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刚才爷爷说得含蓄,但我此时已经想明白了过来。
我看了看爷爷,又看了看愣一瞬后点头的奶奶她们,才是笑道:“嗯,知道了,那爷爷不问问堂伯他们,看他们愿不愿意去租下那现成的小食铺子开上,如果愿意,就让他们跟左右两家依旧开食铺在那边。要是不愿意的话,我们把山货铺子搬过去,让左右两家搬到山货铺这头开店吧。”
爷爷看我不再较劲的同意了,也是笑道:“这想法不错,毕竟你陈大伯这边后院子置办的齐全些,以后把那后院子心归整一下,搭上棚子能停放上车、货什么的,来了那条件不好又相熟的货商,也好给别人留个落脚的地,他们常年在路上跑,休息一晚又选那通铺栈,冬冷夏热的,也真是苦。”
对于爷爷这样的想法,我们自不会有意见,一家人边商量事边吃饭,吃完饭后,我就跟着爷爷带了银子,一起去镇上办那转让的契约。
陈大伯是个爽快人,里长又是老相熟,我们从家里出门到从里事衙出来时,也不过才用了一个多小时的事情,但那签约却是已经装在了爷爷的怀里,里事衙也都做好了转让的登记,并还收了四两半银子的地契转让税。
爷爷今天是又是高兴,却又是为与他处得好的陈大伯要离开而有些难过,两人一直不停的说着话。直到陈伯定了他三天后就离开的事,从陈记食铺出来时,他们两人还一副很是伤感的模样。
刚跟陈大伯告别,我正和爷爷商量着给陈大伯备上些家里的东西时,左右两家小食铺的两个老板却是追了上来,喊住了我们。
两家铺子里,靠左东边的一家是卖包子馒头这些小吃食的,当家的店老板是个四十来岁的北方人,姓张;而右边西面一家。是同样早晚都卖饭菜的食铺,店老板就是本镇一个村里的年轻夫妻,男人姓黄。
三人一上来,就跟爷爷说起了租铺子的事。照两家的意思。虽然合约年底到期,但是他们明年还是想再租上一年的,也希望我家这边别涨他们的租金。
这两家的情况,在办转让契约时,陈大伯自是讲过了,我也知道他们都已经连租了两三年。
听爷爷给两家讲了不会收铺子,也不会涨租金,我心思一动,插了话道:“张大伯和黄大叔你们也别担心,你们要接着租铺子。我们一定是优先租你们,只是年后,我们家想把山货铺子搬过来,到时你们能不能耽误上一阵子,把食铺搬到那头去。那后院子,你们要是觉得合用,也可以租过去用,要是觉得不合用,我家再装整一下后,租给别人。”
说完,见两人一脸苦色。我才想起话没说细,忙是道:“你们这边盖上的灶台是不能搬了,只得在那边现砌上,到时我家这边直接给你们少上1个月的租金,那中间的墙我家也直接给你们砌上,灶房也给你们砌出来。其它的你们自己看着要再怎么装整,你们看着办。你们看这样行不行。”
山货铺子那头隔成两家,跟他们如今的铺面是一样大的,而且山货铺子跟这边,也只是个离着十几米远的斜对角而已。那位置开食铺也绝对是好的。
再来,这砌墙加灶和烟囱什么的,其实也只是花上十来天的事情,一月租金虽说只是1000文,但也算是不老少了。至少可以补他们那十来天的损失。
两人听了这话,知道他们不会有损失,自是高兴的连连应下了,并说如果我们现在要搬,那他们都愿意。
现在就搬?
我和爷爷对望一眼,两人心里都是一喜。
现在比起年前后,算是山货铺子的淡季,此时真能开始搬,那自是最好。
爷爷见我点头,直接看着两人笑道:“那行,等我家那头先把铺子给你们砌整出来,你们去收归整了就搬过去。”
两人应了放心的走后,我才是边走边跟爷爷道:“反正今天家里酿了酒,就暂时没什么大事,晚上咱们问下堂伯他们的意见,如果他们要开铺子,那爷爷明天就找人把咱们家山货铺子的货都暂时移到后院去卖,然后把铺子尽快的砌整出来。等他们搬过去了,咱们就把中间的东边的铺子在墙中间开上个门洞,把山货搬过来卖。如果堂伯他们不想开,那咱们正好左右墙上都开个门洞,以后山货铺子可就宽敞了。”
“行,就这么办吧。我这先让你晓晨哥给收整些山货,让他给你陈大伯家送过去,咱们爷孙俩就回家。”
爷爷应着时,已经到了我们自家的山货铺子。
他进门跟迎过来的张晓晨一阵交待后,我们就到后院里赶了骡车往家里赶回去。
到了糖作坊外院停放好车,爷爷跟我看了看外院已经栽上的树后,就急着到地里找堂伯一家,而我也开始张罗起酿葡萄酒的事。
进到内院时,奶奶她们三人带着张、范、邹三家的老太太和孩子已经在洗整起葡萄了。张老实应是去了葡萄地里,只有12个村民正在院边上种着树。
“就找了12个人种树吗?”我边问边走到东南角那棚子下正洗着葡萄的奶奶面前,又道:“这么些人,怕是天黑前都种不好了。”
听我说完,大伯娘就笑骂道:“能找到这些人都不错了,如今不下雨,大家都在挑水浇地,哪里像以前那么容易雇到人。”
我听明白时,奶奶却是补充道:“这葡萄就快摘完了,你张大爷安排了摘葡萄的10个人一会儿来跟着种树的。”
听她一说完,我才是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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