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
“奴婢无能,请殿下恕罪。”郑婵苦恼地说。
沈朝元想了想,问:“你有没有问过科季末?”
“他?”郑婵笑了起来,不过是苦笑。问科季末?“奴婢问过。”
“他怎么说?”
“他只会说,到时候就知道了。”
这种讨打的说辞,真的很难让人萌发继续对话的兴趣。
“那我去问他怎么样?”沈朝元突发奇想。
郑婵紧张地说:“此人心怀不轨,您千万别和他打交道。”
“是吗?这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沈朝元问。
“奴婢觉得他可疑……”郑婵诚实地说,“但只是觉得而已,奴婢并没有证据。”
“好吧。”沈朝元觉得这话倒是可信,“那我就不问了,但出城总能见到马凉吧?”
“应该能。”郑婵道,“如果他不打算来,月国没必要这么说。”
“也许他们就打算耍我们玩。”沈朝元用自己的脑子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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