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儿看戏?就你一个人动静最大,你吓唬谁呢!”与二姐夫同来的人像是喝了不少酒,冲静姝大嚷。
“别怕”,嘉树将静姝拉到身后,冲那人厉声道:“你想干什么!”
“算了算了,既然来了就都好好看戏,有什么好吵的!”二姐夫见此情形,怕万一打起来,嘉树若是受伤,回去不好交代,便拦着疑似喝酒那人。哪曾想,杨柳眉二话没说冲上去就是一巴掌,差点把那人打到酒醒。又哪曾想,那人吃了那一巴掌竟只骂了两句便老老实实退了回去。其余人也没再有出头的,第三场戏才开始便纷纷散了去,只有二姐夫赖着不走,说什么都是一家人,多他一个也不挤。
第三场戏讲了白家寨的巫女们如何祸害世人。二姐夫一边看一边笑,惹得静姝分分钟想踹他一脚。
“二姐夫,二姐怎么没和你一起?”静姝为了不让他笑,主动和他搭话。
“她当然是和大姐、三妹一起,在——”二姐夫回头张望一番,“在后面,看不到在哪儿。”
“那大姐夫和三姐夫呢?”
“姐夫那酸秀才劲儿,能到这样的地方来看戏吗?这儿又挤又乱,他才不来呢。妹夫在家给大家做好吃的,待会儿回去能大吃一顿。”二姐夫兴冲冲地道,完了不忘应景地贬损一通白家寨,“你看看,白家寨出来的女人没一个好东西。”
“二姐夫,你的朋友都走了耶,你不是和他们一起的吗?”静姝对白家寨的故事并不感兴趣,一门心思想把讨人厌的二姐夫弄走。
“诶我说弟妹,你就想撵我走是不?我在这儿是哪里碍着你了还是得罪你了?再不然我刚刚说白家寨的女人没一个好东西,你不乐意了?怎么,你和白家寨有亲戚啊?”二姐夫不依不饶。
“我……”静姝一时语塞。
“二姐夫,你可别吓唬静娴了,看戏看戏。”嘉树将静姝往自己身边拉,紧接着杨柳眉又凑上前,冲二姐夫瞪了一眼。二姐夫“嘁”了一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堂嫂,堂哥什么时候出场啊?”嘉树不识趣地问向杨柳眉,杨柳眉哼了一声,冷冷道:“后面呢,等着看笑话吧。”
突然,台上的人声嘶力竭地吼叫,毫无心理准备的静姝吓得一哆嗦,忙拉住嘉树问是怎么回事。
见旁人泰然自若,确定台上并非意外,便知是剧情原本如此,静姝仔细看起来,只见台上的人抓着头发痛苦不堪,踉踉跄跄倒了下去,旁边一个美艳的女子却“哈哈”大笑了两声。
“嘉树,我没看懂,这讲了什么呀?”静姝不禁问嘉树。
嘉树低声告诉她说是白家寨的巫女滥用巫术,将别人的灵魂分崩离析,使那人苦不堪言,活活疼死。
“还有这种操作?”静姝小声嘟囔,嘴角轻挑,暗叹有意思,不过挺吓人的,也不知是真有其事还是人们编出来的故事。这个地方的人都很迷信,“神鬼巫术”,静姝轻轻摇了摇头,“那巫女将人的灵魂分裂可是有何用处或是对她自己有什么好处?”
“不知道。总之是能将人的魂魄分裂两半,许是能帮她们增进巫术吧。”嘉树四下看看,小声同静姝说。沈麻县人对白家寨恨得深沉,奈何静姝这般感兴趣。
“灵魂分裂两半”,静姝猛地想到,她自十六岁穿越,既在此昏昏沉沉地生活,又能在梦中经历现代的事情,大胆地想,该不会是灵魂被分割两半了吧?可是,她并不觉得头痛欲裂,只是乏力疲倦而已。到底是怎么回事?失去了沈红那条线索,静姝不想放过一丝别的可能,说不定这个白家寨跟她的穿越有关系。静姝刨根问底想问个清楚。“嘉树,你可知白家寨在哪儿?你见过巫女吗?”
“嘘!”嘉树忍不住制止静姝。一旁的二姐夫用奇怪的眼神瞅了静姝一眼。静姝欲言又止,心想:算了,先看戏中如何演吧。
第四场戏讲红山娘娘为保护沈麻县子民,和白家寨的寨主白双双大战一场。结果自然是,红山娘娘正善之道神力无边,白双双邪不胜正自食其果。白家寨战败之后白双双承诺白氏巫女永居白家寨,绝不踏足凡人世界一步,更不再使用灵魂分裂术为祸人间。自此,白家寨销声匿迹,沈麻县过上了太平的日子,老百姓建起红山娘娘庙,供奉红上娘娘石像,感谢红山娘娘的大恩大德。
白家寨败了,静姝竟略有不甘。如此,便不可知白家寨之人是谁,不可知灵魂分裂术为何,亦不可知她的穿越是否与此有关。说来说去还是怪红山娘娘,若不是她打败白家寨说不定静姝早就查出自己缘何穿越,而且,若不是沈红,她大可能不会失去与现代的联系,兴许还有回去的希望。可转念又想想,若穿越之事真与白家寨有关,那到底还是要怨恨白家寨的,分割灵魂那么丧心病狂,真是可恶!
“你在想什么呢静娴?”见静姝想得出神,嘉树轻轻推了推她的胳膊。
“啊,没什么。”
“堂哥出场了。”
静姝回过神,看向台上,只见陆淑离跪在红上娘娘的“石像”前,拜了又拜。所谓“石像”是方才扮演红山娘娘的那女子站在台上一动不动充作的。这第五场戏便是批判淑离早年对红山娘娘不敬一事,讲了他年轻时候扬言要娶红山娘娘,红山娘娘仁善之至,不与他一般见识,还帮他在月老那里说好话,给他牵了一门好姻缘,夫妻恩爱。但也不能纵容他对神者不敬,便略施惩戒,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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