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三七二十一,四七二十八,老子先把霸王枪放进去再说,走一步说一步,顾不了那么多了。
到时候忍不住非要动,大不了让她将屁股扎烂,就当她在老子的屁股上绣花了。
很快我就把霸王枪全部放了进去,接下来就是一动不动了。老子的躯体不动,屁股不动,霸王枪在桃花洞中自个儿一撅一撅地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不一会儿,冼性感有了感觉,她俯在我耳边,哈着热气又轻又柔地说:你这臭小子,你还会这一手啊。说完之后轻声吟了起来。
我也像她那样,深深埋下头去咬耳朵:梅,我这叫内动外不动,舒服吗?
嗯,很……舒服。说到这里,她的吟声明显大了不少。
nnd,如果那个狗日的心理学家说的是真事,看来我爱冼梅的程度不如她爱我的多,禁不住有些惭愧,便想也尽快亢奋起来。
但没法抽动,一时半会儿还就亢奋不起来。哎,矛盾无处不在啊!
冼梅又趴在我耳边吟着说:我爱你。说完之后,用牙齿轻轻咬着我的耳垂。
她说的我爱你这三个字,将处于矛盾中的我给彻底拽了出来,立马去了盾只剩下了矛。
要在平时她说这三个字,我可能感触不深。但此时此刻听到她说这三个字,虽然声音极低,却似雷霆震撼,巨电闪身,禁不住也吟着对她柔声说:我也爱你。说完之后,如法炮制,也用牙咬住了她的耳垂。
冼梅的下身已经湿漉漉的,我再也忍不住了,便开始微动起来,刚刚轻轻地了几下,冼梅梦寐般说道:不要动。
我也想不动,但确实控制不动,就没有听她的,又动了几下。
当再想动时,屁股上突地疼痛起来。我意识到这是冼梅把那耳坠针用上了,nnd,这丫做任何事都是那么地执着。
耳坠针扎在屁股上,血出不来反而更加疼痛。我只好老老实实地不动了。
冼梅俯在我耳旁,埋怨道:让你别动你偏动,我本来都快到了,你真讨厌。
好了,我再也不动了。
嗯,我们看看那个心理学家说的是不是真的?
好吧。我边说好吧边肚中大骂那个不知名的心理学家,狗日的混蛋王八蛋。
梅,你把耳坠针拿掉吧,这样我很难到达高的。
好吧,你如再动,我就把你踹下去。
好的,我不会再动了。
我又咬了一会儿她的耳垂,禁不住情浓欲浓地说道:我爱你。她脸上喷着热气,口中哈着香气,蚊蝇般轻声慢语回道:我也爱你。
每隔一段时间,我和她交替说这几个字,有时我先说我爱你她后说我也爱你,有时她先说我爱你我后我也爱你。
虽是不断重复,但在此时此刻。这几个字所产生的巨大推动力是无法想象的。
冼梅的桃花洞洞已经是很湿很湿了,霸王枪又自动撅了几撅,冼梅的吟声大了起来,并紧紧环抱住我,吟声中竟有些轻轻的啜泣声。
晕,这丫该不会哭了吧?
我微微抬头仔细一d,不是哭,而是到达性高兴奋的。
这丫果然在不动的情况下到达高了,难道那个狗日的心理学家说的是真的?
汗,她到达高了,偶还没有,如果被她发现,岂不让她伤心。事实上我爱她已经超过爱惜自己的生命。
着急之下,又不能动,无法,这种滋味当真说不上的难受,当然难受的同时,也是极度的兴奋,是兴奋的难受。
就在这时,冼梅亲住了我,我们两个的舌头又缠粘在一起,嘴唇牙齿紧紧粘连在一起。
冼梅愈发地兴奋起来,嘴巴在接吻,吟声都从鼻子中喷出。
此时,从她鼻子中发出来的吟声令我消魂蚀骨,亢奋不已。她的桃花洞壁开始收缩起来,一松一收,一紧一缩,令我再也无法忍受,霸王枪一撅一撅地不停。
很快,我也到达了高,狂泄不止。
这种在静止不动的情况下狂喷,兴奋感竟比高速波浪运动的时候还要兴奋,还要刺激,还要不言而喻。
我是臭汗流淌,冼梅是香汗淋漓。
她面如艳桃,流光溢彩,抿嘴幸福地笑着,甜甜地说:我信了,看来那个大心理学家说的很准,我们都到达了高,说明我们双方都深深地爱着对方。
是啊,不试不知道,一试才明了。看来那个大心理学家是经过无数次的实践才得出这么个结论的。
呵呵,嗯,应该是的。
说到最后,本对这件事持怀疑态度的我有点儿找不到北了。
静止爱试情弦,静深动浅非常难。
我爱你我也爱你,话语催情性无边。
我把这一现象总结为‘静试’,并进一步注入了文化气息,美其名曰‘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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