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想……可以吗?”她满脸羞涩地问道。
“什么?”南离一时没有听清楚。
“我想……你……让我玩玩……”阿桑声如蚊蚋。
南离的脸一下子红了。他听懂了阿桑的话。
姜家家风,酷爱调.教男人。自荷露生了月儿,不久便恢复悍女本色,夜夜笙歌。许是姜姬从中干预过,青叶终于得以在她身旁侍奉,隔壁房里夜夜传出的青叶的呻.吟之声,放荡淫丽,令人听了脸红心跳,心动神摇。
从前南离一直是坚决拒绝这种调.教的。他嫌丢脸。阿桑一直念念不忘却又无可奈何。
可是,此情此景,南离突然觉得,便是偶尔丢一回脸,只要能取悦阿桑,也便没什么了。
“好。我应承你。”南离低声说道。
他顺从地被阿桑推到在草地上,满脸温驯地看着她将那身代表着大祭司尊贵地位的黑色礼服撕开,感受着她手指尖拂过他肌肤的温度……
“很舒服对不对?那你叫啊,你倒是叫啊。”阿桑在南离身前目光热切地说道,满脸期待。
南离只觉得遍体酥麻,浑身颤抖。他原是强行忍耐咬着嘴唇不做声的,却禁不住阿桑的催促和鼓励,怯生生地发出一点声音。那只是一个极其短暂的音节,刚刚开头却硬生生刹住,宛如破壳的小鸡,怯生生探出小脑袋来感知外面世界,却怕生地缩了回去。他需要一点鼓励。
“真好听!大声一点!多叫几声!”阿桑眼睛亮晶晶地鼓励道。她如同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发现了最新奇的玩具,一时爱不释手。但她又有着绝美女子的充满诱惑力的躯体。她吸引着他,蛊惑着他,令他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那夜南离所有的敏感部位都被阿桑逐一照顾过,他的身体从此再无禁区;他被阿桑善于探索地摆放成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体位,他的身体时而疼痛,时而酥麻,时而奇痒;他的喘息声如同莫问冶炼青铜的炉子旁那呼哧呼哧的破旧风箱;他时而惨叫,时而狂笑,时而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时而崩溃般地大哭;他的思绪一片混乱,常常陷入空白之中,有的时候,她爱抚他身体所带来的愉悦,令他坚信她其实已经触摸到他的灵魂。
“你真美。”“你真好。”“你真乖。”南离的耳边充斥着阿桑诸如此类的话,有的是他切切实实听到了的,有的却只不过是他意识混乱之时的幻觉。他时常捱不住极致的痛苦或者极致的欢愉,眼前发黑迷迷糊糊地昏了过去,等他被再度吻醒的时候,等待他的是新一轮的和风细雨或者暴风骤雨。
南离是第二天晌午时分,才彻底清醒过来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他身上,他浑身却如散了架一般,几乎连一只手指都动弹不得。他张了张口,想说一句话,却发现喉咙早已沙哑。
阿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寻了些水给南离喝,她嘴对嘴地喂他,最后又安抚般地亲了亲他,他便心情平静地继续睡过去了。
阿桑的眼睛仍然亮晶晶的,一脸愉悦。她也喝了些水,躺在了南离的身边。她将他的手臂摆了一个很舒服的角度,枕在他手臂上。
阿桑想,她的母亲姜姬曾经告诉过她,要她好生驯服南离,要让南离做过那种事情之后,腿脚发软爬都爬不起来,喉咙喊到哑掉。她整整用了几年的时间,终于勉强做到了。她想到这里,心满意足,很快陷入了甜美的梦乡。
南离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阿桑如八爪鱼般抱着他,睡梦正酣。阿桑的脸埋在他胸前,尽管熟睡中,脸上却带着满足的笑容,嘴角边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南离哭笑不得,将她小心翼翼地推开,轻轻站起身来。他经过一天一夜的休整,体力已然恢复,行走完全无碍。他想趁着阿桑还在睡的时候,去四周寻些吃的来,等她醒来的时候,好捧给她吃。
然而,南离刚刚起身,就愣住了。足足几十只百灵鸟栖息在水潭边的草地上,仿佛在等候着他起身一般,不约而同地开始歌唱。百灵鸟的声音婉转动听而嘹亮。南离听得清清楚楚,它们高声叫着:“不离!不离!”
南离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他下意识地回身看阿桑,却见阿桑正打着哈欠伸着懒腰,从地上坐起来。
“喜欢吗?”阿桑揉了揉眼睛,一脸热切地问南离。
南离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从“爱离”到“不离”,只源于他故意挑剔的一句戏言。天知道阿桑为了训练这些鸟儿付出了多少心力。百灵鸟齐声歌唱的场面自然没有先前“爱离”之时来得震撼。但这是阿桑仓促之间做成的。她是真正把他的话放到心里了。
南离向前走了几步,阳光之下,他满脸泪水犹如闪闪发光的珍珠。阿桑看到他泪流满面的样子吓坏了,她认为她一定是做错了什么事情,触怒了他。
“不喜欢吗?”阿桑小心翼翼地问道。
南离突然转过身来,近似粗暴地将阿桑压倒在草地上,凶狠地吻着她,直到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来。
“你完了。”南离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他的身体压在阿桑身上,阿桑甚至能够感受到他胸膛微微的震动。
“无论你做什么说什么,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放过你了。”稷下川最尊贵威严的大祭司郑重宣布道,声音里带着青春鼎盛时候的飞扬和骄傲,“不管什么人来抢你,我都会奉陪到底。现在,带我去见见那个野男人吧。我想知道,他凭什么跟我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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