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这小子还这么会疼人。”金子看着麻姐说。
周平川总是跟金子闹,而且是来不来就气她,所以金子先前便以为周平川就是一个会气人的小子,所以她不能相信周平川还会疼人,特别是在床上。
麻姐知道金子不理解,于是便说:“不是的,他肯定和老东方不一样。他不是疼人让你舒服了,他年轻,他能带着人走,让你跟着他兴奋。”
麻姐这是在提醒金子,年轻人在床上和上了岁数的人在床上,是有很大不同的。
金子明白了,于是说:“噢,是了。他是懂事。没有用他们修炼的东西,是他懂事。”
很认同金子这个说法,麻姐点了点头。
看到麻姐只是点头没再说什么,金子便又大胆地说:“这回是你谢他的,可是你这么舒服,你以后……”
麻姐真是厉害,这回她没脸红,而是干脆地说:“我告诉他我是她的人了,只要他想要,我就给。”
听到麻姐这样说,金子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麻姐用身体报答周平川对自己的帮助,不仅让周平川欢乐了,他还找回了自信。
找回自信便自然会有主动思考,于是周平川便想到了老东方应该和师爷一样,是过度采气有了副作用。周平川又琢磨了一下,便站起身,穿上衣服,走出了屋。
周平川这是要去找老东方。
刚才被老东方吼,周平川很弱甚至都不能抵抗,可是在和麻姐交流过后,特别是在和麻姐亲热过后,周平川找回了先前的状态。尽管和麻姐的亲热很激烈,可是调整过后,更是由于心情很好,周平川便完全转变了。
当然,周平川此去找老东方,肯定不会是找他算账的,而真是要与他讨论相关的问题。
走出了东老方的住处,周平川径直来到了老东方的养生馆。
绝对想不到周平川会被吼过后再来养生馆,更想不到他还会这么快地来,所以看到周平川,养生馆的小姐们都很惊奇地看着他。
周平川并没有理睬小姐们,他径直走进去,走到了老东方面前。
老东方正在喝茶。
老东方很喜欢喝茶,可是现在,他不是和往常一样不是在品茶,而是用这个在掩示,也是在消磨,更是在试图解除心烦。东方朔现在是既做不下去事,也不敢去找周平川,所以他在这里只是闷坐着喝茶,并以此打发时间。
到底是有友情更有亲情,老东方自然不会弄着刚才的劲儿更不会想到自己的面子,他看到周平川便说:“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呵?”
东方朔跟没事人似的这样一说,周平川也立即便很随意地说:“就是放松了一下,也没怎么着,没有感觉到累。”
周平川说不累,老东方自然不会婆婆妈妈地继续在这事上叨唠,于是他不再说什么,只是拿起一只杯子,给周平川倒上茶。
看着老东方给自己倒好茶,周平川便拿起来,放到嘴边,抿了一口。
周平川来了,小姐们便再次紧张,同时也很兴奋。紧张,是怕他们再打起来,因为她们认为这小子肯定是清醒过来了,于是来报仇;兴奋,是有热闹看了。小姐们最喜欢看热闹。可是预想中的情景没有出现,而且现在的情景更像是先前什么都没发生,于是小姐们不由得面面相觑。
老东方不管有没有人在偷窥,所以他很随意,而这里是老东方的地盘周平川说话更是不在意,于是抿了一口茶整理了一下思路后,周平川便开口说正事。
“这一阵,是不是频繁采气了,你?”周平川看着老东方,问。
也看着周平川,老东方点头确认。
“两个问题。一个,采过后,人会躁,你是,师爷也是;另一个,气怎么储存,是存在身体里,还是借助外物,我还没有想好。”周平川直白地说出自己要想讨论的事情。
这的确是修炼必须面对的问题。东方朔知道,过去人修炼是有目的,而且是分出阶段并且在每一个阶段还分出了层,其中最高阶是魂灵出壳。东方朔可没想让自己达到最高阶,他只是想做好基础:健体、延年益寿。所以,东方朔在修炼上并不是很上心,没有考虑更多的问题。而东方朔对修炼的思考,也只是帮助师爷解决问题。
周平川看到东方朔在认真想,于是他便又说:“你是不是很久没有要金子姐了吧?”
不明白周平川怎么会忽然说起这个,于是东方朔便看着他。
“我也是一直在采气,也躁过,可是我最近亲热几次后,便感觉不烦了。这应该是一个方法。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采气会躁。”周平川又说了自己的体会。
东方朔有深厚的中医基础对人体了若指掌,听周平川一说,他自然明白了。于是,他便分析道:“采气入体,乱了本体,出现反应属自然。这是我未加注意的原因。气有力道且霸道,自然会使人躁,说来也不为奇。总之,出现这样的状况,也没必要担心。”
听东方朔这样说,周平川也认可地说:“采气入体,将身体已有平衡打破,身体自然要有反应。与人交合,可调和阴阳,所以可去躁。”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东方朔立即又有了想法,于是他立即又说:“是。只是这样的方法不可行,一是无论动气与否都会有损失,不利于身体适应,二是这只算调节并且是被动的,于是便不利于身体强大,此法不可多用。”
周平川听了明白了也认可,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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