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这还不是最惨的。
最惨的是,许霓摔倒的时候呈半躺状态,而楼梯一级一级紧连着,这就意味着她一旦失去平衡必将顺着惯性滚下去。
果不其然,许霓就顺着惯性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也不是“滚”, 准确来说应该是“滑”——许霓现在的样子有点儿像小朋友玩着滑滑梯, 至上而下不停地滑着, 也不是许霓不想“刹车”, 而是她根本就停不下来。
臀部一震一震地跌在台阶上。开始的时候她还“哇哇哇”地叫着,可两秒过后许霓连叫的力气都没了。
客厅里坐着的几人开始听到动静的时还有些诧异,但等他们反应过来后,全都急了。
叶修远三步并作两步地赶了过来,只是他和许霓之间还是有些距离的。当他赶到楼梯旁的时候,许霓已经傻愣愣地坐在了地上。
叶修远一把把人抱起, 许霓连勾住他脖子的力气都没有了,接着又倒吸了口冷气,“吱——”的一声呻.吟着。
“怎么了,你还好吗?”男人颤抖的声音将所有的慌张不加修饰地暴露在空气中。
“疼……别碰我的背,那里特别疼!”许霓五官扭成一团,龇牙咧嘴地描述着自己的痛苦。
叶修远将贴在许霓背上背上的手往后移了移。“哇——”,姑娘叫得更凄惨了。
叶修远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抱她了,他怔了半秒,保持着这个动作快步将她抱到沙发上。
许霓浑身生疼,红着的眼睛也忍不住湿润。她带着哭腔不满地嘟囔着:“你们大半夜的在楼下干什么呀?”
她现在情绪不好,再一想到自己就是因为下楼来找他们才摔得这么惨,但莫名的委屈。这样的情绪再加上身上隐隐作痛的伤口,泪一下就控制不住了。
许霓睁大眼睛看着围在沙发边的三人,一边看一边流泪,她就像只坏掉的布娃娃,就只是流泪,不带声音的那种。
“霓霓?”看着她现在这个样子,叶母又
又是心疼,又是自责。
许霓抽出纸巾胡乱地擦了两下脸:“抱歉,一时激动……没控制住情绪。”
“叫医生来看看?”许母问。
她话音未落,叶修远便应道:“我还打电话叫家庭医生过来了。”
“好,”许霓抽泣了两下,一脸怨气的看着这三个凌晨四点谈话的“疯子”:“你们到底在这里说些啥?”
“没什么……”叶母答。
许霓:……
许霓正打算改问叶修远,这时门铃响了。
家庭医生带着一个助理,手提急救箱,站在门口。
“人在里面。”叶修远指了指沙发上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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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生的帮助下,叶修远把许霓抱到一楼一间客房内。
经初步检查,许霓身体尚无大碍。医生开了些药膏,又交代了些事项,不久后也就离去。
许霓抿着嘴唇,躺尸躺在客房的床上。想着普普通通地度过蜜月就看了两回医生,这么衰,也是没谁了。
叶母关切地问:“霓霓,你要不要上去接着睡?”
折腾了这么久,其实也还不到五点。窗外天开始蒙蒙亮,窗帘是半合着的,微光就这么穿了进屋内。
“睡不着。”
她刚起床的时候还有些困,现在摔得这么惨,把她体内的睡虫都给摔没了。
许霓静静地看着那那三人,等着他们开口。见他们仍旧不打算说,便幽幽的来了句:“我可先说啦。我的想象力相当丰富,脑补水平可是一流。你们不说,我肯定会胡思乱想,然后越想越乱,万一以后想不开了…… ”
瞧,这小姑娘也懂得威胁人了。
女儿是什么性子,许母自然知道。
倒是叶母,她明知道许霓的话里是带着夸张成分,但还是有些怕,赶忙解释:“和霓霓你没关系啦……我前面就是说说,肯定不会打断叶修远的腿的。”
许霓:“……”
叶修远:“……”
叶母你没注意他们的表情,继续自顾自道:“霓霓,你也真是的,怎么一个劲地让叶修远占便宜啊?不能太包子了……”
“您这是在开玩笑吧?”
打断腿什么的,光听着就难免想到血淋淋的画面。
“哼,这你就不用管了。叶姨这是在……”叶母想到什么似的,改口道:“妈这是在为你出气。”
许霓前一秒还正纳闷着为什么叶姨当着她的面以“妈”自称,怔了几秒,自己也想出了答案。
“你们都知道了……”她口中的“你们”自然指的是两母亲。
叶姨称自己为妈,又千里迢迢的跑到港城,那肯定就是他们暴露了,两母亲来“捉奸”。
“嗯。”许母看着自己的女儿,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被母亲这么看着,许霓的胆子霎时虚成气球,就是那种看着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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