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小命不保!”
“这几天我见血见的比吃饭还勤快还多!”
工作人员还是嗯嗯地应着。这样的态度着实令沈风月火了,就像是一拳头打到了棉花上,软绵绵的,一种无力感。
他抓着那工作人员的领带,将他拉过来,揪住对方的领子,快速出拳逼近他的鼻梁处,一字一顿道:“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工作人员这下才知道他是来真的了,甩去敷衍的态度,面上带着的表情真切了许多,他一边说着误会误会,一边用手将沈风月的拳头拉到一边去。
“呵。”沈风月嗤之以鼻,拳头被拉开后又自动回到了原位。
“那个啊……别这样啊,我这个,这个……”工作人员干笑着,正在现想用什么措辞才能不激怒沈风月,毕竟这是唯一一个连着俩世界都成功的人。
他都听同事说了,除了沈风月,其他去修复的人均以失败告终,且死状凄惨,所以这人能活着修复完成,可见是个狠人,惹不起,惹不起。
他正编着脱身时,救星来了。
“哎呀小沈啊,别别别,别动手啊,咱们要和气,和气不是?”门被突然推开,晋江公司领导领着一帮人进来,一见沈风月这架势就急忙劝和。
沈风月松开揪着工作人员的手,工作人员从他手里逃脱,松了口气后就兔子似的麻溜跑到了领导班子后边去了。
沈风月盯着领导,等着他说话。
领导姓贾,头上原有三根毛,遂江湖人称贾三毛。现在贾三毛头上唯一的三根毛早已被他揪掉,也不知是不是连日来忧愁的缘故,他看起来老了许多。
现在他一见沈风月就要给他来个领导爱的抱抱以示鼓励,双手一伸就要抱过去,被沈风月灵活的躲过了。
“不好意思,受不起。”
贾三毛知道自己这次做的不周全,本就理亏,于是好言好语地跟沈风月解释:“那个小沈啊,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憋着一口气。这件事情确实是公司危机预测上出了错,但是啊,你也得体谅下公司不是,这小世界瞬息万变的,公司哪能百分百预判对呢?”
沈风月冷哼一声道:“你说得倒是轻巧。”
贾三毛又言:“况且啊,其实我们也及时发现了第二个世界很危险,系统连接被阻断了,然后我们尽最大努力给你安c-h-a了一个破解的关键。”
“破解的钥匙是……”他突然想起了林柏说的话,但是还是不死心地再问了贾三毛一次,“那个疯女人?”
贾三毛闻言惊诧不已,直说不可能:“不是啊,我明明给你安c-h-a的是……”他后面几个字刻意说小了,沈风月一时没听清,于是贾三毛又凑到他耳边重复道
——“我给你安c-h-a了一个妙龄少妇啊。”
沈风月一听这答案就忍不住怀疑这贾三毛的品味,就这德性,看来他跟系统会很投缘。
“当真?”
贾三毛跟他讲自己的想法:“我是这样想的,安排个漂亮姑娘给你,照着那脸蛋儿,说话你总能听下去的对吧,不至于打人姑娘吧。”
沈风月面上毫无波动甚至还想笑,也没猜中这傻逼领导的脑回路竟如此清奇。
哦,妙龄少妇变鬼畜老妇,他不仅没听她的话,还对其又打又踹的。
“我不想跟你聊这些。”沈风月岔开话题,“我们就聊聊正经的吧,这次要不是我聪明机智,差点就被困杀在里面回不来了。你看着怎么办吧。”
贾三毛虽然品味清奇了点,但是作为商人的敏锐性还在,他一听沈风月这样问,当即摆正了脸色,缓缓道:“我知道也明白你的意思,但是小沈你忘记了我们签的合同吗?”
沈风月:“……”糟了,好像忘了!
“若发生意外,责任由契约人承担。”贾三毛道,“你忘记了吗?”
哦哟,完了!
沈风月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心理受了极大的创伤。”
贾三毛深知打一木奉给一甜枣的道理,立即许诺赔偿大笔奖金并给沈风月放两个月的假。
“小沈啊,你看这样行不行啊?”他好言相劝,道,“现在全公司就指望着你呢,你可签了十年的合同啊。这次确实公司要负一定的责任,但是你看这些还够吗?”
沈风月想着自己被这狗逼公司给坑了,火气正旺呢,又想着除此以外别无他法了,现在流的泪都是当初签合同时被金钱蒙蔽双眼脑子里进的水!
于是二者又是一番虚假的公司情后,沈风月去情感淡化室做情感淡化。
站在一扇紧闭的门前,望着熟悉的门牌,往昔痛苦的回忆涌上心头。沈风月记起了那个鬼畜的医生,悲从心来。
门前挂着一串风铃,不知怎么的,风铃就响了。几个金属铃铛碰撞在一起,叮叮当当,叮叮当当。
沈风月:……哦豁。
果然,下一刻,门内传来一甜美女声:“进来吧,还磨蹭什么呢?”
沈风月抹了一把脸,怀着慷慨就义、视死如归的情绪,抓住门把手,向下一拉,再往里一推。
门开了,魔鬼在对他笑。
“哎哟,好久不见了啊!”
沈风月动作僵硬,紧张地进了屋,坐到距离门最近的椅子上,两腿并拢背挺直,双手规规矩矩放在膝盖上,时不时还望着大门,神情间皆是恋恋不舍,似是想找准机会就立刻夺门而出。
“哎呀坐那么远干啥呀?快过来呗。”小姐姐走了过来,将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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