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开到最大。
我吓破了胆,慌忙从口袋中拿出来,是嘉慧打来的,我以最快的手速滑掉了电话,可是一切晚矣。
“有人,志龙哥,你还说没人。”李雪梅气急败坏,疯狂拍打着门:“开门,快开门,在不开门我就要报警了。”
“欣怡,不要敲了,我就是警察。”
“怎么办,怎么办,死定了,死定了。”我急得直咬牙跺脚,“你这死嘉慧,臭嘉慧,什么时候不打,偏偏这个节骨眼上打。”
“儿子,里面是谁,你还金屋藏娇了是吧。”
“唐燕琪,不要躲了,出来吧。”张志龙无奈道。
事已至此,我又能如何,唯有开门自首,我打开了门,贼头贼脑,想着该说句什么缓缓气氛,我也是脑回路进水短路,不假思索道:“嘿嘿,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长辈了。”
我说完我自己都后悔不已,自我认为自己简直就是个蛇精病。
“是你!”李欣怡惊呼。
张志龙惭愧得无地自容,用手捂起了脸,我都猜不出他到底有多无奈。
张志龙她妈睁大着眼,怪怪的看着我,瞠目结舌啊!
☆、你什么时候有这心思了
张志龙他妈四十龄貌,穿一袭黑色连衣长裙,搭一领配套披肩,雍容华贵,风韵犹存,气质谦和。想来年轻时是个万人迷型美女。
此刻三人坐在沙发上,张志龙被挤在中间,看着我很头痛的样子。而我站在桌子的一头,正对着他们,简直就是被审的犯人,该头痛的明明是我才对。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骗我说是邻居,还说你叫什么雷锋,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李欣怡指着我怒问道,瞧她那柳眉倒竖的样子,还是挺有意思的。
“我不说是邻居,你还不当场和我撕起来。”阿姨毕竟在这,我不好发作,赔笑说:“我的确就住他隔壁房间,这自然是邻居。”
“你,你强词夺理。”李欣怡站起身指着我,气急败坏。
“好了,欣怡,你先坐下。”阿姨和声和气把李欣怡拉了回去,转而看着张志龙问:“儿子,我记得你女朋友没这么好看,也没这么高。”
阿姨真是太可爱了,说句话都能让人暗爽一把。
张志龙沉吟着,半晌才缓缓说:“我和她分了。”
“我早就说了你俩不合适,我这看人的眼光向来很准。”阿姨并不是很吃惊,同时还不忘教训说:“那你这动作是不是也太快了点。”
我连忙说:“阿姨,您不要误会,我和您儿子只是普通房东和租客关系,我也是今天才搬进来的。”
“你们孤男寡女的,鬼信啊。”李欣怡道。
阿姨问:“儿子,真是这样吗,你什么时候也有这种心思了。”
张志龙说:“她前天在这找房子租,正好被我撞见,我这里反正也空着,我就提了几个条件,问她要不要住进来,她高兴得不得了。”
我怎么觉得我被挖坑了,而且还很深。
“你俩之前就认识?你又给提了什么条件。”阿姨问。
张志龙说:“也算认识一段时间了,我也没提什么条件,无非就是要她负责下厨和打扫卫生,我每天那么忙,实在懒得煮饭和打扫卫生。”
“你他娘的好意思当警察,老娘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别让老娘逮到机会,抽死你。”我心里一阵气,但实在没法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干笑了两声。
阿姨看着我问:“丫头,你会做饭啊。”
这声丫头叫得真亲切,我心头暖暖的,我说:“会一点。”
“你今年几岁,哪里人,做什么的。”
“我今年二十六,成都人,在一家外贸公司做采购。”
阿姨高兴道:“哎呦,你是成都人啊,那咱俩还是老乡啊。”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我忍不住用四川话问了句:“真的啊,阿姨您是成都哪里人。”
“眉山市的。”阿姨也用地道的四川话回我,又说:“我都一两年没回去了。”
我说:“我也是,我是彭山区的。去年没抢到春运车票,也就没回去了。”
“那咱俩还很近,我是东坡区的。”阿姨笑道:“我今年过年打算回去一趟,如果赶得上,咱俩就一起回去怎么样。”
我说:“好啊。”
“梅姨,你怎么倒和她打得火热了。”李欣怡摇着阿姨的手臂,一脸不乐。
再看那张志龙,病恹恹的脸上也充满了不可思议的诧异。
阿姨向我招手指着她一侧沙发说:“丫头,你也别站着了,赶快坐下,我还有些话问你。”
我就走过去坐了下去。
阿姨问:“你是自己一个下来这工作的吗?”
我说:“我大学在这里读的,毕业后也就直接在这里找工作了。”
“那你有男朋友了没有。”
我看了张志龙一眼,苦涩一笑,摇摇头道:“没有。”
阿姨拍拍张志龙肩膀说:“我这儿子是当警察的,你在这要是受人欺负了,尽管找他。”
我说:“阿姨,您放心,我谨遵您旨意。”
张志龙说:“妈,我是公员,哪里能寻私。”
“梅姨,你才跟她见一次面,你这胳膊怎么就老往外拐。”李欣怡气得瞪起了眼。
“梅姨也是遇到老乡一时高兴。”阿姨说,又对我说:“丫头,我叫李雪梅,你以后也直接叫我梅姨就好。”
我说:“好。”
梅姨说:“你就安心在这里住下,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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