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古画心头一跳,莫不是独孤意早就知道谁才是盗秘籍的凶手。
“这是独孤家的门内之事,不管最后盗取秘籍的是谁,终是独孤门受打击,”独孤意脸露疲意,眼中尽是失望与浓浓的绝望,那让古画心生异感。
“姐姐放心,若是姐姐当真这么想,我一定会跟二爷提的。”
“那就谢谢妹妹了。”
陪着小玄儿玩了一会,独孤意起身离开,并且向古画道了谢,送走了独孤意,古画脑子里浮现无数个画面,一个接一个,不停的交替,连儿子的小表情也顾不上了。
入了夜,白寅才回屋!
他已经在外面和别人吃过了,古画的一日三餐都是送到屋里来吃的,他们自打来了独孤门,真的很少一起用餐,今天,古画没有与往常一样陪着玄儿先睡了,而是靠在床沿等着他回来。
“二爷回来了,”见他入屋,她迎了上去,“石浩已经让人把水送来了,还温着呢,二爷沐浴吧。”
白寅的黑眸,深深的望了她一眼,古画神情坦然,回视着他,“二爷辛苦了,要我服侍吗?”她很少自称奴婢,她也不是谁的奴婢。
“画儿,今儿个心情不错。”白寅由着她褪了外衫,和靴。
古画倒不是心情好,是心里有事,一股脑的将白寅剥得干干净净,心无杂念的将他塞进浴桶里,脸不红气不喘的誓要将他当成木头人。
“是啊,玄儿乖嘛,我自然心情好。”
她果真是亲自侍候,替他擦背,将他的长发挽起来,她努力的忽视他细实而有力的臂膀和紧窄的腰殿,他的身材比例很好,穿上衣衫看起来清瘦修长,可一旦脱下衣衫又让人惊呼他的结实与有力。
“二爷,还没有查出凶手是谁吗?”
☆、第三十章 君子有道
白寅微眯的眼眸缓缓睁开,眼中无波,端睨着眼前的人儿,“画儿对此事也感兴趣?”
“当然,人都是有好奇心的,独孤门这么大的事,若是没能找出真凶来,那可是会折损咱们白秀山庄的名声,可是不得了的事儿。”她神情万般凝重的道,“二爷,凶手真的找得出来吗?”
“当然,天底下不管任何事,皆是有迹可寻的,藏得再好,也必定会露出马脚。”白寅一点也不担心白秀山庄的名声受损,“再过两日,我会向独孤门主言明谁才是真正盗秘籍的凶手,至于独孤门主打算如何处置,那是独孤门内的事,身为外人,不便插手。”
古画还真的有些意外白寅当真如此有分寸,白秀山庄辛辛苦苦调查出来的结果,换成了别人,一定会公诸于众,这也是一个扬名江湖的机会,让江湖同道再一次见识白秀山庄的厉害之处。
“听说,之前独孤小姐钟情于二爷呢。”她继续替他擦背。
“嗯?”白寅再一次闭上眼,享受着她难得的服务,白寅虽身为白秀山庄二子,身边从来就不缺人侍候,不过像这种沐浴更衣之事,他向来是自己动手,并不想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一出门若是少了奴仆便无法打理自己的起居饮食,江湖人多是随意,也是粗燥的,若想在江湖上行走,并不能顿顿细料,想要适应江湖生活,必须让自己有足够溶入江湖的技能,而他,并不想当个废人,也并不认为为人奴仆便天生低人一等。
人的出身,是天定的,有些人能后天改变,有些人则不能,却也不能小瞧了,生命都该得到尊重。
“独孤小姐曾对我的确热情了些,”江湖上的姑娘热情如火的实在是太多,他并不会认为每一位热情的姑娘都是对他有意,且,就算当真对他有意,他若无法付出对等的情意,也必定不会接受,“怎么?画儿这是拈酸了?”
“谁拈酸了,”古画白了一眼他的后脑勺,“只是羡慕二爷有艳福罢了。”
“艳福可不是人人都消受得起的。”他无意做个cǎi_huā大盗。
“那二爷可是吃了亏,便宜都被人给占了去。”擦好了背,古画移到白寅的前面,脸不红气不喘的替他擦拭前胸,这下,白寅再也无法闭着双眼继续享受,黑幽幽的眸子一直看着古画,她的动作无比自然,没有羞怯与不知所措,似是对男体无比的熟悉,若不是他夺了她的第一次,他当真想好好问问眼前的女人,何时,如此熟悉男人。“画儿不害羞了。”他伸手修长的手,轻轻握住她继续往下的素手,“画儿这是给我暗示吗?”他温柔一问。
古画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她不过是一时兴起想要做个称职的伴侣,毕竟,他出现在她的面前之后,做得都挺合情合理的,算得上是个好男人。
以他的身份,他能放下身段也算是不易了。
她看多了只有一点才能就充当大侠的伪君子,自认侠义却做着卑鄙无耻的事,他能明着来明着去,表里相一,在江湖这个大染缸也实属难得。
“二爷想吗?”她甜甜一笑,“二爷可是个君子,这儿是独孤门的地盘。”
“若是二爷不想当个君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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