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问:“那是自然,只是,你是怎么认得这周卫的?”
“当日儿子各处游玩,正巧见一位老妪倒在街边,儿子看了于心不忍,就叫人送去医馆。原来那老妪就是这周卫的老母亲。当年周卫也只是个校尉,他辗转找到我,说要报恩,我还哈哈大笑,摆手说不必。那周卫倒不恼,这些年每年都会送年礼来府上。没成想,这周卫杀敌勇猛,屡立奇功,竟被圣上提拔做了御林军统领。真是风水轮流转。”
贾敬说:“你这小子,难得你还结下此等善缘。还啰嗦什么?取纸笔来,为父要写信给宫中的娘娘,你去请周大人通融将书信传进去罢。”
贾敬急忙修书一封,传与元春。那元春本心如死灰,见家信来,知贾家人在尽力为她奔走,心中安稳不少。
贾敬本就不愿贾府荣耀系于一女子身上,他跟元妃出了个主意,用药假死脱身。此计瞒天过海,需要冒极大的风险,作极周密的部署。但一旦成功,便能离开这不得见亲人,吃人不吐骨头之地。而且,从此往后,宫中就再也没什么元妃娘娘,贾府的男人想要功成名就,只能脚踏实地,不要再想用什么裙带关系了。
贾敬把此事跟贾珍商量,贾珍很是赞同。遂趁夜去找周卫,那周卫听说要把宫里的娘娘弄出来,借他十个胆也不敢的,连连摇头:“恩公,若是别的事情吩咐我去办,一定义不容辞,但这个事情弄不好就是诛九族的呀。”
那周卫的老母亲听到了,拿着扫帚照着他身上抽:“当日若没有恩公,你娘我这条老命没了,如今恩公有事请你帮忙,你还推三阻四,你还是个人吗?”
那周卫是出了名的大孝子,见母亲抽,也不闪躲,胳膊、腿上挨了好几下,那胳膊上出现一条条红印子。
贾珍倒为周卫求情。那周卫的老母亲说:“恩公还替他求情,叫我把这忘恩负义之辈打死算了。”说着气得直喘气。
周卫见她如此,生怕把老母亲气坏了,忙答应了贾珍。
☆、重获新生妙玉进府
上回说到贾珍求御林军统领周卫帮忙部署元妃假死投运出来,那周卫经不起母亲埋怨,只好应承下来。贾敬从前在道观中胡闹之事,最喜欢研究那些稀奇古怪的偏方,正好就有这假死药。此药无色无味,喝下去一个时辰之内便会毒发“身亡”。周卫把这药偷偷送进元妃宫中,元妃依计按时辰喝下假死药,抱琴、清韵等丫头大闹起来:“快来人,我家小姐不好了!”
元妃虽是禁足,毕竟是宫中嫔妃,听到里面乱作一团,门口守卫吓得赶紧去向上级报告。
皇上听说消息,吓了一跳:“好端端的,怎么就没知觉了?赶紧宣御医来诊治。”他心里却在疑惑,定是那苏芸娘心胸狭窄,暗地里叫人做的。皇上想,这元妃若是无缘无故没了,可怎么向国公府交代。不由得一阵恼怒,这宫中女人一个两个都是这样,不是我算计你,就是你算计我,究竟是为了什么?他只是想像寻常人家一样,与自己倾心之人和和美美举案齐眉,怎么就这么难呢?
那宫中御医本不是昏庸之辈,但自来诊脉都是隔着帘子,见不到真人。那御医一探脉搏,已没有脉象,唬得忙跪下,向皇上说:“皇上恕罪,贵妃娘娘已经没有脉象,请您节哀顺变。”
苏芸娘正巧赶来,皇上一见她,眼睛里冒出火来:“看你做的好事,这下满意了?我看你也是想知道禁足是个什么滋味吧?”
苏芸娘大哭起来:“冤枉啊,真不是臣妾干的。”
皇帝冷笑道:“如今这宫中,除了你,谁还有这个能量?你倒不必禁足了,直接去冷宫罢。”
说完叫人把苏芸娘连拉带拖丢到那廖无人烟的冷宫之中去了。
贾府之人听到元妃暴毙的消息,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贾母哭得肝肠寸断,那元妃是她一手带大的,感情深厚,如今热辣辣地说去了,叫老人家如何受得了。那王夫人哭得昏死过去,倒叫赵姨娘心中称愿,当日不是这元妃的关系,她的探春能嫁到漠北去?如今王夫人的靠山也倒了,看她将来还如何张扬。你道为何贾府之人演得如此逼真?只因那贾敬怕多一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因此此事上上下下,只有贾敬贾珍父子,以及接应的焦大三人知晓内情,其余人一概不知。
那贾母品级大妆,颤颤悠悠到那皇宫里去,直向皇帝要人。皇帝见老太君如此,面有愧色,遂顺水推舟,将元春之“尸身”还给了贾府。
那焦大早在宫门外等待多时,一见运送的车辆出来,立马将那棺椁调换。那周卫早已叫人备好车马,于是装着假棺椁的马车徐徐朝贾府行进,贾府之人披麻戴孝,极尽哀事。而焦大早带着真正的元春飞奔到了千里之外。
那林如海自从上京后,本已经将巡盐御史之职务卸任。但皇上今日翻阅奏折,发现有人弹劾新上任之巡盐御史有贪墨之事。少不得又派林如海走一趟姑苏。
贾敬早已得知消息,便叫林如海把元春以及两个丫头一并带到姑苏安置。林如海不知内情,那贾敬只说是贾政之私生女,因贾政惧内,因此远远地打发了。林如海见是为了帮内兄分忧解难,自是应允。
林黛玉见贾敏身体好转,又着实想念从小长大的姑苏风土人情,便央求贾敏要跟父亲一同南下游玩。
贾敏笑道:“这么大人了,还是那么爱玩。”
“母亲,不如你也同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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