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这事儿需要循序渐进,切忌急躁。
玉臀传来阵阵奇怪的感觉,慕容飞雪感觉得出六郎正在抚摸自己,本想教训
他一番,但碍于南唐士兵还没有走远,只好紧咬着贝齿没有出声。
六郎赞叹不已,心道:等会儿,如果大嫂骂我,我就死不承认是在吃她的豆
腐。
就在六郎沉浸在淫邪的意淫中,肆无忌弹地意淫美貌的大嫂时,突然一条遍
体金黄色的小蛇,顺着六郎的裤筒爬进去,这会儿,六郎正在偷窥大嫂领口露出
的小半截雪白细腻的sū_xiōng上那道勾人魂魄的乳沟,忽然觉得腿上凉飕飕,但一开
始没注意,后来猛地惊觉,心想:不好了,什么东西爬进去了?
那条金色小蛇顺着六郎的裤筒一路爬上来,正好撞见一条同类,心中高兴,
还以为是一条雌蛇,立刻吐着蛇信过来,在那条雌蛇身上绕了两圈,可它哪里知
道,这并非雌蛇而是六郎的命根子,因为刚才抚摸大嫂弹性十足的美臀,此时显
得极为雄壮,结果被这条金蛇误认为是要找的配偶。
六郎这时候也弄明白,钻到裤裆里的是一条蛇,而且现在十分危险,因为这
条蛇哧溜、哧溜的正围着命根子绕圈,要是来上一口的话,自己就彻底完蛋了。
这时候,那两名南唐士兵已经走远,登上自家战船继续巡逻了。
六郎「哎呀」一声站起来,站在慕容飞雪面前,伸手就要解腰带。
「你要干什么?」
慕容飞雪小脸胀得通红,她素来知道六弟喜欢恶作剧,一定是要用他的丑东
西跟自己开玩笑,于是信手一拂,六郎只觉得腰间一麻,居然被大嫂点了穴道。
「大嫂,你?」
六郎马上明白大嫂一定是误会他的意图,哭丧着脸说:「大嫂,你快放开我,
我裤子里面有一条蛇……」
慕容飞雪笑盈盈地说:「我就知道你会跟我说这个,是有一条蛇,而且还是
一条大坏蛇。」
六郎急得脑门冒汗:「大嫂,这是前线阵地,我会跟你开玩笑吗?求求你了,
我的好大嫂,真的有一条蛇爬进我的裤子里,你快救救我,要是被它咬了我的宝
贝,我这辈子不就废了吗?」
慕容飞雪怔了一下,见六郎不像在说谎,凝眉问道:「是真的吗?」
六郎急得眼泪差点掉下来,因为他感觉到那条蛇正围着命根子不停地打转,
大有亲上一口的可能性,真要是被亲上一口,万一这蛇有毒的话,自己可就完蛋
了:「大嫂,救救我。」
慕容飞雪闻言半信半疑,她解开六郎的穴道,此时六郎也顾不得慕容飞雪在
眼前,飞快地解开腰带,将裤子连同底裤一同褪下来……
「啊!」
两个人同时惊叫道。
那是一条不算太粗、遍体覆盖着金黄色鳞甲的蛇,无法叫出它的名称,现在
它正盘踞在六郎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宝贝上,森森毒牙冒着幽幽寒气,六郎看了
后险些摔倒在地上。
发佈.
尽管面对着小叔的隐私器官,此时慕容飞雪也顾不得脸红,毕竟真的有一条
毒蛇,正准备袭击六郎的命根子,慕容飞雪在情急之下,便探手出去,将那条金
甲蛇的七寸连同六郎的大宝贝一起握住,但令她不由得满脸羞红,若不是情不得
已,身为名门长媳,岂能做出这等淫秽的动作?
六郎这时候也顾不得享受大嫂温滑如玉的手,两人一同盯着那条金甲蛇,慕
容飞雪原想将它抓住后,只要将手指头稍微用力,就能捏断那条蛇的七寸。
别说一条蛇的七寸,就算是八尺高的精壮汉子的脖子也经不起慕容飞雪这一
捏,可是慕容飞雪却不知道,这条金甲蛇非同一般的毒蛇,这是一条千年黄金甲
蛇,这种蛇的体积虽然不大,但是皮肉极为坚固,要三百年才会产卵一次,要三
百年才会修出背上的黄金甲,再要三百年才会蜕化成现在这种刀枪不入的金身。
慕容飞雪手上用力,却未能掐死那条蛇,反倒让它恼怒不已,张开露着森森
毒牙的嘴巴,吐着猩红的蛇信,大有在命根子上咬一口的决心。
六郎急得大叫,「大嫂,不要玩了好不好?赶紧将它拿开。」
慕容飞雪骂道:「小坏蛋,你以为我在和你玩吗?不是我不想将它拿开,是
拿不开啊!这条蛇好奇怪啊。」
慕容飞雪说着,从腰中掏出匕首,眼睛瞪得老大,直盯着雄踞在六郎的大宝
贝上的金甲蛇:「六郎,我用刀子砍断它,你千万不要乱动。」
六郎看到那明光闪闪的匕首距离自己的命根子只有一寸远,脊梁骨开始冒凉
气,大嫂要是一哆嗦,我的今生幸福就算报销了:「好大嫂,求求你了,千万不
要误伤啊。」
慕容飞雪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哼,小坏蛋,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
调戏我的时候,却不见你害怕,你自己管好自己,不要乱动,否则出了事,我可
不负贵。」
六郎只能轻声叹息,尽量沉住气,他知道大嫂武功绝顶,是有准头的。
慕容飞雪一丝不苟地盯着那条金甲蛇看,她将匕首凑上来,想砍断那条蛇,
岂料那条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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