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个理由是真的很硬核了。
“所以你也死了,自己从棺材里跑出来的?”
“嗯。事前做了些安排。”沈安.邦点头,颇有些得意,接着又话音一转,义愤填膺,“陛下太不是个人了,竟然把咱们俩埋得那么远。我请人勘测了好久,才勘测到您墓室的位置。太后娘娘,苦了您了,臣来晚了。”
沈风月:“……”所以,敢情您老还动用了摸金校尉?
不想再听他瞎扯,沈风月道:“我叫你带的布袋带了吗?”
沈侯爷将布袋从怀中掏出来,沈风月将手上的戒指、手镯,头上的金钗环佩通通放了进去,棺材里的陪葬品也通通打包带走,将整个墓室扫荡了一遍后,沈风月打算出去,却见对方直丢丢地看着自己的黄金棺。
“这个棺材看起来值不少钱……”他说。
沈风月一听,火大,捏了捏他的脸蛋:“行了,快走吧,哀家的棺材板你都要惦记,出息。”
二人将自己的陪葬品盗了个遍后,在著名养老胜地买了一栋小四合院,只买了一小丫鬟和一小厮,准备在此安度晚年。
沈风月久违地换回了男装,为此沈安.邦还很是叹惋,露出怀念的眼神,被媳妇儿一顿收拾后,再也不敢犯了。
这日,他们相约去一家知名的酒楼吃饭。酒楼装潢不走奢靡风,反而别有一番设计巧思,配上高雅的琴声,让到这吃饭的客人感觉身心很是舒适。
点了菜与酒水,上菜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上齐了。方才动筷,就听隔壁一桌的人在聊天,说话的声音挺大。听起来着实聒噪,沈安.邦和沈风月本不想管,但听到他们后面的话题,逐渐偏向两个再熟悉不过的名字时,来了兴致。
“哎,你们听说了吗?皇太后殡天时,沈侯爷竟然因为悲伤过度,当场气绝身亡!”一个青衣男子说道。
另一名黑衣男子惊诧咋舌:“当真?!”
“嗨,哪能有假呀,听说沈侯爷与皇太后当年有主仆的情谊,所以……”青衣男子边倒酒边说。
那黑衣男人夹着碟里的花生米,一咬一个脆生,咋舌:“啧啧啧,沈侯爷这番情意啊……”
沈风月听了一半便没了兴趣,却不料沈侯爷突然c-h-a口道:“沈侯爷对太后娘娘的一番情谊,实乃感天动地,在下实在佩服!”
那两人果然被他引去了注意力,你一言我一语地围绕着这个话题展开,越说越激动,觉得对方简直就是自己的知己,就差当场结拜为兄弟了。
沈风月看不过去,将手中咬了一半的糕点塞到沈安.邦张开的嘴里,成功地让他噤声。
“啧,有吃的还堵不上嘴?”别了他一眼。
凡是媳妇儿给的东西,沈侯爷都照收不误,下意识将糕点吞进肚子里后,他舔了舔嘴唇,眼睛一亮:“这是夫人吃过的糕点?”
这个事实似乎让他很是兴奋。
沈风月:“……”
说罢,他又道:“我还想要一个。”
沈风月:“……”你的关注点怎么这么歪。
不可能的,永远都不可能的,特别是大庭广众下,沈风月觉得自己还是要点脸的。
午饭完毕,沈安.邦同那两个八卦男子交换了信息,准备改日好好一叙,然后扬言有事,实则是陪媳妇去压马路消食。
走在路上,沈风月突然想起来:“既然已经出了宫廷,自是要改名换姓的。我决定改名为沈风月。”
“嗯?”沈安.邦好奇,“这个名字是有什么含义吗?”
沈风月露出一个笑容:“据说伟大的人都叫这个名字。”
沈侯爷不懂这个名字的意思,但是媳妇笑了肯定就是好的,被一个笑容迷得丢了三魂五魄,连声应好。
好好好,夫人说什么都好。
“那你改个什么名字?”
沈侯爷想了想,思忖半晌,才道:“我觉得沈慕月即可。”
沈安.邦,爱慕,沈风月。
完美。
沈风月一听就知道这人在打什么主意,气得轻轻打了他一下。
“夫人姓沈,可不就是取得‘嫁夫从夫’之意?”沈侯爷反倒凑到他身边,嬉皮笑脸道。
“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跟着我姓沈?”
“想姓就姓,不可以?”
“不可以。”
“……”
“…………”
“………………”
末了,沈侯爷突然道:“我可不可以牵你的手?”说罢也不等沈风月回应,直接就牵了上去。
沈风月:“……”咋地,我拒绝的话,你还能不牵?
沈安.邦反扣,同他十指相交。
“太后娘娘。”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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