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皮外伤也需要住院吗?”
许佳敏的口气很不好,这让张淑珍不满了:“佳敏,你这个话怎么这么难听啊?你没看到我们家天宇伤得多严重吗?你是不是白家派来的啊?别以为没有伤着骨头就可以算了!”
“我告诉你吧,我们家已经报警了,公安局的同志很快就会将白梓寒抓来关起!”
许佳敏不想跟张淑珍多说话,她直接转身就要走,张淑珍一看伸手要拽她:“你不是来看我家天宇吗?你这话都没说两句,怎么就要走啊?你快坐下吃点水果,陪天宇说说话!”
说完不由分说就想要将许佳敏往萧天宇的病床上按,想要让许佳敏在萧天宇的病床上坐下来,许佳敏差点没有恶心得直接吐起来,她一把推开张淑珍的胳膊,头也不回的往外冲。
张淑珍不死心想要去将她追回来,萧天宇阻止了她:“娘,不用强求。”
张淑珍有些傻愣,不用强求,那他们回来做什么?
“天宇,你头晕吗?想吐吗?”
张淑珍说着伸手搭上了萧天宇的额头,没有发烧,心中却是十分担心自己的宝贝儿子是不是被打成了脑震荡,傻了。
萧天宇有些哭笑不得,一把扒开他娘的手:“娘,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件事你不要插手,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张淑珍有些讪讪的,她看出了儿子对自己的嫌弃,她也想放手啊,可是每次她都总是很不舍。
许佳敏出了医院便直接回家了,她心中有了底,就算真的是白梓寒打的萧天宇,萧天宇伤得不重,不会有什么大事。
回到家,许德文夫妇便巴巴的围了上来问她打听的情况,许佳敏便将自己了解到的情况都跟他们说了,他们听说萧天宇并没有伤着骨头还在医院里住着不肯出院,忍不住就鄙视了半天。
“这萧家的人还是跟以往一样,还以为出去呆了几年回来能懂事一点,结果一点都没长进。”
许佳敏急匆匆的去白家将这个事给罗志珍和白奶奶说了,罗志珍还有些忐忑,白奶奶则是无所谓的样子:“儿孙自有儿孙福,如果梓寒这么沉不住气,真的做了这样的事,那他就该付出代价。就是被判个十年八年也是活该!”
别说罗志珍就是许佳敏都有些不能接受,白奶奶说的可是她的亲孙子啊,她就不心痛吗?
“不是我不心痛自己的孙子,只是如果说他不能成熟起来,那他最好还是好好的种他的地,不要再想其他的了!佳敏,就是你也不用念着他,该找个好男人就找个好男人成家去!”
“娘,您别生气,这说不准就是萧家一厢情愿的用苦肉计陷害梓寒呢?这公安局的同志不是还没有定性吗?您先别急,要是您急坏了身子,等梓寒回来发现这都是萧家的计谋,那可不便宜了他们?”
罗志珍拍着白奶奶的心口为她顺气,许佳敏一直很好奇,这罗志珍在外边也是个很好强的女人,怎么在白奶奶面前就跟一只温顺的小猫咪一样呢?
这白奶奶的成分又不好,那些年罗志珍都一直尽心尽意的照顾着白奶奶,没有一点嫌弃,如今更是将白奶奶放在第一位,任何时候想着的都是白奶奶的吃喝拉撒,平时跟白奶奶说话都不敢大声。
白奶奶点头:“嗯,我不生气。”
许佳敏觉得自己其实完全可以不跑这一趟的,罗志珍她们婆媳俩可是比她淡定多了,她心中暗自想着自己以后一定也得跟她们学习一下。
公安局的同志是第二天来调查取证的,先去了白家,接着就来许家,许佳敏也不藏着掖着,很是配合,不管她们问什么,只要是她知道的,她都据实回答,不会支支吾吾。
“我确定他买的是初三晚上的火车票!”
许佳敏很认真:“按照时间来算,昨天他应该刚到南海市,你们可以请南海市的公安同志协助调查一下,如果要是他不是初三晚上的火车票,那么他就应该是今天才到南海市。”
许佳敏的话让公安局的同志点点头,他们自然是要查的,这件事要破案可能很难,可是要想洗清白梓寒的冤屈却是十分简单。
萧家的人是不相信白梓寒初三晚上就走了,可是他们一个电话就能查清楚。
许家很殷勤的招待他们吃喝,他们坚持不肯吃饭,到是端出来的水果瓜子之类的还是吃了一点,这接下来说话的气氛就轻松了不少。
有人问许佳敏怎么看这个事,许佳敏苦笑了一下:“公安同志,你们不该这么问我的,谁都知道我跟白梓寒的关系好,我说出来的话你们肯定是不信的。可是我还是要说一件事,六年前,白梓寒被陷害将萧天宇吊在悬崖上吊了整整一夜,差点没有死掉,可是后来却查出白梓寒是被陷害的,白梓寒就这么白白的被关了两个多月,书也没有读成。”
公安局的同志对视了一眼,心中想着这也是为什么他们直接就来调查取证的原因。
“许佳敏同志,你放心,我们办案都是坚持以事实为根据以法律为准绳,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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