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奴还没走到铁笼边便朝我笑了笑,我看见这个与我有肌肤相亲的人,彷佛见到了亲人般又流出了眼泪,我想,我今天流的眼泪都快要汇成一条河了。
「好妹妹,姐姐说了会来看你的,这不来了?还将陪你的母狗也带来了!」
兰奴亲切的道。
我惊讶地看着兰奴打开我的铁笼,让蓉奴爬了进来,当然也用铁链将项圈扣住。这个铁笼并不大,两个人便很挤了。为什么不让蓉奴进另一个笼子?我「咿唔」了两声,兰奴好心道:「如果你不吵的话,我便将口塞取下来。」
我立刻点了点头,兰奴果然取出了口塞,好舒服,我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才说出自己的疑问。
兰奴解释道:「蓉奴想和你睡一块,想必你不会介意吧?蓉奴,好好照顾一下客人,你俩好好休息吧!」
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蓉奴的肌肤雪白滑腻,暖和极了,紧贴着她的身躯,让人觉得特别舒服,而成shú_nǚ人发出的芬芳简直可让我陶醉,但刚才在房中她下贱的行为却让我极是鄙夷,我丝毫不想理她。
她似乎并不在乎我对她的不睬,对我道:「小妹妹,你的肌肤好冷,让姐姐帮你暖和暖和!」
便想将我抱住,我的双手还被铐得紧紧的,而脖子上的铁链让我也没多少地方可躲闪,而她项圈上的链子比我的长太多了,无论我躲在哪都可以被她抓住。
当我被她将身体侧过来后,才发现她身上的铃铛不仅仅挂在rǔ_tóu上,连yīn_dì上也挂着。和兰奴的欢爱,我已经知道了yīn_dì是如何的敏感和娇弱,而她居然在yīn_dì上夹着一个夹子,那会多么的难受!
蓉奴看见我注视着她yīn_dì上的夹子,道:「很漂亮吧?是今天主人亲自替我夹上的!主人还要我一直夹到明天早晨才取下来,她们都羡慕死了!」
我忍不住道:「不痛吗?现在又没人看见,可以偷偷的取下来了。」
她惊讶的看着我,道:「不会很痛啊!何况主人说了明天才能取下来,怎么能不听主人的话呢?」
又接着道:「主人很疼我们的,会永久伤害到我们身体的事他是不会做的,连这种夹子都是特制的,只会使我们感到疼痛和敏感,却不会永久伤害到我们的身体。江湖上的另一个yín_mó才可怕,他号称暴虐魔,他的女奴经常被暴虐得遍体鳞伤,rǔ_tóu和yīn_dì也不是用夹子夹着,而是被真正的穿上孔,然后戴上乳环和阴环,环上经常还吊着重物,将rǔ_fáng和yīn_dì都吊得变形了。我们也求过主人给我们也戴上,但任我们怎么求主人都不肯答应,主人说我们的身体是属于他的,而他的东西是不能有一丝缺陷的!」
听见这样的回答,我想还不是最糟,如果落在暴虐魔的手中,漂亮的rǔ_tóu上扎出一个洞来,将一个圆环穿进去……我顿时打了一个冷战,更是默不作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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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时间,我已经被关了几个时辰了,而我的rǔ_tóu并没有失去知觉,兰奴和蓉奴没有骗我,这种夹子是特制的,除了刚开始一段时间有些肿痛难受,适应了之后,我的rǔ_tóu这么长的时间除了酸麻外,只有一点点痛,好像被人将rǔ_tóu夹在手指中微微用力捏一般,不会让人很难受,甚至,甚至……还让人有一种性的yù_wàng。
夜已经渐渐的深了,一阵夜晚的凉风吹过,让我都要打哆嗦了,娇柔的肌肤在夜风下轻微地颤抖着,而小巧的金铃在夜风的吹荡下也发出悦耳的铃声,在空旷的谷中飘扬出很远。
蓉奴被铃声惊醒了过来,没有说什么便把我搂在了怀里,她的身体好暖和,我俩的肌肤紧贴着,舒服极了,一股温暖芳芬的气息让我都要昏昏欲睡了。
这时gāng_mén中的尖柄突然朝里面钻了一下,「好痛啊!」
我痛得尖叫了声,连眼泪都忍不住地流了出来。蓉奴现在才发现因为她将我搂得太紧了,尾巴又被她顶进了一点,「对不起,对不起,小妹妹,姐姐不是故意的,姐姐给你揉揉!」
她连忙伸出手来,揉动着我的屁股。
突然她「噗嗤」的笑了起来,然后越笑越忍不住,我气恼极了,我叫嚷道:「都是你,人家都要痛死了,你还笑!」
「是我不好,不笑,不笑,姐姐不笑了!」
蓉奴强忍住笑道:「其实女人这个位置也能产生快感的,你以后说不定还会求我们给你插入东西。主人就很喜欢gāng_jiāo,他会把他的宝贝插进你里面替你解痒的!」
「瞎说!」
听见她闻所未闻的说法,我的脸都羞红了,更是不想理睬她了。
随着轻缓的揉动,她的手指也渐渐伸到我的gāng_mén附近划起了圈圈,好痒啊!
我的gāng_mén一阵紧缩,差点儿连尿都要流出来了,没想到排泄的地方也是如此的敏感。在蓉奴有技巧的挑逗下,我整个人都酥麻地赖在了她身上,我已经渐渐爱上了这种挑逗。
蓉奴见我没有反对的意思,更是努力的挑逗起来,她捏住我的rǔ_tóu,笑道:「真可爱,都这么大了!」
我的rǔ_tóu此时胀得犹如一颗粉红的葡萄般,娇弱无比,轻轻一碰便感到酸麻难捺,更是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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