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皇位都让人坐稳了。”萧湛堂无奈道。经过这些日的休养,他已能下床慢步而行,虽似仍不能有过激运动,但明显可见,他的伤势渐好,不久后便可痊愈。
因而,他偶尔扫来的目光里,颇显意味深长,面色高深莫测,看得霍清怡心惊胆战。
她撩拨了他十三日,戏弄了他十三日,一旦他伤好能主动出击,怕是会双倍偿还。思及此,霍清怡心里咯噔一下,缩着小脑袋,心思转了几圈。
萧湛堂淡淡道:“原还只是小胖,而今已成猪。”
“喵!”霍清怡忿忿叫着。她决意,今夜狠狠勾引一下,大胆干上那最后一票,令他终身念念难忘,便金盆洗手,蛰伏伺机而动。
子时一到,她便去洗白白,又穿上命侍卫去买的情趣用品。那是一套精致的白狐装,她戴着毛绒绒的狐狸耳,胸上点缀着两团软绒,手腕上绕有两圈毛绒,后面则系着一条蓬蓬的大尾巴。
除此外,身上再无一物。她袅娜而来时,大尾巴左右摇摆着,魅惑生姿。但显然,她有点青涩,脸上泛着粉霞,目光扑闪着,不够大方自然。
萧湛堂目光幽暗,气息渐重,在她靠近时,猛一下拉她入怀,似笑非笑道:“果然是妖精!但不知你是猫妖,还是小狐狸精?”
“猫妖也好,狐狸精也罢,夫君都喜欢,是么?”霍清怡笑盈盈问道,手指在他胸膛上画圈,不时飞去几个小媚眼,又搂着他的颈,用身子蹭了蹭,吐气如兰,“夫君伤势渐好,我心里高兴,便为夫君准备了此礼,夫君觉得好看么?”
“我猜想着,你是小狐狸精。”萧湛堂低沉道。但在他有所动作时,她又埋在他怀里,状似忧心忡忡道:“夫君,你养伤已有多日,国不可一日无君,宫里怕是人仰马翻,我们回去后会否有危险?”
“佳人在怀,你怎说些扫兴的话?”萧湛堂蹙眉道。
“人家担心嘛!”霍清怡软软糯糯道,手指轻点、画圈,一面亲吻轻舔,一面诚恳道,“夫妻同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宫里势力纷杂,国外锦国虎视眈眈,如今内忧外患,让我的心扑通扑通跳。”
萧湛堂含笑回道:“哦?那我给你揉揉。”但他刚刚伸出手,便让她轻轻拍落。她娇嗔道:“坏,你好歹端庄一点,我和你说正经的呢!夫君,沉迷女色是昏君,昏君会误国,会遗臭万年的。”
她心里一阵鄙夷,大猪蹄子真是色兮兮,明知她不怀好意,又是在撩拨他,竟仍让她靠近。每回见他憋得难受时,她都有点心疼。
但转念一想,那也是他活该,谁让他经过了十几日的调戏,依旧对她抱有期待的。
“但我只想来不正经的。”萧湛堂附在她耳边,声音低沉极富磁性,勾得人心一颤一颤的。他毫不客气的,侧头在她唇上印了一吻,“昏君便昏君,谁让小狐狸精太可口,让人欲罢不能呢?!”
霍清怡眨着眼,侧身半躺着,抓住大尾巴把玩,一会儿用尾尖轻扫自己的身躯,一会儿用它去撩他,口里的话却端庄郑重:“宫里的事,你应成竹在胸,我便不多说了,但事关锦国,我们无力应付锦国,倒可去联合诸国,合兵对抗锦国。”
《降龙十八术》上策之“与之共鸣”。若想让他爱上她,单单凭女色无用,必有让他看重的才智,倒也不需要太聪慧,只须时不时给他点“小惊喜”。
在他心里,她已定性为“妖精”,是以色侍人的,而今打破此念,让他有了好奇心,对她有了期待,不至于会腻,便算成功了一大半。
闻言,萧湛堂目光轻闪,面色似正了几分,细细看了看她,又复放松慵懒,勾着她的小下巴,随口问道:“倒有点主张,莫非是武安君教你的?”
“你总骂我是‘蠢猫’,但我又不是真蠢。”霍清怡眉飞色舞道,用手指轻点他的胸膛,眼神亮晶晶的,“是不是很惊喜,觉得自己捡到了个宝贝?”
实则,是武安君帮她分析了天下局势,至于合盟抗锦国的办法,倒是她想出的,因在她故乡的历史上,有不少这样的例子,诸如六国合纵攻秦、东吴蜀汉合力抗曹魏。
萧湛堂不置可否道:“国与国之间,人心不齐便会生变,利益不均便会争抢,且旧怨难消便会生嫌隙,那该如何合盟?哪怕真勉强合盟,锦国大可待我们自溃。”他在说话间,动作却是不停。
在这十几日,他不方便行动时,其余方面的功力倒是大涨,种种招术层出不穷,总会让她软绵绵的,娇娇媚媚地让他占尽了便宜。
唯独最后一步,她死死守着,任他百般撩拨,引诱着她,依旧不肯让他得逞。
“那、那……”霍清怡结结巴巴道,呼吸渐重,粉颊含羞蕴春波,一双眼睛水汪汪,似蒙了层雾般,妖媚惹人怜爱,轻轻娇喘着,“那便得看夫君的手段啦,锦国国力太强,诸国皆会有不安,唯有合兵壮胆……”她的话忽一顿,偎依在他怀里,红着脸哼哼唧唧着,偶尔抬目,给了他一个小媚眼。
二人腻腻歪歪,没羞没躁了一阵。
霍清怡估摸着火候已到,便软软撑起身退后,见他双目炽盛如火、气息紊乱粗重,心里偷偷笑了番,便用妩媚的声音一本正经道:“夫君伤势未愈,明日又要回宫,路途奔波,今夜当好生歇息,我便不打扰了。”
反正,她是舒服了,才不去管他呢。
她原想着,他又会气怒斥她,然而久不见他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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