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可不能只顾着忧心,反倒忽略了自己,那到最后,受苦的还不是你和小丫两个?”
李月梅听了,回握她的手,重重点头道:“好,玉秀姐,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有底了,听你的。现在可不是我一个人了,还有小丫要照顾呢,我得把自己养好了,才能护着她。”
玉秀将她的头发别到耳后,欣慰道:“你能这么想最好,就是为了小丫,你也要好好的。”
回去的路上,玉秀看着三好的肚子,道:“你肚子里这个宝宝,算算日子也该是八月份吧?倒和我们家小面团差不多。”
三好笑道:“是呢,那时夏婶生时我也在边上,说不定就是小面团给我带来的好运呢。”
玉秀便笑道:“跟他那小不点能有什么关系?你可别帮他贴金。对了,靖哥儿知道月梅生了吗?”
三好道:“知道的,只是他一个男人也不方便来看,我娘让他等小丫满月时再来。”
李靖正月初就去了学院,按理说下次回来该是二月初了,这次不知怎么回事,只半个月便回来了,正好赶上月梅的喜事。
玉秀点点头,她看三好提到李靖时面上仍然是淡淡的,便知她心中没什么波动。
这样也好,她想,感情这种事大概是没什么缘由的,就像她当初想不明白李仁看上秦月蛾哪里了一样,她也看不明白李靖瞧上那富家小姐哪儿了,可毕竟她经历过相同的事,所以知道,女人这辈子最怕犯傻,一旦傻了,紧跟着就要吃苦了。
前两日,赵氏让林二把制好的狼皮带下山来,玉秀这两日正琢磨着该给萧楼做个什么样式的披风。
听林潜说,萧楼年前也回省城过年了,近日才刚回来。
武馆的布局都已经建好了,只等将风声放出去,学生来报名。
这天萧楼又上门来,玉秀眼尖看到他腰上挂着一个荷包,那荷包做工极一般,走线歪斜,看着像是个新手做的。按说萧楼这样的家世,若是买的,绝不会买这样的做工,若是家中绣娘所做,也不止是这样的手艺。再看他又如此郑重地带在身上,其寓意已经很明显了。
因年前经常见面,玉秀对着他已不像之前那样拘谨,眼下便掩着嘴笑道:“我看师弟面有喜色,看来这次回家,发生了什么好事了呢。”
萧楼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有点窘迫,“有这么明显吗?”
玉秀道:“可不是,你左边脸上写着喜,右边脸上写着事呢。阿潜,你说是不是?”
林潜盯着萧楼看了看,没看出什么来,不过这不妨碍他点头。
萧楼便摸了摸后脑勺,俊秀的脸上挂着傻笑,“啊哈哈哈,其实也不算什么了,我……我定亲了。”
玉秀一听,喜道:“那当真是件大喜事,恭喜师弟了。”
林潜也点点头:“恭喜。”
萧楼竟有些扭捏,小声道:“多谢师兄嫂子。”
玉秀又问:“日子定在什么时候?在省城办酒宴吗?到时候让你师兄去给你贺喜。”
萧楼道:“夏至前后,具体日子还未定,等定了再来知会师兄和嫂子。”他看了看林潜,又道:“师兄,你应该见过她,她是省城薛家的小姐,也是流云派的弟子。”
林潜皱眉想了想,摇头:“不记得。”
萧楼想要调侃说他连第一美人都没什么印象,不记得这个也正常,可一看到玉秀,又把这话憋了回去,心道好险,差点忘了嫂子也在场,若把她惹恼了,师兄恐怕会把他揍成猪头。
二月初的时候,赵氏又收拾了大包小包,和林森下山来,她要守着玉秀生孩子。
二月底的一天晚上,玉秀被肚子里的一阵疼痛弄醒,那痛只有一小会儿,很快没了,等约摸一盏茶后,又开始阵痛。她便晓得宝宝快要来了,不知怎么的,心里竟冷静得很。
她推了推林潜,待他醒来,道:“你去把娘喊来,我快生了。”
林潜呆住,等弄清她话里的意思,一下就从床上蹦了起来,玉秀都未看清楚,他已经从房门口奔了出去。
赵氏很快披着衣服过来了,问了玉秀阵痛的情况,心下稍安,对那两个呆立的男人道:“阿潜你和你岳母说一声,然后去镇上接稳婆,他爹,你去厨房里烧水,我在这陪着玉秀。”
那两人得了任务,乖乖点头就往外走,林潜突然又回过头来,几步冲到床边,握着玉秀的手道:“媳妇儿,你等等我,我很快就回来了。”
玉秀刚咬着牙忍过一阵疼痛,面色有些发白,冲他笑了笑,道:“好,我等你。”
林潜又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大步踏入黑夜中。
赵氏拿帕子擦了擦玉秀头上的冷汗,低声道:“别怕,娘在这陪着你。”
玉秀紧紧握住她的手。
很快夏知荷很李大柱也来了,李大柱手上还抱着小面团,赵氏见了,忙道:“我那屋被窝还暖着呢,赶紧把宝宝抱去屋里睡,夜里凉。”
夏知荷进到房里,坐在玉秀床边,拉着她的手道:“疼了多久了?”
赵氏道:“刚一会儿,阿潜已经去接稳婆了,小妹,你在这陪着玉秀,我出厨房给她炖两个蛋,垫垫肚子,不然一会儿没力气。”
“哎,好。”夏知荷点点头。
玉秀见她眉头紧皱,面色凝重,便费力的笑了笑,道:“娘,别担心,我还好呢。”
夏知荷道:“我知道,我的乖孙肯定会心疼他娘的。你别说话,省点力气。”
玉秀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忍耐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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