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知如何是好的陈晓天,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能感受到文秀的心情却是好事,于是故意两脸一扳,掏了掏耳朵,抱起文秀重新走到了潭水边,“你再说一句流氓,我就把你扔下去。”
“你……”被这么一吓,文秀立刻乖乖了许多,窝在陈晓天的怀里也不敢动弹。
虽然两个人从小也是一起长大,但是她后来就去外面读书了,两个人的感情也没有那么深厚,这次她刚回来就被这家伙掀了裙子,本想着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流氓,却没想到搞成了这样。
陈晓天一路抱着文秀,可是占了大便宜,柔软丰满的屁股,滑腻到极点的雪峰,都被他戏虐了好几遍,特别是文秀强行忍受却又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让陈笑天倍感得意。
眼见到了自家门口,陈晓天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文秀放了下来,“转身就往家里走去。”
“陈晓天,你……”
俏脸羞红的文秀咬牙切齿的看着陈晓天的背影,刚想放几句狠话,就见陈晓天转过身来,一脸贱笑的看着她,“怎么,这么快就舍不得我了,我不我们到我屋里好好聊聊。”
“流……”进你屋会有好事吗,文秀刚一张嘴,却是想到陈晓天先前的话,当下一转身就朝着山下跑了。
陈晓天看着文秀那窈窕的背影,忍不住把收凑到鼻子前面闻了闻,“真香啊,嘿嘿,抽个时间的把你搞到手不可,否则你这么好的身段岂不是太浪费了。”
回到了竹屋,陈晓天就翻来覆去的琢磨今天他可以感受到文秀心情这回事,异能?不像啊?不是小说里面说,觉醒之后都有感觉吗?难道是手腕上这个丑不拉几的镯子?
他可是连火烧水泡都用上了,可是却没有任何反应。
他不是没想过去问问陈老头,可是最后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否则陈老头不定回想到哪里去,然后教训他一顿不可。
最后实在想不明白,陈晓天干脆就把那是都到了一边,然后吧草药从屋子里搬出来开始晒好,七手八脚的赶紧做饭,否则陈老头发飙了他可就倒霉了。
“咦?今儿娃勤快许多啊,竟然做了这么多丰盛的饭菜。”陈老头眨巴着那双细长的小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蹭到了身后。
陈晓天手里勺子突然向后一劈,身子如灵活的蛇登时扭了一个圈,踢腿,格挡,陈老头也不是吃素的,手里的水烟管子立刻成了武器,和陈晓天缠斗在了一起。
师徒两个你来我往,不知道过了多少招,却也没有分出个输赢。
陈老头心里虽然惊讶,顾不上问缘由,手下也没有停顿,反而更快的招呼起来,由一开始的接招变成了主动出招,只是他速度快,陈晓天的速度更快,越打越心惊,最后将水烟管朝地上一扔,竟然徒手换掌开始了起来。
“啊,师父,菜糊了,不打了!”陈晓天到底是年轻,很快身上就挨了几巴掌,立刻跳出了战圈。
“混小子,先别管菜,你给我说说,你这功夫什么时候回来的?”陈老头一把拉住陈晓天,他从小将陈晓天抚养长大,一身衣钵尽传,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三年前的一个雨夜之后,陈晓天的武功就好像石沉大海,不见了踪影,如今再回来,岂不让他惊讶?
“师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陈老头显然不相信,拉过陈晓天的身子就开始上下摸索,嘴里还一个劲嘀咕,不过陈晓天听了,却恨不得捡块砖头将这老头拍死好了。
“眉不散,骨不绽,筋正弹,分明还是个处男啊,没干什么大事啊,怎么可能呢?”
“死老头!你一天到晚就研究我是处男是不是?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昂,那啥,哈,菜糊了!”
陈晓天说了一半,立刻跳着跑开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师父一生未娶,但是每年三月初三,师父却是会扛着一担子酒往山顶上住几天的,直到酒喝光了才会回来的。
他也曾经好奇的翻过师父的房间,只是除了一块半截玉佩,却是什么也没有找到。
陈老头脸色变了一变,很快又恢复了那幅不正经的模样,捡起水烟,溜溜达达的蹭到了跟前,捅了捅陈晓天的肋骨。
“那文家丫头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别胡说!”陈晓天赶紧瞪了一眼,那个凶巴巴的丫头一点也没有小时候可爱了。
“要不,为师去给你提个亲吧?”陈老头继续说道。
“师父,你觉得村头王二他娘怎么样?”
陈老头脸色一红一白,手里水烟筒子朝着陈晓天就砸了过去。
“哈哈!”
整个桃花村子无人不知道的一件糗事就是陈老头曾经挨了蜜蜂蛰,随手抓起东西就开始往脑袋上呼了过去,等把蜜蜂赶走,却发现手里拎着的是王二他娘的内裤。
风大,一不小心从院子里刮了出来,挂在了树杈上,正跑出来寻却撞见了陈老头拿着往脑袋上扑棱。
“师父,你要是再打我,我就去告诉王二他娘,那条内裤被你洗干净珍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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