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上满是她的yín_shuǐ,粘粘糊糊的,我将手掌移到她的唇边,她立刻会意地张开小嘴,粉红的舌头将我的手掌舔了一遍又一遍,灵巧的舌头时而还在唇边撩一圈,然后又趴了下来,舔吸起流到我大腿上的yín_shuǐ。她的屁股故意高高的翘起,在我面前尽情展示着迷人的yīn_hù,还轻轻左右摇摆着。
她真是一个热情的美人,yīn_hù中早已泛滥成灾,一颗因为激情已经变成深红的阴核也不甘寂寞,悄悄的探出头来;由于我的手指抽出,yīn_dào口留下了一个诱人的小洞,隐隐现出粉红的内壁。
她的小嘴渐渐地朝我的大腿根部舔去,不由让我一阵酥麻,我辛苦的打断了她的挑逗,真佩服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忍住。(万一老头公报私仇,把绝技藏私不传给我,岂不是因小失大?
第五节
我抬起头,扫视了下周围,才发现花奴和蓉奴早就放开了淫奴,而淫奴的口枷和眼罩也早已取掉。yín_dàng的花奴和蓉奴已忍不住了,在一旁虚凤假凰的爱抚着对方,肌肤像涂了油脂一般闪闪发光,两对yù_rǔ相互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响声,私处更是贴得紧紧的,用力厮磨着,口中发出yín_dàng的呻吟声,无意识的làng_jiào着:「主人,贱奴还要……干死母狗吧!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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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也干得这么夸张,如果是真的插入,还不知要浪成什么样子?这时,两人的yīn_hù稍为分开了些,我才看见中间插着一支两头蛇,难怪会这样的激烈。
蓉奴跨坐在花奴的身上,身躯稍稍竖了起来,胸脯前倾,随着两人剧烈的运动,只看见两个红点四处甩动,好生精彩。
「蓉奴,我……我不行了……快!快!」
「忍住,我也快了!」
随着一声「啊!」
的尖叫,两人顿时像两条死蛇般停止了蠕动,只有偶尔的抽动,才显示出两人尚还有气。而两人紧合的密处像泄洪般流出了大量的yín_shuǐ,女人真是用水做的。
这时我才留意到我的小宝贝——淫奴,她的双目在不知不觉中已将我对月奴似惩罚又似嬉戏所做的一切看在眼里,在轻微的cuī_qíng_yào作用下,她的双腿间也湿了一片。当她看见我的目光移向她时,立刻将头低了下去,而脸上也一阵通红,下意识的将双腿紧紧的合在一起。
我拉了一下绳索,钳在她rǔ_tóu上的夹子迫使她过来,而手足之间的铁棒让她只能跪在地上爬行着。看着淫奴一步一步的向我爬来,我微笑道:「你们女人的身体是很奇特也很敏感的,异样的刺激很容易引起你们的兴奋。你看月奴,在拍打她的屁股时,她也能产生高潮,你也是一样的。」
我在她的yīn_bù揩了一下,放在她的面前,道:「你看,你也很兴奋了。」
「我才不会这样变态,她们天生下贱!」
淫奴大声道。
月奴媚笑道:「小妹妹,你不懂,当我以前还是南宫月时,虽然享尽了荣华富贵和万人的尊崇,当一切都摆在你面前时,你就会觉得你什么都没有,内心很空虚。当我被主人收容后,开始我也不愿意,后来才发现我的一切包括生命都是为了主人,只有主人才能不断的给予我刺激,让我快乐,我便心甘情愿的做了主人的月奴。你看我们这些女奴们,每天都生活在快乐中,这一切都是过去所不能比拟的。」
「你是南宫月?」
淫奴惊声叫道:「那个号称琴棋书画无所不精,无所不通的七巧仙子南宫月?」
淫奴看见月奴yín_dàng的媚态,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这里没有南宫世家的南宫月,只有主人的月奴。」
月奴平静的纠正她的话:「这里的女奴没有比我在江湖上地位差的。」
月奴的话似乎对淫奴的震动极大,她惊讶的小声说道:「这怎么可能?不会的,你不是!不是!江湖上没有你消失的传闻,你一定是假的!」
「小妹妹,这是主人对我们的体恤,他让我们十个分两批,每半年一轮到此来侍奉主人,而另半年料理各自的琐事。其实少爷说把你卖入妓院是吓唬你的,yín_mó门是绝不允许个人的女奴被第二个男人碰的,因为少爷是主人唯一的徒弟,才能和我们亲近,但也只能做到这样,要是换了别人,早就被剁成八块了。你只要答应做少爷的女奴,少爷是绝不会伤害你的。」
月奴继续给淫奴灌输着,淫奴只是面色通红的低下头,毫不搭理。
我知道像这种少女经受礼教多年的熏陶,此时的所见无疑打开了一个新的禁区,一切都是那么的新奇,但要她一下接受这些是不可能的,对她的调教不能急功近利。轻微的性虐是一种情趣,而过度的暴虐是我不能接受的,我不能想像在我的女奴身体上留下丑恶的伤痕。作为一个成功的主人,必须做到女奴是因为尊重而遵从,而不是害怕惩罚,适当的惩罚是必要的,但要恰到好处,要调教一个女奴因尊重而遵从是很困难的,但成功后的快乐也是巨大的,我需要慢慢调教。
我搂住她细滑的腰肢,解开她身上的铁棒,又取下两个小巧的夹子,因为钳得时间太久,当我取下时,血脉陡然畅通,她不由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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