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中历经悲喜交加、芳心释放,掺杂陌生新家安全感,加上温柔黄昏,水妹想象依偎陆鸣怀里昏昏睡去。
陆鸣伫立窗前时,水妹从梦中呻唤着醒来,半年来,每晚都会梦中惊醒,有时一晚惊醒数次,不同的是这次没从噩梦中惊醒,没有满头大汗和劫后余生的惊惧,不停发出“你在哪”的梦呓随之醒来。
当她把自己从梦境搀扶出来,又把思维从漆黑中剥离,全身懒洋洋的,不想睁开眼睛,担心有月光渗进打扰,只是用回忆不停的追赶,追赶梦中让自己陶醉的尾巴,那尾巴上沾满梦中故事的温馨,当她终于抓住它,轻轻的把它重新抱进心里,期盼它成为自己美好生活故事的开始。
她动动身体,用手盖住胸脯,不是抚摸快感,是想捂住那只尾巴,毛绒绒尾巴在心里不停煽动,煽起一阵阵轻柔温暖的风,觉得清凉夜晚渐渐地温暖。
她在内心笑着对尾巴说:“你的毛好软啊!”
在她示意和牵引下尾巴在蠕动中倒退,露出了身子,慢慢的露出一个脑袋,眼睛不停眨动,充满狡黠,脸上有了水妹熟悉的笑容,并轻声说:“我用尾巴给你做条围巾,好吗?”
水妹继续清醒的梦呓:“不好!喜欢你用尾巴挠我的心。”
“用手帮你挠吧?一样的。”那笑脸在变化,陆鸣面部轮廓逐渐清晰。
“手止痒,尾巴生痒,我想痒痒!”水妹与她无声对话。
“想哪痒?”陆鸣钻出头,接着整个身体出来。
水妹担心她再跑,手里仍握着尾巴,直到她进入怀里才放心松手:“哪痒都行吧!我的体温也有痒痒肉,嘻!”水妹托起自己的。
陆鸣不再说话,用尾巴轻轻扫她奶头,水妹猛然觉得温暖奇痒无比,身体如同躺在毛绒绒的皮毛中,不敢再说话,也不敢笑出声,担心将温暖中的痒痒惊走,只能缓缓扭动身躯。
陆鸣见她动心,坏笑着细语道:“你真是缠人,连梦里也不放过我!”
水妹露出羞涩:“是你走进来的。水儿想变成尾巴!”
“水儿不能变尾巴,水儿就是水儿,什么地方水最多?”陆鸣伸手摸向水多的区域。
水妹夹紧双腿,感受到她的抚摸,把一条腿轻轻移开,不禁哼出声:“你知道的!水儿浑身是水,来了!流了!别停啊!”
当梦中情形在现实中延续,她为了不打湿床单,用手紧紧遮住,双腿互相缠绕,身体像发情时扭曲的蛇,当夜晚中那点星火越来越明亮,她不停呻吟,耳语般地喊:“让我一生做你的女人!水儿最乖!是你的,只为你流淌,天啊!我……,我好快乐啊!”
……
陆鸣进入辗转反侧梦乡时,水妹自我纠缠也已平息。
她瞪大眼睛看着微光的窗户,回味余韵中思绪明细起来,她没有陆鸣那样多需要考量的心事,也没有一般女人那样的纷纭想法,生活对她来说如同几只杯子装着不同味道的水,苦的想尽量少喝,甜的欲尽情多喝,不会把酸、甜、苦、辣、咸混在一起分不出味道。
对人也一样,妈妈是生命中的最爱,豁上性命也行,为了妈妈埋头苦干、拼力争取,成天与泥土、粪便打交道;
继父儿子占有他,她反抗后默默接受,继父要霸占,她倾力反抗誓死不屈服,夺他性命不犹豫。
对老秦是感激,也许再无见面报答机会,就放在记忆中。
为了追求书上虚拟的美丽,夜以继日的写,字里行间没有花言巧语,像岩缝清泉水亮,感动平常俗气的编辑是自然清纯的心,因为自然是日用高档品牌苦苦追寻的最高境界。
喜欢陆鸣,便用各种不同方式表达自己的爱,语言、动作、表情、身体、思想、春心,甚至包括梦,至于什么过程?遇上何种障碍?产生怎样后果?基本不考虑,不是考虑不周,是不习惯,成长环境只教会她做,思想、智商、天资与知识只为做服务,不做的就不去想,即无损人利己心迹,也不彰显个人,凭自己认识和掌握的分辩是非能力,按内心对人和事物的实际感受支配自己的相应行为,得不到外界帮助,也不受外界干扰。
陆鸣出现生活中,之前没设想过,事后喜欢来源于她的爱,唯一设想的就是如何把自己变得最乖,不知道城市背后浮躁的生活内容,不知道有些人寻找同性是因为异性带不来新鲜刺激,更不知道外界对同性相爱究竟有哪些排斥?只知道这似乎不太好,是属于个人。
她闭上眼睛,思绪转到文章构思上,想通过自己的理解、角度和文字描述把陆鸣搬到纸上,构画出内心最理想的“环肥”,陆鸣成了她的模特儿,是《最美的女人》当之无愧的原型和素材,相貌、丰满、聪明、女人味还有善良。
又想,她最让自己心动的是什么?最后认定她善解自己的心思,有时语言交流成为多余,自己便能在和情感中产生奇妙的快感,是啊!产品都像姐姐那样性感该有多好!
想累了,决定再睡一会,翻身面向墙,暗中祈求陆鸣等会从墙壁进来重新进入自己梦乡,想到这她笑了,心说她最好什么都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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