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你不想听,你说的他也不懂,回应了反而更让你糟心。那一刻尤哩有认真在想,自己是不是不适合恋爱,为什么会感觉好累。
尤哩喜欢一个偶像,11月6日是他的生日,偶然得知在xx大厦有他的生日会直播,虽然没有抢到进入直播间的名额,但是她可以去看走红毯啊!
可说巧不巧那天约定吃饭了,尤哩纠结着该如何选择,却被舍友一句话做了决定:“这么近啊,小哩,你不去会后悔的,这种机会可能只有一次,想见就去见啊!”
想见就去见啊。
出发前尤哩给王钊发短信说明缘由,对方很久没给回复,不过那时才下午五点,男生还没下班,尤哩也没太在意。
后来红毯结束,尤哩搭上最后一班公交赶回学校,男生才发来一条短信:“注意安全”。
尤哩立刻打电话过去,里面却传来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那个时候a市已经进入深秋,尤哩只穿了一个开衫线衣跑出来,冰冷的关机提示让好心情瞬间跌入谷底,身上的冷意加重了。
尤哩紧紧握着手机,头被风吹的有些疼,想想算了,等到明天再说吧。
回到宿舍同她们分享了感想,尤哩定好闹钟早早睡下,准备早起喊他一起回家。
第二天尤哩被闹钟叫醒,迷糊中拿起手机点开通讯录时,看到来自他的未读短信:“我感冒了,怕传染给你,先走了。”
这,算什么?
一种不可名状的悲伤侵袭尤哩的心头,难过的情绪快要溢满整个心脏,她放下手机下床洗漱,简单收拾后一个人坐上了回家的车。
车子刚刚开出市区,尤哩立即掏出手机:“我们分手。”
电话很快打过来,尤哩毫不犹豫地按掉,后来短信接连发来:“如果你是认真的,我尊重你的决定。”
“我知道你在气什么,等你平静下来a假期过后再做决定。”
尤哩握着手机的手有些颤抖,咬着牙发送最后一条:“不用等了。”
接着拉黑了王钊的所有联系方式,与其强颜欢笑不如直截了当,做一个永远不会相遇的路人甲。
那次恋情尤哩只是和闺蜜说了,对于宿舍单身恋爱要告知这一“舍规”,她的第一反应是直接忽略。
时间长了大家自然会知道,不过尤哩庆幸自己没有说,不然短短七天的“闪分恋爱”,只会被当成饭后“谈资”的一个笑料。
闺蜜说:“爱情面前,忍让只会一再降低你的底线,让你变得卑微,渐渐失去自我。况且,你们只是恋爱,才谈了一个星期,他就像要求媳妇一样的要求你给理解?他是来搞笑的吗,明明先追的你。”
尤哩苦笑,谁先开口说喜欢,谁先偷偷红了脸,谁又比谁多一点喜欢呢。他先撩她,她却告白,最后分了,就是这样了。
一份刚开始的感情突然间有了厌烦的情绪,那种感觉就像是没有机会恋爱就失恋了,即使心动的余温还没有完全消失,或多或少还存在着丁点儿喜欢,就那么一点点也因为一次又一次的“冷淡”逐渐耗尽。
与其这样痛苦,不如趁早分开,彼此一别,各自安好。
“或许他没那么喜欢你,而你也没那么喜欢他。”
“难道只有百分之百的喜欢才会有结局吗?”
“也不是,该怎么说呢……”
“看来我真的和恋爱无缘啊,一个人要孤独终老了吗。”
“只能说你遇到了一个不愿教你的人,那天他完全可以去找你,或者在某个地方等你,而不是发一封短信然后关机。”
尤哩的思绪飘得很远,远得好像走过了四季。
“又在发呆了。”王钊率先开口将她拉回现实,看着她的眼眸笑得那样温柔。
尤哩被那抹温柔刺痛了眼,她暗下眸顿了顿开口:“嗯,习惯了。”然后又是沉默。
因为她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姿态去面对这个曾经“亲密”的人。
店里很忙,尤哩坐在靠窗的位置,桌上放着一碗热汤,热气腾腾的,模糊了两人之间的空气。
像是结束了,又像是酝酿着什么,气氛有些尴尬。
就在两人准备开口说话时,店老板突然出现递给王钊一份打包带走的早饭,他谢着接过站在那里不动,就这么直直地看着她。
尤哩突然歪着头,语气轻快地对他说:“你不是要赶公交么,下一辆快来了哦!”说着挥了挥手中的手机。
王钊如梦惊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我走了,再见,小哩。”然后转身离去。
看着王钊站过的位置,尤哩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脸上有些痒,有东西落下来,用手一摸,才发现是泪水。
不知为何,分手时都那么难受,一年后的今天,尤哩竟酸了鼻子。
有人说,前任这种‘生物’,只适合想起,不适合想念,今天过后应该说:或许适合想念,但不适合再见。
眼泪越擦越多,尤哩掩面去拿桌上的纸巾,发现里面空了,于是清了清嗓子:“老板,没有纸巾了,麻烦给我……”
抬头撞上了一双眼睛,那个人眉头微微蹙起,看向她的眼神带着吃惊和可怜。
看我做什么?
尤哩又重复一遍:“老板没有餐纸了!”
老板应了一声:“好嘞,姑娘稍等。”
尤哩移开视线,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接过服务员送来的餐纸擦了擦面颊,然后抄起筷子大吃起来。
酸辣汤喝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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