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陆鸣意想不到的是萧岚在对待杏芽这事上也是雷厉风行,晚上聚餐前把她们送到“中苑大酒楼”,立即开车接杏芽和江春兰,让春杏她们自己打车。
清一色九个女人在包间聚齐,萧岚竟当众人面拉杏芽的手示意其坐在身边,按理陆鸣身边是水妹没问题,论资排辈,萧岚旁边应是春杏,毕竟春杏在几个女孩眼里也是老师。
萧岚不管这一套,完全像男人追求女人似的,霸道中掺和体贴,好的是都是女人,谁也没在意,连杏芽也不觉是有异,春杏见总经理喜欢杏芽更高兴,好歹几个都是自己推荐的,岂能想到什么深层含义?
宴席开始,陆鸣简单说了几句大家辛苦、来年顺利之类的话,萧岚高兴得摇手说不讲了,招呼大家齐动筷子,因要开车没提喝酒,忙着先给每人夹一轮菜,打好基础后没事就往杏芽碗里夹菜,大家想总经理为人真热情,给杏芽夹菜是因为坐她旁边。
三个女人一台戏,九个女人在萧岚带动下更是麻雀闹林,一会儿混成不分上下级,金宝提出应该喝点啤酒,居然有五、六位举手赞成,出门在外,陆鸣想好不容易放开吃一次,没酒是不行,何况山西等地本来就酿好酒。
服务员实在,抱了整整一箱十二瓶进屋,不知不觉中酒过三巡,陆鸣才发现六个女孩都挺能喝,特别是江春兰和张倩两口一杯酒,唯独水妹滴酒未沾,心念一动:“萧岚、水妹,我们也陪大家喝半杯吧?”清楚萧岚很有酒量。
萧岚想想:“那别喝半杯了,干脆放开,车到时找人开。”读书时跟陆鸣偷喝过酒。
众人齐声叫好,春杏手快帮陆鸣先倒酒,水妹默默无语只吃菜,微笑享受眼前欢娱,这是她二十年来吃得最轻松的热闹饭。
春杏给萧岚倒完,又到水妹身边:“水妹最辛苦,应该多喝一杯。”齐人起哄。
“不行啊!我不会喝酒的。”水妹捂住杯口。
“那怎么行啊?倒上吧,你愿意喝多少就喝多少?”春杏会做工作。
水妹心想也行,倒上不喝,谁能喝再帮忙喝,便不坚持。
陆鸣关切的问:“真的一点不能喝吗?”
水妹在她耳边轻声说:“我讨厌喝酒!”
陆鸣愣住,想水妹从没说过讨厌什么,除了家里那几位,难道有关系?端杯起来说:“来,大家碰一下,水妹不喝酒,就以饮料代替吧。”
女人好说话,都想不喝酒是好事,均不勉强,九人同时喊“碰杯”,一时间杯盏交错,笑闹不断,一箱酒喝完又要一箱。
喝完散场已是十一点,萧岚讲明方向问谁搭车,有张倩、金宝和杏芽三人同路。
陆鸣提醒:“你可是喝了酒的?”
“没事,晚上没人查,我的酒量你又不是不清楚,找人太麻烦。”向陆鸣递个眼色。
陆鸣恍然大悟,敢情她想借机接近杏芽,心说这太猛点吧!一再嘱咐路上要当心。
春杏和槐花家近,只有江春兰搭乘陆鸣招呼的出租车,陆鸣坐在车上想幸好没人喝醉!又想:萧岚比喝醉还可怕,自己和水妹这样的确实太少,可遇不可求,珠儿她们是长年积累出来的,她倒好,恨不得今天插秧,明天结果,又不知道她的进展会如何?只是不担心她会强暴,这些对她不知道意味着什么?给不给水妹说呢?
暗暗叹口气,回头看后边水妹顿觉畅意无限,接着又幸福的叹一口气!
老公回老家了,元旦期间独自一人,所以萧岚不急,张倩下车前已把三人情况了解清楚,了解其他人只是为了掩护,金宝虽然灵巧,胖乎乎的,她不感兴趣;张倩聪明,身段纤瘦,长相尚可,城市女孩劣迹深重,不想招惹,她曾把几个女孩排名,杏芽第一,二是江春兰,三得数张倩,不过岂能要那么多?又不是男人养小老婆!
心仪杏芽,有照抄陆鸣和水妹的嫌疑,那是因为萧岚觉得她们之间本就属最好搭挡模式,杏芽身高比水妹略矮,穿着比现在的水妹乡村,十分清爽洁净,模样不媚不俗,脸旦、双手白晰鲜嫩,身材不算魔鬼,有绵衣罗裙相衬,一定另有风光,至少目前也看不出是农村的,到本市刚三个月,由于身无所长,找工作并不易,男朋友在北京打工,也不受牵扯,唯一让萧岚觉得欠缺的是性格内向,打开局面也许得费周折,又想,如果她真的轻佻外露,自己也未必能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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