅如雾的星光里满是笃定的神色。
小雅,不管我将来变成什么样子,请不要害怕我,我永远不会伤害你,请相信我。
“对了,小洁怎么样了?”想起小洁,贝宠脸上尽是歉意,想着她今后的人生,她更为担忧。
说起小洁,薄温凉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次的事情对小洁是一场不小的打击,我已经请了心理医生给她看病,医生说了,治疗需要一段时间,还需要小洁的配合。”
“恩,不管怎么样,我们一定要让小洁振作起来,让她更好的生活着。”贝宠笃定的说。
薄温凉也点了点头:“小洁睡了,我们出去喝一杯。”
贝宠点了点头。
两人笑着离开了,谁都没注意角落里站着权廖鹏。
权廖鹏是个思想比较大男子主义、古板的人,认为贝宠既然已经跟自己的儿子在一起,那就要从一而终,跟别的男人保持距离。
可他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出来买点东西,正好就撞上了贝宠跟别的男人那么亲密的样子,他不吃醋,他替他的混账儿子生气。
东西也不买了,权廖鹏黑着脸回了病房。
“老公,这么快就回来了,东西呢?”顾佳音一看到自家老公回来便迫不及待的开口了,然而一出声她才发现自家男人的脸色不对。
怎么了?出门被狗咬了?
“看看你都生了什么好儿子。”权廖鹏一想就来气。
顾佳音眨了眨眼,扁了扁嘴,低语:“没你我能生出来?”
“你嘀咕什么呢?”没听清的权廖鹏瞪着顾佳音追问。
“没。”顾佳音立即像波浪式的摇着头,并小心翼翼的问:“老公,咱儿子又哪惹到你了?”
“你一说我就来气。”权廖鹏气的差点吹胡子瞪眼了,更是恨铁不成钢的叹着气:“要不是贝家那女儿怀了孕,我说什么也不让她进权家门。”
顾佳音的眼珠子快速转动了几下,才无害的抬头问:“老公,小雅不管是家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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