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珠儿见报销员工出门,轻声问陆鸣:“这段时间有人看见你在超市花店,背后有议论呢,不会真是你开的吧?”
陆鸣知道迟早遇上这种情况,轻松地笑:“至于把自己弄那么忙吗?没吃的还是没穿的?那春杏总经理见过,是我老家远房亲戚,初来乍到,又不能坐视不管。我是热心肠谁都帮,命苦!”她应对这种问题驾轻就熟。
“我只提醒你,至于谁开的与我无关,水妹在花店你怎么解释?”珠儿不是随便好糊弄的,心想无利不起早。
陆鸣坦白说:“她的想法我知道。水妹想利用业余时间多学些鲜花知识,插花什么的,这也不错啊!不影响工作,还为公司增加收入。她问过我,我赞成,学好了她自己可以开个小花店,就能站稳脚根。再说外地人想法不一样,我们够吃够花就行,她们不行,吃喝完了,空着双手回家,干了好几年不白干了吗?”越说越理直气壮。
“呵呵,好你个热心肠,好了,当我没提。”珠儿不想因为别的事弄得满心郁闷:“周末晚上别安排事了,她们成天催我约你。”
“你就不能帮我推掉啊?孩子小、路远、照顾老人,何况我是贤妻良母。”陆鸣自从把自己与水妹的事想清楚,对很多事态度变得明朗,心说你们玩你们的,本人很满足!
“好吧,今后不提她们了,什么时候我约你,你也不出来?”珠儿收拾东西准备上银行。
“那行。说实话我是担心跟她们合不来,弄出尴尬让你为难。”尽管知道珠儿单请含义,不便一味回绝,原来俩人也曾一起出去逛街。
“嗯,有事你给我打电话,先走了。”珠儿临出门到她身边摸一把。
看珠儿离去,陆鸣暗笑,如果原来曾为她说的动心,算是有功效诱惑,那现在这种话题完全失去功效,坐对面也不知自己这朵红杏现在有多娇艳?她跟那么多女人同时来往,想想也好不到哪去?有几个女人比水妹乖的?男人找女人追求漂亮,女人找女人也离不开这条规律,何况那些女人跟自己一样结过婚?找她们相当于自己找破鞋!并且没有情感。
想腻了,又想花店的事,开业生意不太好,就够付春杏工资和房租,但她挺满足,现在不赔就行!开业前后忙过几天,基本不需要她再帮忙,春杏勤快精明,上手很快,又从别的花店偷学插花,竟学了六、七成,加上水妹提前帮她熟悉各种花草知识和背诵鲜花含义,一周来已把百十种花草弄清楚,补货等事宜也办得有条不紊,到这里找珠儿交钱开票一点不留痕迹。
春杏只有一点令她不满意,有事没事招惹男人进店闲聊,看见不下四、五次,有老乡、超市男职工和聊过一、两次的客人,跟有些男人打情骂俏,眉来眼去还流露暖昧,实在忍不住严肃给春杏指出来,其表示注意改。
事后她检讨自己是否太严厉,有几个女孩能像水妹一样?渐渐发现自己其实是对男人本身反感,是男人对自己失去吸引力吗?也许自己真的变了,变成只接受女人了,也许是男人对她们现在的生活来说是多余的。
手边事忙完,再次想起自己拥有的乖情人,立即有起身到花棚的冲动,又想等会有人来拿发票,来去匆匆不免扫兴,打开《秘情日记》,仔细阅读前几天写的,发现文字水平提升很快,今后可以与水妹一起写文章,说不定还能写小说,不为发表与出版,写给俩人看,读着俩人共同撰写的秘情小说,说不定情趣又不同,可以稍微加点段落,想着、想着翻腾,不禁在当天日记前打上《两栖》小标题,稍微琢磨迅速敲打键盘:
“与水妹相处,我是女人又是男人,这种转换很奇妙。不在一起像男人那样想她,想她的身体、、笑容、yin户,想她在面前做各种姿势,挑逗她的,抚弄她的敏感部位,这时我是一个好色的男人,原来为这种感觉羞愧过,是水妹表现和俩人和谐让我觉得羞愧竟是那么多余,纯属杞人忧天。”
她重新读一遍,认为没有一个字是在欺骗自己,续道:“我喜欢不在一起时自己的男人角色,幻想各种不同环境,幻想怎么让我们得到更多快乐,不再为上成人店感到羞涩,为了我的乖女人,到成人店算什么呢?可惜她不喜欢成人用品,我也失去更多做男人的机会,否则,可以不遗余力实现让她更快乐的梦想,她快乐是我的最终梦想。终于明白对一个女人来说,有时男人好色也许是深爱女人的表现,是啊!男人如果不为从女人身上获得更多快感做更多服务工作,女人要想充分快乐只是天方夜潭!雨水不足,小溪何以能满?”
于是想起丈夫,想起他为他们的做过什么呢?好象没特意做过什么,唯一想做和能做的就是他的器官在自己身上找到快感,自己像被施舍似的顺便得到一些残羹,水妹说的一点不错,男人是吝啬的!不想要孩子却偏偏怀上,拒绝都没有权力。
她写道:“在精神上水妹是我的女人,在时她往往是我的男人,特别是接近高氵朝时,她能比男人更好地心疼我、呵护我,并为了我不得不接触让她讨厌的成人用品。也许,在她心里我完全是她的女人或男人,不允许其它什么来沾染我的身体;也许是不想我借助其它什么才获得快感,造成她对自己的不满意。我想这是我们的分歧,原因可能是我有过与男人一起的性生活,并适应男人进入方式。为此,我欠水妹的,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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