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阴一笑,手灌内劲正要提鞭而去。
公良亶心头大慌,连忙上前拉过白骨的鞭柄,鞭子大偏而去。
肃王已是强弩之末,被这鞭子带来的凛冽风劲,吓得没缓上劲,彻底晕死过去。
白骨冷冷看向公良亶,忽然丹田一阵剧疼,似体内有什么相互冲击,她脸色骤然发白,险些没站住脚。
公良亶连忙俯身道:“长老,肃王若是死了,圣上不会罢休,今日席间众人都会被牵连,还请您多考虑一二!”
白骨闻言不语。
公良亶只得再替肃王说话,一时言辞恳切,“肃王怕是鬼迷了心窍,才会对您存这样的心思,现下已然这般,他无法再烦您……”
白骨轻嗤一声,额前起了一片薄汗,浑身疼得绷紧,心头暴怒,猛然一鞭打在地上,似恶心到了极点,“闭嘴,别再说这令人作呕的话!”
公良亶从未见过白骨如此疾言厉色,当即便住了口,心下大惊看着人转身离开,消失在林中。
过了许久才觉背脊出了一身冷汗,忙接着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片刻后,不远处树上二人悄然落地。
那白骨显然是极为厌恶男人对自己存心思,这话对自家公子而言何其难堪?
楚复不由看向自家公子,果然见得面色极为难看,甚至微微有些苍白。
“公子?”
秦质垂着眼睫默不作声许久,才微微开口轻道:“把那东西割了,挑了脚筋送回去……”
林下微风拂过,清润的声音美化了话间残酷血腥的骇人意味,渐渐散在风中,一切归于平静。
第77章
肃王出事,天子震怒,
倒不是因为肃王有多得天子的心意,
只是肃王此次遭了太大的罪,一个王孙贵胄竟被凌虐至此,
甚至处以极刑,如今形同宫中的太监一般,
甚至不如宫中太监,
至少太监还能走动,而肃王却要一辈子瘫在床榻上。
鞭刑加之极刑,
如此残忍的手段,这般藐视天家的威严,不将皇族放在眼里,叫天子如何不震怒?
一时间,
王府所有侍卫来回盘查,
皆是一问三不知。
那日宴席过半离开了小部分人,
还有一部分皆在,肃王宴请的人也一一被请去了大理寺,每个人说得都是相差无疑,
一点有利的线索都没有。
而那些侍卫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一去不回,
隔日发现全部自尽在林中,皆是自己动手绝了性命。
肃王得罪的人是女子,
大理寺便往烟花柳巷这一处查,
可惜肃王玩弄糟蹋了太多女儿家,
连他自己都记不得究竟有多少,
更别提对照声音去找这个人。
此事事关皇家威严,肃王受了什么伤自然是不能说的,一时只能捂着藏着,打落了牙齿和血吞,大理寺那处查案束手束脚,这肃王一案便成了个无头案,那身上的鞭伤乃是暗厂一贯的勾肉酷刑,一时苗头全指向了暗厂这个杀手云集的地方。
帝师王进生一事本就牵挂天子心中,历年来时有官员意外横死,现下又发生了肃王一事,终是让这个隐于黑暗的江湖组织显在天子面前。
那日白骨体内古怪的东西相互冲撞之后便没了动静,她精疲力尽卧在床榻上躺了许久才缓过劲来,微微一思索,终是想起了那日街上巧遇的老者。
那时手腕上微微有觉刺疼,好像是给自己下了与之相克的蛊?
白骨为此还特地等了些时日,也确实没再出现走火入魔的征兆,一时便确认了自己的想法。
可那老者说的白玉引蛊又是何意?
白骨苦思许久未解便只能放在一边,起身梳洗一番,又乖乖拿起白玉梳自己梳头发,心里忽然有些委屈,她已然好几日没见到秦质了。
肃王一事牵连诸多,这些日子他极为忙碌,一步都未踏入这处,问过婆子才知晓是每日都回了秦府那处。
白骨怕自己所为牵连了他,本想寻他问一问究竟,却每每都碰不到人,问褚行又问不出个所以然,索性就寻到了秦府门口蹲人。
今日才刚蹲下,便见前头天青色衣摆。
白骨忙抬头看去,寡淡的面上轻轻笑开,连黝黑的眼珠子都是亮晶晶的。
秦质一眼不错看着,半晌才淡道:“蹲在这里做什么?”
这可就有些冷淡了,连笑模样都不给,白骨一时有些不开心,面上的笑一下淡了下来,垂着脑袋站起来,忽又想起他那日半夜说得话,一时有些许拘谨。
秦质像是不打算再说话,也没有请白骨进府的意思,二人便就这样干站着看。
白骨见他完好无损站在眼前,便知肃王一事对他没有什么影响,一时也不知该开口说什么,这莫名的生疏感叫她有些不喜现下的沉默。
想起那一晚的秦质,她心口莫名有一些紧绷,不由微微靠近他,低声问道:“你那日晚上想和我说什么?”
秦质闻言眼睫微微一颤,看着白骨思绪似不在这一处,过了一阵,他唇瓣微动却没说话,面色有些苍白,神情似有些许难言之意。
白骨一愣,不由仔细一看,可他面上却又没了表情,她以为自己看错了。
毕竟从他们认识到现在,她都没有看过他流露出那样的神情,似有些难以启齿一般。
白骨满目疑惑。
秦质忽而开口,“我那日是想和你说,当初我对你说的那些话都不是真的,我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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