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夜,我们整出大量空酒瓶,烟头更是布满了值班室地面,人更是倒了一地。没睡多长时间就被尿憋起来的我发现,郑队正站在门外愤怒地看着这满屋的醉汉,磨牙的声音更是从他口中传了出来!
我带着醉意,但还清醒,晃晃悠悠地跟郑队说:“郑哥,谁把你气成这样了?我帮你去把他收了。”
郑队瞪了我一眼,哼了一声甩手到他的办公室去了。
我小了个便,又倒在昨晚跟林安英共同抢占的床上睡了过去。
“快醒醒!快醒醒!”
还在梦中的我不知道被李泽伟叫醒,我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发现蔡智等派出所的人早没了去向,屋里只剩我们三个平民。我问道:“他们都那去了,怎么连打声招呼都不打?这也忒不够哥们意思了。”
李泽伟伏到我耳边轻声了说了几句,我大叫道:“什么?他们局长来了!”
我赶紧跑到所长办公室门口,听听里面的动静。
“你们昨天都干了什么?啊……接了警,竟然不出警,你们却在这喝酒,不想干了是不是?都他妈的给我卷铺盖卷回家!”这声音是东方明君的,我虽只听过一次他的声音,但却记得非常清楚。
“局长,我们没接到什么警啊?”蔡智满口委屈地回道。
我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我好像接了他们一个电话,但都记不清里面都说了些什么。我心中大叫:不好!看来我接的那个电话是报警电话,但当时我喝多了,没意识到自己身在派出所里,还以为是有人跟我开玩笑!
唉,菜头弟,哥哥我害了你啊!不行,这都是我的错,不能将这个错全加在蔡智身上,我得把事情跟他们说清楚。想到这,我推门而入——一股酒气上来,我还打了个酒嗝!
“不好意思,昨晚喝多了。”
东方明君看着我不请自来,心里很是不高兴,对郑队怒道:“你这里是派出所,还是公共厕所?怎么连这种社会败类都能随便出入?”
社会败类?我他妈的怎么在他嘴里成了这个了?不行,老子要跟他说个明白。我听了他的话有点恼怒,想上去揍他,但想到这是人家地盘,这样冲动的念头也只好作罢。我整整了衣服,用手梳理了一下有点乱的头发,笑笑道:“东方局长,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您可能对我还有些误会,不如我们出去单独聊聊。您看怎么样?”
东方明君并没有正眼瞧我,摆出一幅官样对郑队说:“我不想再看到这个人。”
郑队有些为难地到我身边,“李享,你别在这闹,赶快出去。”
操!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一个人物,怎么能说出去就出去,那也太没面子了。心里想:好你个东方明君,老子今天非让你瞧瞧我这社会败类到底怎么个败法!
我怒目一瞪,厉声道:“东方明君,你要是实像的话,最好跟我单独说说话,不然我这就去找赵市长聊聊关于你的事……聊不聊?”
这东方明君有点做贼心虚,他知道我的所指,想要软下来,但碍着手下的面子,又不肯服软,哼了一声道:“你再闹事,我就以妨碍公务罪把你抓起来!”
“好啊,来抓我吧。”我双手拿到郑队面前,示意他把我铐起来。郑队看着情形,只好把我铐了起来。
门被撞开,张茂急冲冲的跑了进来,“有人报警说,昨晚的劫匪在毓东路出现!”
郑队一听,赶紧喊道:“蔡智,你们跟我来!”说完,他们一干人就冲了出去,只留下我和东方明君站在所长办公室里对视着。
对视大概有10多秒钟,门外警笛鸣起,郑队他们出发了。
我对东方明君笑了笑,举起被铐上的双手道:“东方局长,是不是麻烦您老人家帮我打开啊?”
“哦,对!”他装作刚想起这事,不好意思地说:“刚才一时气火攻心,你别往心里去。”
“我那能不往心里去,你可都说我是社会败类了啊!”我有点得理不饶人,还想跟他理论理论,但看他一脸媚笑的样子,我也就算了。失去自由将近一分钟的手又从新获得了自由,我怜惜地使劲揉了揉,道:“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怕我把你的事找人说说呢?”
“呵呵,你找赵市长不怕,不过……”
我们俩心照不宣地相视嘿嘿一笑,在所长办公室里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他还恭敬地给我泡上了一杯茶。
东方明君道:“我说,你到底都知道我什么事?又是谁帮你查到的?我可是个警察,反侦查能力很强的。”
我抿了一口茶道:“我没派人查,也没找人了解,但有人非要告诉我!”
“不是吧!”他有些吃惊,“谁他妈的这么贱?”
这东方明君虽说是市公安局的局长,但年龄却不大,只有38岁,还不到中年。至于他为何年纪轻轻就能爬到如此高位,也不是靠什么关系,而是凭着自己的真材实学。他曾经身先士卒,一人勇斗3个穷凶极恶的b级通缉犯;也曾经靠着自己刑侦方面的天赋,破过多起棘手的案件。尤其是8年前,破过一个已经被定为无头案的灭门惨案,更是让他在警届一名惊人……不过,人一旦有权了,也就不安分起来。放心,他倒没有大的贪污行为,只是他有些小辫子被人告诉了我。
我们聊了一会儿,我说道:“蔡智他们的事,我看就算了吧。”
“嗯,算了是可以,不过,这事影响太不好,有些难办。”东方明君面露为难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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