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章蒲牢自傅芭蕉还没什么记忆的时候就定居到了海外,这些年如果不是碰上重要的事情他基本不会回国。家里人对章蒲牢这个三个字也是避而不谈,怎么多年了,傅芭蕉好奇死了。好奇好奇,没人跟傅芭蕉讲她也没能从别人嘴里问出什么。憋了这么多年,这次章蒲牢回来,又把傅芭蕉的好奇心钓上来。
“那你就等着看看会有什么事。”章阳说。
傅芭蕉不甘心,“你小子肯定知道的,快说!”
章阳看了眼傅芭蕉,不打算说话。
傅芭蕉开始自己猜测,“我听说了一点,二舅以前是结过婚的,后来又离婚了。离婚的时候不知道女方肚子里有个包子,后来孩子长大了瞒不住……是不是有这事?”
章阳皱眉。
“我靠。”傅芭蕉一脸的不可置信,“我以为都是谣言,原来二舅真的在外面有私生子!章阳,你在家里宠孙的地位还能不能保得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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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小村庄。
天蒙蒙亮王熙就醒了,被公鸡的叫声闹醒的。睡得稀里糊涂本来想开口大骂,但突然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睁开眼。
身旁是江一南,安安静静与世无争的模样。
村里人以为两个人是夫妻,所以安排了一个房间。江一南也没有多做解释,反正解释不解释也没有什么意义。王熙就更不想多说什么,反正也不是没有和这个男人睡过,懒得矫情。
小农村里夜晚没有什么消遣,房间里电视机也没有一个。特地为贵客准备的房间里是新铺上的被褥,不过看着多,不太保暖。
王熙昨晚早早洗漱完毕上床睡觉,但是冷,躺在床上久久暖不起来于是起来穿了厚厚的保暖内衣和袜子。她本来也是容易怕冷的人,在宿舍睡觉的时候也是这么穿,不过没有穿得那么厚罢了。
今天一天围着小村转悠,走访了好几户人家,王熙觉得自己真的无需抱怨这里没信号的问题。比起这里的人,她实在幸福太多。
七点多的时候江一南回来,他这一天忙,村里到处走了一遍。王熙倒也跟着走了走,不过晚饭后就没有再出去了,因为冷。
洗漱了十几分钟的江一南光着身子就躺进了被子里,双手自然而然地搭在王熙身上,闷闷地笑。
王熙本打算装睡,不过实在好奇身边这个家伙在笑什么,转了个身面对他,“你笑什么?”
江一南伸手捏了捏王熙的脸,笑说:“你穿那么多,怕我强、奸你?”
王熙皱眉,“我冷。”
“冷?那更要脱了睡。“江一南说着上下其手准备脱她衣服。
王熙拦着,“要上我就直接说。”
“傻妞,累了一天,老子没力气动你。”江一南说,故意捏了捏王熙的屁股。
被子里因为多了一个江一南,好像真的暖和许多。
关了灯,室内伸手不见五指。王熙见不着江一南的表情,连他脸上的轮廓都看不到。他禁锢着她,呼吸喷在她脸上。
王熙把头埋到被子里他胸前,不一会儿又觉得不透气,又钻出来。
江一南捏了一把王熙腰上的小肉,闷声说:“别动来动去的。”
他的语气听起来似乎很疲惫。
可眼下王熙的姿势实在是不舒服,气呼呼地抱怨:“我根本没办法呼吸!”
“这样能呼吸吗?”江一南双手把王熙提了一点上来,额头抵着额头。
这么近的距离,王熙恐怕一说话嘴巴就要碰到他,索性不说了。
江一南叹了一口气,黑暗中准确无误贴上王熙的唇,转而将她压在身下,“你是故意想把老子累死。”
没一会儿床上更暖和了。
床笫之私江一南的表现很好,他很在乎同伴的感受,前戏丰富。事后还颇有绅士风范帮忙擦拭清理,甚至拿了热毛巾。
王熙再怎么样也是害羞的,虽然表现地英勇无畏,但一个劲地缩在被子里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重新躺回床上的江一南没有了之前的睡意,抱着背对自己的王熙,开始絮絮叨叨。他这个人一般也不是多话的人,除非关系特别好。大概是今天一路很有感慨,忍不住想找个人说说话,况且实在是早,以往玩到凌晨才睡的人,眼下已经躺在床上。
江一南说自己这也是第二次来这种地方,第一次就在上一个暑假,那一次待了十几天。不过来这里不用待那么久,明天物质送达后,应该后天就启程回去了。
王熙在一边默默听着,偶尔“嗯”一下算作回应。
其实江一南说得好像也没有错,脱了衣服睡更暖。
“那个叫刘枫的,你以后应该不会再见到他了。”江一南话题这么一转,王熙差点没有反应过来。
刘枫……
自从那次篮球赛后,王熙确实再也没有在学校见到他了。
高中时期刘枫帮过王熙,却也无时无刻不在威胁王熙。他总是拿出她的外婆堵她。如今外婆走了,王熙没什么牵挂。可是心里对刘枫还是有一些阴影。
“虽然我这人渣,但比起那种人好一百倍,起码不威胁女人。”江一南说着,似乎还很自豪。
王熙忍不住接话:“你也知道自己渣?”
“别人都那么说的。”好像语气又有点无辜。
王熙哼了一声。
“你也觉得我渣?”
王熙没有回话。
江一南又闷闷地说:“那你其实挺不了解我的。”
这一夜的谈心并没有持续多久。江一南应该是累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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