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霹雳丫的一声令下,客车终于又踏上了征程。我被客车往前冲的惯性掀翻在皮座上。
经历了今天下午的这一番波折,这一番跌宕起伏,老子已经是身心疲惫,苦不堪言。没过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正睡得香甜的时候,臭老鼠响了起来。
喂,谁呀?我连眼皮也没睁开,直接问对方是谁?
我呀,还能有谁。
我一听声音是冼梅的,顿时睡意全没,激灵一下子坐了起来。饱受霹雳丫摧残了一下午,这时听到冼梅的声音,感觉格外亲切,心中暖暖的直想掉泪。
阿梅啊!你在哪里?
我在家里,你的嗓子怎么沙哑了?她这一句充满柔情的关心询问,险些将我的泪水给催出来。
我抬手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心里更加委屈起来,一时没有立即回答她的询问。
说话呀,你的嗓子怎么沙哑了?中午不是还好好的吗?你现在到了培训基地了吗?
我脑中电光石火地想道:不能和阿梅说今天下午的悲惨遭遇,更不能和她说我遇到了一个霹雳泼妇丫。如果说了,她会很担心的。我不想让她担心我,更不想让她为我牵肠挂肚。
阿梅,现在还没到,仍在高速路上。嗓子哑可能是在车上没喝水的缘故。
笨,了就喝水呀,把嗓子干的这么厉害。
不敢喝?
为何不敢喝?
我怕喝了要上厕所。
哈哈,那你就着吧。
嘿嘿。
路上还顺利吧?
还行,挺顺利的。我边说边心中暗道:顺利个屁,简直不顺到了极点,都是霹雳丫惹的祸。但嘴上却是说的越轻松越好。
好,你到了地方后,给我发个短信,报个平安。
嗯,好的。
挂断了电话之后,心中对冼梅愈加地思念起来。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凯斯鲍尔行又行,越行越离冼梅远。
另外还有李感性,想冼想李心越酸。
外出培训散散心,霹雳泼丫使我寒。
nnd,老子本就不想出来培训,舍不得冼性感和李感性。但行领导点名非让老子出来参加培训,那老子正好借此机会出来散散心。结果碰上了这么个霹雳泼妇糊涂丫,让老子的心比那晚秋的月光还寒,md。
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目的地还没有到,车窗外凝黑一片。
凯斯鲍尔大客车转了一个大弯,弯过一个大转盘,终于驶下了高速公路。
又颠簸了半个多小时,凯斯鲍尔像个笨笨的大铁牛喘着粗气终于驶进了培训基地的大门。
这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整车的人都饥肠辘辘,饿的前膛贴后背。
客车没有直奔宾馆,而是直接开到了餐厅门口。
大家争先恐后地下车往餐厅奔。
好多人嚷嚷着快饿晕了,快饿死了,
餐厅里早就将饭菜备好了,大家迅速找空位坐下,瞬间就将几个大圆桌坐满了。
我刚落座,急忙给冼梅发了个短信,报个平安,让她放心。
培训基地的一个负责培训接待的领导和上级行的一个领导,走了过来,示意大家肃静,稍等片刻。
上级行的那个领导先进行讲话:同志们!大家辛苦了!按照预定时间,你们应该在七点多就能到。由于路上出了个小插曲,因此耽误了两个小时。坐车很辛苦,大家现在又累又饿了,餐厅为你们准备了丰盛的饭菜和酒水,大家吃完饭后到宾馆好好休息休息,明天我们就正式开始培训,
随后,培训基地负责接待的领导也说了起来:请大家吃好喝好玩好,再请大家玩好喝好吃好。
这个培训基地的领导讲话言简意赅,幽默风趣,一下子把大家都逗乐了,哄的一声都笑了起来。
这两位领导很明显已经是酒足饭饱了,酒态浓浓,打着饱嗝离开了。
每个桌上都有白酒、啤酒,想喝什么就喝什么。
老子昨晚刚刚喝高了,今天是没有了喝酒的兴致,端起米饭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男子饮白,女子喝啤。我看了看周围,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喝酒,不论男女。
老子不喝酒似乎不入群,成了个另类。但今早刚刚喝了酸梅汤,实在不想再喝酒了,只想快快把肚子填饱,离桌走人。
随着推杯换盏,又加上本就是一个系统的,所有的人开始渐渐熟络起来,开始互相海阔天空地侃起来,整个餐厅的气氛渐渐活跃起来。
其它几个桌上的人,不知道在聊些什么?但笑声从开始的窃笑偷笑,到最后止不住大笑狂笑,并且时不时有人向我看来。
和我同桌的大部分人,都在不时偷偷瞅我,想笑不好意思笑。
md,老子明白了,这些人都是在笑老子,老子成了他们的谈资笑资。
md,老子被落了单,的确让你们等的很辛苦,无以为报。你们就谈吧,笑吧,也算老子给你们带去了欢乐,一报还一报,大家扯平了。
就在我吃到第二碗米饭的时候,我听到身后有人在喊我:吕大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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