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正经些。”
喜欢正经的。
傅时寒挺直身躯,清了清嗓子,沉这调子说道:“霍烟同学,寒假的英语任务完成了多少,明天带过来我检查,还有,马上就大三了,对未来有清晰的规划吗。”
霍烟正要说话,傅时寒立刻又道:“没有的话,我来帮你规划,建议是考研,但如果你想工作,下学期开始留意实习公司……”
霍烟伸手捂住耳朵:“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错了我错了,你还是变回臭不要脸的傅时寒吧。”
哎,提到这些真是压力山大,他简直比家长老师还要严格,而霍烟又属于比较散漫的人,真不想听他在耳边叨叨逼逼说这些严肃的事情。
傅时寒像是奸计得逞似的,眉宇间溢了几分得意之色,霍烟愤愤瞪他一眼,说道:“你还笑,我找男朋友,不找老师,您高抬贵手,放过我行不行。”
“男朋友,是要这样的。”
“怎样。”
她话音刚落,傅时寒已然俯身,柔软微冷的唇,轻轻触上了她平整的额头,缓缓下移,到她淡淡的眉间,然后是她的鼻梁,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试探性地,他先轻轻触了触她的下唇,缓缓加深,咬住她,品尝摩挲,一路轻吮细吸,耐心地等待着她身体的反应。
她青涩地回应他,微微张开嘴,他的舌便滑了进来,与她来回纠缠。
令人眩晕的亲吻中,霍烟感觉身体里仿佛一团火焰窜上来,在她脑海里炸开,头晕目眩,仿佛身体在无限下坠,她不想思考,只是本能地想要抱紧他的腰,用力,再用力些,让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
“烟烟,我感觉到了。”
“什么?”霍烟的唇被他吻得充血,红扑扑的,娇嫩欲滴。
傅时寒用鼻尖逗弄地蹭着她的鼻尖,轻笑道:“你很想要我。”
霍烟脸红了,那种全身坠落的空虚感,无论怎样紧紧拥抱都觉得不够,只想要将他放进自己的身体里融为一体的感觉……
“你别说了。”霍烟难为情:“这种事意会就好了,说出来干嘛。”
这下子是真把傅时寒给逗笑了,她居然还要跟他意会。
“你别笑!”霍烟攥着他的衣领,故作怒意:“你还笑,很好笑吗!”
“好了,不笑了。”傅时寒环着她纤纤细腰,认真而笃定地说道:“霍烟,答应我,一直这样好好的,行吗?”
霍烟抬眼看他,生平第一次,她觉得傅时寒的眼神里是带了一些患得患失的情绪。
太珍贵的东西,总是害怕弄丢,霍烟太明白这种感觉了。
霍烟反握住傅时寒的手,郑重地对他说道:“傅时寒,你陪我长大,我陪你到老,咱们一直这样,好好的。”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新的一年终于来临。
城市上空绽开了一簇簇烟花,耳边鞭炮声回响不绝。苏莞发现身边的许明意一直用手死死捂住耳朵,心下好奇,问他:“你害怕鞭炮吗?”
许明意听不见她的声音,于是大声喊道:“你说什么,听不见!”
苏莞大声说:“我问,你害怕鞭炮吗?”
“听不见,再大声点。”
“你喜欢我吗!”
她问完这句话,突然怔了。
许明意骤然松开了紧捂耳朵的手,目光变得有些闪躲,不再清澈。
而苏莞往后退了两步,惶惶不安地说:“鞭炮好吵。”
“是……是啊。”
“我刚刚是问你,害怕鞭炮吗。”
“噢,我小时候险些被鞭炮炸过,那……那时候农村放炮仗,我还小,就站在炮仗边,什么也不懂,被……被吓坏了,幸好没事。”
他前言不搭后语,宛如一个真的被吓坏的小男孩似的。
苏莞并不确定刚刚那一句你喜欢我吗,他究竟听见了没有,现在要不要再开口问一问呢。
“那个……我问你个事,你老实回答我。”
“我知道,你想问我那时有没有受伤,我没有受伤。”许明意说:“只是吓坏了而已。”
“不是,我不是想问这个,我是想说……”
“农村过年放鞭炮就是这样,十里八村,特别热闹,小时候我和奶奶住在一起,她喜欢听炮仗声,我就去镇上买很多鞭炮,给她听响儿。”
“许明意……”
“你没去过农村对吧,现在好了,以前农村的房子都没有厕所的,一边是茅厕,用栏围着,另一边就是猪圈,上厕所的时候还能挺见猪叫声。”
他突然笑了,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变得喋喋不休:“晚上睡觉的时候,老鼠在木头的地板上跳来跳去,有时候睡熟了还会被弄醒,它居然在啃你的脚趾甲。”
远处,沈遇然叫人过来一起帮忙放烟花,苏莞也被拉了过去,她恋恋不舍地望了他一眼:“许明意,待会儿再找你。”
她离开以后,向南走过来,递给他一根烟。许明意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他会抽,但是不抽,没钱买烟,养不起这瘾。
“人家姑娘要跟你说终身大事,你跟人家说农村的茅厕和猪圈在一起,和尚,你这脑子怎么长的。”
许明意睨他一眼,淡淡说道:“我也在和她说终身大事,农村的鞭炮、猪圈、老鼠……这就是我的前半生。”
脏污与落后。
那样的好姑娘,皮肤又白又干净,身上还香香的,他那双因为长年劳作而长满了粗茧的手,怎么舍得碰她。
不如让她知难而退。
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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