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后抬起头,望向南巧,一脸怜悯,“南巧妹妹,你就好自为之,如实承认吧,好好给苏大哥说说,苏大哥是个好人,你不能这般坑害他,若是他日后不嫌弃你,还肯要你做媳妇儿,也是你的造化……”
她越说越顺,连自己都快信以为真了。这女人不贞不洁可是重大的罪名,就算苏满树平日里再宠南巧,听了这些话,也难免心中有了旮沓,咽不下这口气的,这世上有几个傻男人会允许自己头上有这么一大顶绿帽子呢。
“葛花,你胡说八道!”南巧暴跳如雷,张牙舞爪,气得直接朝着葛花就扑了过去。
苏满树忽然向前一步,长臂一伸,拦住南巧,把她扣进怀里,大掌轻抚她的后背,唇角带笑,语气宠溺:“没出息的傻样,不过是一个长舌妇的胡言乱语,你竟然就被气成这样,值不值当?”
“没出息的傻样,不过是一个长舌妇的胡言乱语,你竟然就被气成这样?值不值当?”苏满树长叹了一口声,哭笑不得,将南巧搂的更紧,低声道:“哎,我的傻媳妇儿,你什么时候才能有些长进呢?”
“满树……”突然有了主心骨,南巧整个人平静了下来。他的手臂强壮有力,勒在她的腰上,让她格外地觉得踏实和安稳。她靠在他的怀里,忽然就什么也不想了,也什么都不想说了,只伸出手环住他的腰,心中却早已经是。无论发生什么,苏满树都是信她的,这便足够了。
苏满树抱了一会儿南巧,缓缓地松开她,柔声道:“媳妇儿,我们回家吧!”
葛花却不依不饶,大叫道:“苏大哥,你难道没有听清我说的话吗?这个南巧,她是个不贞不洁的女人,你竟然还要当成宝贝捧在手心里,你是这么好的人,怎么不睁开眼睛好好看看啊……”
因为有了苏满树,南巧忽然不在乎葛花的大喊大叫,心中也突然有了主意。她捏了捏苏满树的掌心,朝着他调皮地笑了笑,然后转头,看向葛花,一字一句道:“葛花,你不是口口声声咬定,在驿站的小树林里,我是和一个男人共处了一夜吗?那我现在告诉你,你说的没错,在那里,确实有一个男人。”
葛花对于这事本就是胡诌的,她没想南巧竟然会当着苏满树的面承认,原本熄灭下去挑衅顿时又燃了起来。她转头看向苏满树,故作可怜:“苏大哥,你看看,我没有说谎吧,南巧妹妹都已经承认了,她确实跟一个男人共处一夜过……她……”
南巧忽然打断她,笑眯眯地说:“不过呢,这个男人不是别人,就是我的夫君,苏满树!”
听到南巧的话,葛花脸上全是慌乱,刚刚明明说的那个男人是曾自扬,怎么就一下子变成了苏满树了呢。她摇头,说什么也不肯相信,嘴里念念叨叨的,看向苏满像是要跟他确认一般,“那个男人怎么可能是苏大哥你?不可能是你才对!你明明不应该出现在那个林子里的……苏大哥,苏大哥……”
苏满树看都没看她一眼,拉过了南巧,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笑道:“别淘气了,天色晚了,我们该回家了。”
南巧本就不想再跟葛花废话,转过身挽着苏满树的手臂,一蹦一跳的挂在他身上,跟他有说有笑地走了。
葛花站在原不动,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眼神怨毒,满目妒忌,甚至连自己的指甲都掰断了我的男神超s。
两人手牵着手,绕过栅栏,走出毡房那一片,南巧忽然开口,问苏满树:“满树,你当初,为什么会放我走?”
苏满树正牵着她的手,听她这么一问,先是愣了一下,似乎没反应过来,她问的是什么。随后,才恍然大悟地明白过来,她指的是当初在驿站树林里的抒情。
他看向南巧,缓缓开口:“西北军营,条件艰苦,让你们这些姑娘家嫁进来,自然是委屈了你们,又有哪个姑娘家是心甘情愿嫁过来的?你若是有机会能逃走,也是一件幸事,只是……”
苏满树说到这里,便没有再开口说话,南巧见他话只说了一半,仰头好奇问他:“只是什么?”
她问他时,恰巧是营地点火的时辰,忽然之间,他们周围的篝火堆全都亮了起来,明亮的火光打在苏满树的脸上,一闪一闪的,把他整个人的轮廓映得更加鲜明。
南巧看到,他的唇角上翘,眼眸带笑,神情中带着戏谑。他故作摇头,无奈道:“只是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笨,连逃跑这么一件事都办不好。媳妇儿,你这样的,我怎么能放心让你离开呢?”
南巧抿了抿唇,有些不服,故意笑着说:“我那不是倒霉被抓回来了吗?不然,我也能逃走的,别忘了你还给了我干面馍馍呢,我可以带在路上做干粮,可以跑得很远很远的,远到你都要找不到我……”
她地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苏满树抱进了怀里,他的手臂强壮又有力,把她搂的紧紧的。
南巧被苏满树勒得有点紧,莫名其妙,抬头去看他,两人四目相对,就如他们初见时一样。只是,此刻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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