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张庆腿骨咔嚓的断裂声,整个金赌酒店的大厅里充满了歇斯底里的惨叫声。
我又抡了几棍,这惨叫声更加的凄惨。
刘建一干人见我当着他们的面殴打他们的人,面子上很是过不去,想要与我拼命,但看到林安英手里的枪,也就没一个敢出头的了,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刘建。刘建见自己的人都把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也就装着胆子求我道:“甘姐夫,你放了他行吗?我知道错了。”
这话听起来让人觉得好笑,不是因为别的,就听他这句话,就知道这刘建根本不配在道上混——竟然会说出这么没有骨气的话。
我又抡了一棍,把钢管丢在一边,指着刘建道:“我跟你说过,让你好好管管自己的小弟,别让他们的裤腰带松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松了,那我也就不能食言!”说完,我瞄准张庆的下体,狠狠地跺上一脚——张庆啊的一声昏死过去。
我又走到被我打了两枪的瘦高个,朝他面门上踹了一脚,狠狠地说:“我让你骂人带妈字!”
说完,我拉着林安英就走。
走出门口的时候,林安英小弟们的看我的眼神是非常崇拜的那种,估计他们心里早已经将我视为英雄了。
在去东山宾馆的路上,林安英问我:“老骆驼,你什么变得这么狠?连我都不敢认了。”
“人善被人欺。从今天开始,渤海市的黑道就是我的天下!”
“那我呢?”林安英一脸无辜地说:“我可不想做你的小弟,最差也得跟你平起平坐!”
“你就不怕我灭了你?”
“不怕!咱俩谁跟谁啊!”
说完,林安英就在我胸前捶了一拳。我一疼,差点把车沿着滨海大道的边缘冲进大海里!
我同林安英在海边聊了一会儿,我也将那支枪送给了他,并且告诉他:“谁再敢犯我们,就甭了谁!”他虽然是混黑道的,但从来没想过要甭谁,毕竟人命关天,不可儿戏。在我一番讲解后,他明白了我的意思。最后,我们商定:我依然做我的良好市民,而他继续做他的黑道老大,只是要再狠一点!
他有老大,而且可能非常有来头,我跟他说,想见见他的老大,但被他以自己老大身份特殊为由给拒绝了。
来到东山宾馆已是夜里9点多钟。陈昊早一步到来,已经将我的英雄事迹跟高兴讲了一遍。当然,他没有说全。我在宾馆的员工休息室里见到了高兴。她一见到我,就给我跪了下来,抱着我的腿,伤心地哭了起来。我心里对她有愧,她的每一声哭泣都像是扎在我的心头。
最后,林安英把她扶了起来。
我叫人把郭仪叫了过来,大骂了她一顿。这女人好像是很有后台似的,根本不吃我这一套,跟我对骂了起来。看着她蛮横无理的样子,我心里道:操,改天找个民工把你给了!心里这么想,但我嘴上却没有这样说。
“郭经理,你竟然在出了这种事后,连个警都不报,我他妈的真服了你了!”
郭仪也觉得自己这事办得十分欠妥,也软了下来,叹了口气道:“李享,不是我不想报警,可他们威胁我家人的安全,所以……”
“别说了。你找几个人帮高兴收拾一下东西,我今晚就带她走。”
郭仪还算个有良心的人,她把高兴的工资结清了后,还给了高兴一万块,算是自己在这事上对高兴的补偿。高兴是个傻丫头,宁死也不收这钱。没办法,我只好替她收下了。
夜里11点钟,我把高兴接到了我跟林姿的家。
我怕她会想不开,就一直陪在她身边开导她。直到第二天早上六点钟,她终于被我开导成功了,脸上露出了遭受耻辱后的第一次慧心的笑容。
早上8点钟,我刚入睡不到半个小时,林姿给我打来电话,问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没有告诉她都发生了什么,只是说今天会带一个朋友回老家。
电话那头的林姿,像是已经很清楚昨晚发生的事,但她没有说破。只是叮嘱我要好好照顾我的朋友后,就挂掉电话了。
放下电话刚想睡觉,林安英打来电话,说:“老骆驼,你昨晚的壮举在道上传开啦,已经有好几个小帮派表示愿意个你混!”
“别烦我,老子一夜没睡觉。”
“啊?你不会昨天晚上……”
“你给我去死!”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下午3点钟,我带着高兴回了老家。我已经完全看不出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这使我很欣慰。
我把她安排在果都大酒店入住,跟冰凌一个房间。冰凌闹肚子,在自己房间里看电视。还好,高兴跟冰凌年级相仿,两人很快找到了共同语言,聊了起来。我也可以安心的自己一个人回家了。
高兴、郑熙一家人在我的家乡玩了5天,基本把所有能参观的地方都参观了,天天除了野味就野味,吃得他们自己都感叹道:“再吃下去,就成了野人了!”林姿倒没有到处逛,在家整天陪着我老妈拉家长里短,感情亲昵的我好像是个上门女婿似的。
我在这几天里也很是风光,驾着马6到处显摆。没办法,我这叫小人得志,不显摆,心里憋得慌。我每天请一桌狐朋狗友海搓一顿,5天下来,不多不少,正好花了5000块。这下可让他们得着个冤大头,可就在他们还想宰我的时候,我也该走了。
7号下午,我一辆车载着3个美女回到了渤海市。
路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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