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莫要冲动。”吉尔哈赤色厉内茬:“现在情况不明,王爷你这一枪下去我死不足惜,可你的心肝宝贝没了命,王爷岂不得不偿失?”
“你们一个个的都以为,”官泽顿了顿:“本王真的没脾气?还是以为,谁都可以用宝华来威胁本王。”
吉尔哈赤不知道官泽是什么意思,没有接官泽的话,只是盘算着该怎么脱身。
“今日,是两座城池,明日,是不是会让本王做大昌的恶人,与本王的大哥作对?”官泽面无表情的一字一句:“这劳什子的名声本王不要也罢,但你们这么做,让他如何自处!”
官泽怒气上涌难以自制,他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的宝贝有一天竟然成了别人对付自己的靶子,让他如何不怒!
不管官泽答应不答应北蛮的条件,但此事一出,全天下都知道张宝华祸国殃民,到时候,他不仅是别人手中用来捅自己的刀,光是大昌的百姓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他。
叫官泽如何不怒!
“也罢,”官泽嘴角勾起一抹笑:“就拿北蛮给天下人一个警醒,本王的人你们到底动得动不得。”
吉尔哈赤还没有想清楚官泽是什么意思,只觉得枪头在身上划过,待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手脚上的筋都被官泽挑断了,剧痛从四肢传到全身,吉尔哈赤扑通倒在地上,四肢涌出来的鲜血混进本就被血浸染的地里分不出来了。
官泽的亲兵在官泽点头之后,手起刀落,将吉尔哈赤的人全都杀了。
吉尔哈赤见事败,咬牙挣扎道:“官泽!你就不怕我杀了张宝华!”
官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接过亲兵递过来的烟花点燃,烟花嗖得一声飞上天,过了没多久,吉尔哈赤就听见林外将军开战的声音,吉尔哈赤忽然抬头:“你!你把军队藏在哪里?!”
“把他带下去,别弄死了,”官泽淡淡开口:“本王要亲自带着他回北蛮王城。”
耳边没有聒噪的声音,官泽弯腰捡起地上的绳索放在手里细细的摩挲。
“王爷,”山林中飞身窜出个人,定睛一看,正是邢清十二卫的十一:“找到公子了。”
官泽猛然回头,十一转身快走带路:“这边。”
张宝华和周生两人受了伤,没法走的太远,尤其是周生,腰腹的伤口失血太多,此刻他脸白得如同一张纸。
但拼着不被北蛮再抓住的信念,两人不辨方向互相搀扶在林中乱窜。
天气寒冷,张宝华扶着周生,肩膀顶住他的胸膛艰难在林中穿行,周生身上的温度越来越低,嘴唇青紫,眼中焦距一点点溃散,张宝华见他这个样子,担心他坚持不住,心里焦躁不已。
这一急没看清路,林中路滑,周生脚下不稳,跌倒在地,咕噜一下滑下了山坡。张宝华也跟着狠狠的摔倒,来不及抓住周生,张宝华额角冷汗流下,一咬牙,跟着滑了下去,所幸山坡并不陡峭,沿路滚下去也没伤到哪里,只是原本受伤的几处复又开始往外渗血,是以山坡上留有长长的血迹,也正是由于这血迹,才让官泽派来搜寻到人找到了他们。
触底之后,张宝华顾不得身上的伤痛,跌跌撞撞抱起倒地的周生,周生已经半昏迷,张宝华十分害怕周生一睡不醒,低声一遍遍叫他:“周生,坚持住,你不能睡,王爷马上就能来救我们了,你要坚持住,你不能死,你还没见到陆生,他一定也在等你,你就甘心见不到他?”
张宝华一边说话一边脱下身上的衣服裹在周生身上,试图留住他身上不多的温度。
张宝华目光沉沉,周生受伤太重,自己捂了半天周生的体温还是越来越低,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像极了前世,张宝华小声的嘶吼出声,生平第一次怨官泽为什么没有早点出现。
“少……少爷……”周生的手臂动了动,睁开了眼睛。
“你怎么样了?你怎么样了?”张宝华听见周生的声音,勉强抛下悲伤的心情,急切的问道。
“少爷……我……我不行了……”周生似乎很冷,青紫的的嘴唇一直在抖。
“别胡说,别胡说,”张宝华眼眶发红:“你一定会没事的,爷命令你,一定要撑住!你不是还要去见陆生吗?你要撑住听见没有!”
周生缓缓摇头:“少爷……我太累了……走不动了……你放……开我……去……去找王爷……我们……俩……在……在一起……谁也……走不了……”
“闭嘴!”张宝华低吼,站起来扶住周生的身要把他背到身上:“要走一起走,你当爷是什么人,会丢下你不管吗?!”
话音刚落,张宝华就听见头上窸窸窣窣的声音,张宝华担心是北蛮的追兵,连忙抬头一看。
官泽一身黑色盔甲,率先从山坡上快速跳下来,他身后跟着一队亲军,官泽落地以后走上前二话不说一把将张宝华抱进怀里。
下一刻张宝华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张宝华张着嘴,下巴搁在官泽的肩膀上,耳边是官泽气喘吁吁的声音。
张宝华绷紧的神经忽然就松开了,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滑下眼眶。
“你怎么才来啊。”
“我来晚了,”官泽紧紧的抱着他,恨不得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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