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在附近转了数圈,就好像无形中有双手在操控一般。剑的飞行全由内息调配,屠昀司随后又将气息都提在脚上飞出好几丈,就这么飞出了箭阵。
那把剑失去了控制,在他们生后“锵”的一声落了地。
谢眸回头望去,嘴里喃喃:“剑……”屠昀司已抱着她再次掠起,几个起落飞出了台子外。
“反正不是什么重要东西,丢了就丢了。”
谢尔原本是侧在陆海生一旁帮着他挡着飞来的羽箭的,猛一抬头,谢眸竟然不见了!
“啊啊啊啊!”
谢尔就好像打了鸡血一般突然暴怒,手里的双剑转了数圈,生生截断无数羽箭。
战秋狂豁然瞪了瞪双眼,心里嘀咕:果然啊,发了怒的女人真恐怖。
“苍然堂的这群王八蛋!!”谢尔脚下一提,竟然挥着双剑迎着箭矢掠身飞上了房顶。
战秋狂还在大惊中,身旁响起了个熟悉的声音:“年轻人,老夫来助你一臂之力。”
邱生灭不知何时从腰里抽了把软剑出来,“唰唰”两下舞出疾速的剑花。他早看出战秋狂胳膊上有伤,又有心结交这个朋友,此刻便甩出剑竭力相助。
柳饮雪见谢尔上了房,他也飞起身子掠了上去,黑锋剑出鞘,见血封喉。
房顶上放箭的人忽然发觉身边多了两个敌人,架起了弓平行射去,谢尔脚尖轻提飞身而过,箭便射在了他们自己人身上。
柳饮雪与谢尔就此在房顶上扰乱了弓.弩手的布局,二人的身子在空中相交而过,几个起落,脚边又多了几具尸体。
下面的人由此压力渐去,战秋狂才得以有空向邱生灭道谢。
邱生灭笑道:“客气话倒是不用了,我只想知道你师承何处?”
战秋狂微微一愣,秋楚刀在手中划了一个圈,两支羽箭戛然而落。
“我师父姓战。”
他很含蓄的说完,邱生灭开始并没有多大反应,而后猛然大惊道:“战?难道是……”他斟酌了半天方才把那三个字说出口“战无遇?”
战秋狂微笑:“正是家师。”
屠昀司轻巧的点过一片绿叶,携着谢眸在一处花园里停下。
谢眸紧张的四下张望,见他不慌不忙的把一支箭从小腿处拔了下来,又利落的点了两处穴道。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他连气都没抽。
但还是有血从他的伤口里涌了出来。
谢眸不知四周是不是也埋伏了人,只能用最低的声音说道:“咱们快找个地方,你的伤口需要止血。”
屠昀司摇了摇头,拖着半瘸的长腿,朝着花园内一座假山后走去。
谢眸虽不知他用意在何处,但看着一地滴落的鲜血,不禁在心里骂道:这傻帽,不止血等着别人循着血迹找来吗?
还没骂完,却听一声轰响,这个动静就像在悄无声息的花园里投下了一颗原子.弹。
谢眸摸了摸还没落地的心口,屠昀司露出半个头对她招了招手。
“咱们还是……”
屠昀司冷声打断她:“眸儿。”
好吧,这年头行走江湖谁武力值高谁说的算。
谢眸随他站于假山后,倒吸了口凉气,原本浑然一成的山体被屠昀司以外力破开了一个大洞。
谢眸蹙眉:“你这样做,是生怕别人找不到咱们吗?”
屠昀司不解释,朝她伸了伸手。
谢眸歪头不解。
他再次没有解释,拉起她的手就往里走。走了一段距离,山体内竟然有一扇门。
那门造的矮小,也不知用的是什么材料,说铜不像铜,说铁不是铁。门角边有一处锁。
屠昀司从怀里摸出了把精致的小钥匙,轻轻插入了门锁。那门竟然无声而开,迎面袭来一股冷锈的味道。
门的大小只容得一个成年人蹲着身子进入,屠昀司弯了腰先低身踏了进去。这一次谢眸没有质疑,她紧随其后。
门在她身后又无声的关上了。
屠昀司摸出火折子,在黑暗中重新牵起了她的手。
此地是苍然堂,屠昀司为何会对别人的地盘如此了如指掌?甚至还有密门的钥匙。
谢眸突然又想到假山破坏的痕迹明显,苍然堂的人想找到他们是轻而易举的事。
仿佛察觉谢眸会有这种想法,屠昀司径直解释道:“那门是用百年炼制成的,火熔不开,内力震不碎。”
谢眸想到角落里的那个锁孔,提醒道:“可以用钥匙打开。”
“钥匙只有我身上这唯一的一把。”
“他们可以找开锁匠去配呀。”
屠昀司低沉道:“配的材料不对也打不开,钥匙必须也得是百年炼才能打开,若想配一把这样的钥匙没个一年半载是配不出来的。”
怪不得他这么有把握的样子,刚才真是白操心了。
屠昀司又道:“你想着要你姐姐来救你吗?”
谢眸微一挑眉:他用的是“救”这个字,这就很微妙了。
他从三年前销声匿迹后便行踪诡异,这之后杀了辛明明。再之后他勾结楼心月,朝廷多少人在捉拿他,他都隐忍不发。此人行事诡谲。来到苍然堂一是为报仇,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为了她。
谢眸还在思索,屠昀司再次开口:“你就这么怕我?”
谢眸怔了怔,他的话还没说完:“你不是原本以为我要杀你吗?”
这一次谢眸话接的飞快:“谁说的?”
“刚来的时候你跟水酒儿说的。”
谢眸大惊,那么小的声音都被他听到了。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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