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吃得如何尽兴自不用提,反正那麻得全家直伸舌头,辣得全家直冒汗的麻辣鱼汤最后都被大家泡着饭进了肚皮。
我们家雇工的事,在饭后被爷爷拍板决定了下来。
随后大伯也决定他家也要雇工,说他家地虽然没我们家多,可是现在也就他和大伯娘两人是家里的主力,大壮哥兄弟都是下学后才能帮忙,虽然后期我们家也一直去帮忙,可确实都太累人了。
意外的是,除了白天大家商量的小草家三人,爷爷还提议再雇佣常和他一起放牲口的王子方老爷子。
说到这王子方,也真是个可怜的人。
他是我们村往镇上走方向的另一个村的人,他们村离镇子也就两三里路。早年他和爷爷一起跑马帮,后来他找了外地女人当老婆,可是她老婆在生完第三个儿子后一年多就死了。然后他从马帮回家种田,一人拉扯三个儿子,在这样的年代想要独自养三个孩子不是容易的,听爷爷讲过,他不光时常上山挖药采菌、挖阱捕猎、下河摸鱼......他在山上饿急了,就算是摘到只野果子打到只小松鼠,他都不舍得吃,而是忍着饿把那些东西给三个儿子带回家。
自从他儿子们开始得力,他家里的环境很算不错,在他们回龙村算是很好的,他家有牛和车,还有骡子一头,山羊几只比我们家当初的条件还好。
他和爷爷算是很不错的朋友,以前爷爷最爱和他约着一块放牛聊天。在这几年无聊的日子里,我偶尔也跟着爷爷去放牛,王老爷子是个和蔼的人,以前常还会让爷爷给我带回他进深山挖药时采到的野果子,或是一小块糖。他还最爱跟人吹嘘他三个比牛还壮的儿子。
没想到如今三个儿子都成了家,也都给他生了孙子了,可这时矛盾也出来了。两个月前,三个比牛还壮的儿子。为了分家争家产,打得是头破血流。而王老爷子却是帮谁都不对,却也是劝谁都没用,多劝说几句。不小心说错哪句话,换来的只是某个儿子或是三个儿子的爆打。
为这事,爷爷半个多月前还请了他村里的村长和老人们一起去劝说过的,看来那次劝说也没起到什么作用。
如今分家之事算是解决了,他家里三栋正房,他三个儿子各占一栋,其它家产也都平分,可王老爷子却是被赶进了旁边原来的鸡棚里住去了。王老爷子也为了这些事,如今病倒了。
听爷爷边说,边伤怀。一大家子人也是噫嘻不已,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
而我在心中开始怒骂:真tm的,怎么这样的极品都有,没人管么?
可是爷爷随后的话让全家更愤怒了。
爷爷再次叹息一声后向着大伯和爹交待道:“明天你们兄弟一起去....额...”说着停顿了一下,看着奶奶接着说:“老太婆也跟着去吧。我今天去时,也就给王老头带了几两酒和几个包子去,可是他家王大和王三的媳妇站在那窝棚前骂得难听,我说道她们几句,那王大和王三还跳出来想打人的样子,被我吼了几句才是拉了他们媳妇回家去的。”
尼马啊,是什么极品还想揍老娘爷爷?
还没听完我就怒了。但同样怒了的是全家人,老爹在爷爷话一说完就起身抢先怒道:“狗日的,竟然还想打爹你?看老子不去收拾那几个丧尽天良的杂种。大哥走,晓晨大柱你们......”边说着就向几人示意一下,几人也都站起身做势就要转身跟着老爹往外走。
“都给老子坐下,老子还活着呢。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是让你们去请王老头来帮忙,好让那倔驴一样的老东西来挣两口饭钱。老子是让你们去帮那老东西教训那几个畜生?”爷爷应该是早窝了一肚子火了,这时吼起儿孙来是点不口软。
唉,难怪下午的时候他没像往常一样去地里帮忙。而是先坐在堂屋里一会儿功夫就抽了几袋旱烟。当时还总觉得怪怪的,原来是因为这事。
看了看又震怒又无奈的爷爷,再看看同样气愤又有些忧心的其它人,我终是没把肚里的疑问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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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大亮,就帮着大人和哥哥们摘菜;半小时后摘完菜时七点多钟了,爷爷开始忙着去驾车收拾,而奶奶跟娘跟着帮忙也忙活着家里的家务;老爹跟哥哥们自去练功,我和燕儿也向各自的地盘走去......
一天的生活,从摘菜时已经重复的开始,不知道今天又是否会不同?可今天果然是不同的。
等每天用时最多的自己练完功时,其它人已经按照昨日的商量,各自去忙碌了。带着成了尾巴一样的柯楠到地中时,燕儿已经懂事的跟着娘在地中拔草了,两人显然已经来了好一会儿,地边已经整齐的堆了好几堆依然鲜活的杂草。
而奶奶跟老爹和晓晨哥却没在,应该是等不急的先去了王老爷子家,原本爷爷昨晚是安排让中午太阳大休息的时间再去请人的。
向两人打完招呼,拿起地边放在篮子里的砍刀,开始切起了堆放着的杂草,把它们根部带泥的一方切掉,这些鲜嫩的杂草就成了兔子们的食物。
边干着手上的活,边四下打量着,蚕豆已经长了快十厘米高了,过一星期应该就长到十五六厘米左右,那时蚕豆开始打花苞,也就得给蚕豆打顶了。
打顶,和字面意思差不离,就是得把植物顶端的嫩尖掐掉,一般都是掐5~6厘米的长度,而这嫩尖也是好东西,可是做成酸菜的。
前几年都被浪费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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