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è_qíng相互交融的感觉──,则令她从脚底麻到头顶。
「啊──」泥好陶醉,颈子和耳朵皆发烫。差一点,她连「孩子的爸」都要
叫出来。而即便想像的内容已变得较清淡,她还是得大口深呼吸,才能把性欲压
下去;不能一大早就发情,她想,必须在神智清晰的情形下服侍喂养者。
在明刚起床时,他们的表情要尽可能平常,举止最好也带有禁欲色彩;除减
少明的身心负担外,态度若不够严谨,她们便有可能会在大清早就犯下不少错误;
打破盘子,甚至烧焦东西;至於更严重的问题,他们可都不敢想像,更不希望遇
到。
不过,明若有一早性欲就过於旺盛的困扰,他们倒是很乐意帮忙解决;泥在
思考这个问题时,难免又吐出舌头。
泥很喜欢穿着围裙做,这已经不是秘密了。幸好,她穿任何围裙都很合明的
胃口,这让负责缝制衣服的泠也很开心。
「我就是明的餐,而我的餐,则会是明的──」泥还没说完,就轻
咬双唇;接着,她要是没立刻屏住呼吸,就会又吐出「呜呼」、「噗呼」等笑声;
由於太兴奋了,听起来可能就会和丝一样没品。
明几乎是每天都有性需求,泥想,太棒了,这表示明非常健康;有好好睡觉,
营养均衡。当然,最后的关键,是触手生物在明的眼中也够有魅力。
明才和他们认识没多久,就决定要成为喂养者。她不仅很快就接受蜜和泠,
还承担起治癒露的艰钜任务。
从这个时候开始,明在每个触手生物的心中,可不会只是一个「友善的女高
中生」那么简单而已。特别是在丝和泥的心中,明早就不只是个喂养者,而比较
接近女神;为表示敬意,她们还真的想过要每天早上都跪在地上,亲吻明的脚指
和脚踝;再顺势舔舔过明的yīn_bù和rǔ_fáng,泥想,这样根本就不用淋浴,就能够做
到彻底清洁;听起来是很不错的主意,可要每天都这样,会让明感到压力的吧?
泥提醒自己,得成为称职的家庭主妇;像那样索需无度,实在太过分了些;
而明又是如此尽责,其实比他们都还需要休息时间。
单就这个问题,丝花的脑筋不会比泥多。泥也不是没提醒过她,问题是这孩
子在反省之后,隔不到半天又故态复萌;真不晓得她究竟是沉不住气,或根本就
是在故意捣蛋;泥认为,自己早就尽到做姊姊的义务。
幸好,明也不曾因为丝的种种变态行径而生气;搞不好,丝的这一套风格,
最合明的胃口;想到这里,泥也承认,自己是有点羨慕丝。
而那可不表示泥接下来要模仿丝,或改变自己现有的风格。最近,真正令泥
烦恼的是,自己常会在想到明的同时又想到丝。
这很正常,泥想,做姊姊的,当然会多关心自己的妹妹。
而忆起丝双眼半睁,边吐舌头边流口水的样子,泥就反射性的将两膝并在一
起,还使劲抱胸;这有一半是出於防卫心理,而另一半──却好像没那么单纯。
发情?泥低下头,不轻易承认。不过,她想,也是时候,用更冷静的态度去
面对了;自己的子宫曾充满丝的jīng_yè,她可以轻易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是不会觉
得太噁心,但大量涌出的罪恶感,已在心窝深处交织出一个色彩複杂的漩涡。
屏住呼吸的泥,脸色先是变得惨白。然后,在不到五秒内,她的从额头到颈
子又化为一阵青绿。她觉得头昏,需要扶着墙才不至於跌倒。
姊妹之间的事,蜜和泠早就晓得了;他们可能和明聊过,或只是稍微提到,
泥想,他们不至於鼓励,却选择漠视。
泥很好奇蜜和泠的看法,却不曾亲自去问。虽然有最直接了当的方法,可很
显然的,她没有那个胆量;就在她劝自己别去想像蜜和泠的看法时,回忆却自动
来到下个段落;插入丝的yīn_dào──光这段就做得比明还要凶狠──,接着,在几
十下的卖力chōu_chā后,她几乎是把jīng_yè全射进丝的子宫里;在那同时,她也能感受
到丝的直肠,里头灌满明的jīng_yè;两人的体温都急速升高,血液和jīng_yè好像都快
要沸腾了。
当时,丝的淫叫声,很像是在求饶;应该没有这一段,而就算只是想像,也
会让明和泥更有感觉;明没什么问题,但泥,身为丝的亲姊姊,不该对此有任何
邪念;别对亲妹妹的ròu_tǐ有那方面的期望,就算觉得丝可爱或性感,也该是客观
评价,就像──评论一幅画或一盘菜。
没错!泥想,使劲点一下头。她提醒自己,若要把丝给视为是妹妹以外的存
在,胸中的悸动也最好维持在一个正常范围内,哪怕这种反应通常都是嫌对方平
凡、无趣
看似找到诀窍,可理论总比实际行动要来得简单;泥正是因为无法彻底控制
自己,才会如此困扰;这表示,在未来的某一天,她有可能会主动对丝出手;是
为了报复丝的某次兽行吗?这听起来最名正言顺,而她不认为自己期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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