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事,书掉了,我马上就睡!”严静大义凛然的,督促莫子凡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老妈在厨房,老爸在屋里打着呼噜,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她一把将莫子凡推出防盗门,“快走,电话联系!”
轻轻的关上大门,回到卧室的时候,虚惊一场的严静,一身大汗。这做贼偷人的勾当,想人不知鬼不觉,真心难啊。还是先洗个澡,冷静下,去去汗味吧。
洗完澡顿觉神清气爽的严静,再次看见莫子凡的瞬间,一根根的湿头发,都快站立起来了。
这是出鬼了?!不是刚把这位神仙送走的吗?您怎么又回来了!肿么还沾着醋,吃着饺子,和周家桥一枝花,聊得欢实呢?
瞬间石化的严静,只听见老妈笑不合嘴的说道:“阿姨哪有你说的那么年轻啊,虽然我美貌堪称周家桥一枝花,但是哪里象严静的姐姐啊。这孩子,人又漂亮嘴又甜,来再吃个四喜丸子啊。”
看着自己的老妈,不矜持的把硕大的四喜丸子,往莫子凡的嘴上招呼。严静有一种火速去把老严头摇醒的冲动,“老妈姐姐,咱有您那么成熟吗?”
“静啊,今天你就要去北京了,怎么不早点跟妈说这好事啊。”老妈笑着埋怨道。
“我今天去北京?”被通知出远门的严静,整个人都糊涂了。
“是啊,这次少年数学邀请赛的冬令营,时间紧,是临时通知的,阿姨不用担心,我的外公外婆都在北京,我们会好好照顾严静的。”莫子凡使劲向严静使着眼色。
“哦那我就放心了,小静啊还楞着干什么啊?快收拾行李去。子凡啊,你外公外婆是做什么工作的?”老妈放心的不得了,开始查莫子凡家的户口起来。
刚回家,连铺盖卷都没有打开的严静,又匪夷所思的,开始收拾起行李来,“去北京做什么?莫子凡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从早饭聊到中饭,投机到相见恨晚的周家桥一枝花,就差拉着莫子凡的手,认“干儿子”了。严静收拾好行李,在老妈含泪的挥别下,和莫子凡离开的时候,老严头还在屋里不省人事的酣睡……
“你给老妈吃了什么mí_hún_yào了,就这样把我塞到你手里,堂而皇之的打包带出去了?”严静好奇的盘问。
“绝对没有下药,此情苍天可鉴啊,我是以真挚的诚意打动了丈母娘。”莫子凡挺直腰板,有丈母娘撑腰,他什么都不怕了。
严静不解的问道:“咱们真的要去北京?那里有什么冬令营啊?”
“其实昨天晚上我就打算跟你说了,一困就忘记了。外公外婆让我回北京过年,我想带上你去见见他们。”莫子凡忐忑的说出实情。
“这么早就见公婆了!还没准备好啊,我能女扮男装吗?”严静紧张万分。
“不用了,你这大包子摆在这儿,怎么勒胸,都扮不出平板汉子的风采。没事,再丑的媳妇都有我罩着,就当包吃包住,提前去首都溜冰看雪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的思念,不仅是莫子凡的、严静的,也许更是16姐自己的,
一天都在循环播放宋冬野的《安河桥》,
听着朴素的爷们嗓音,暖暖的,忍不住嚎啕大哭,
我怀念的也许是那并不清澈,甚至有些发臭的护城河,
我怀念的也许是曾经青春的梦想,和对未来的满怀期待。
很想再看一遍这个美丽的帝都,从南到北,
我知道那些夏天,就像你一样回不来,我也不会再对谁满怀期待,
代替梦想的,也许只是勉为其难。
那些年,那些事情,永远铭记,
独在异乡,想回家的我们,又有谁在等待呢?
谨以此铭记我们逝去的青春,无忧无虑的时光。 爱你们^_^
☆、肤白貌美嗲哭你
中华大地上,每当冬季来临之时,就会有超过29亿人次的哺乳动物们,在40天左右的时间里,浩浩荡荡的踏上,地球上最大规模的迁徙之路,春运。在这冻天冻地的季节,严静和莫子凡也加入了,这一半世界人口的集体狂欢,踏上了冬天去北京看雪的旅程。
严静痛快淋漓的,挤出大包小包的人群。回眸一看,那灯火阑珊处,莫子凡一手举着一个行李箱,箭步如飞。这阵势,绝对是武林高手、宗师豪杰。
二师兄,您少林寺“举水桶水上漂”的武功绝技,俨然已经修炼到大成了。
“人太多,抓紧我,别挤丢了。”莫子凡气喘吁吁而来。
严静小媳妇般,听话的牵起他的衣角,相携同行。熙熙攘攘的人群背着年货、扛着行李,满溢着回家过年的笑意与喜悦。严静紧紧依偎在,最喜欢的少年身边。近乡情怯的她,也无端端的被感染得欢快起来。
严静迷迷糊糊的挤上,京九铁路线上的卧铺车厢。人瞬间被挤成相片的感觉,火爆的场面,比“伍德斯托克”摇滚音乐节的人流,还要狂热。
这才是过年的感觉啊,热烈而愉悦,燃爆了!
“同志哥,请喝一杯茶呀,请喝一杯茶……”伴着这火车上最夯的,开幕神曲《请茶歌》,火车匀速向前奔驰。
严静满目都是苍苍茫茫的灰色。天空与黄色的大地,交界模糊。广袤的田野上,悠然的牛群,枯黄的树木,阵阵朔风卷起白色的炊烟,混混沌沌。
那些年,那些发生在那个美丽城市的往事,都像过去的青春一样,永远回不来。此刻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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