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终于安静了,李清一觉好眠。
第二天又是如此行程,由于现在的森林面积比以前大了很多,找到原来的石洞不是件容易的事。逐渐地,李清三人适应了有女子同行的旅程,有时她实在太累时大家就轮流背她走。李清细心地发现白天越来越长,天气也变得越来越热,草食动物也少了,飞禽多起来。三人只好自制简易的弓箭射猎,不然没得吃啊,不能只吃果子吧。
天气也开始变化多端起来,花弥惊恐地发现跟当时自己与李济一起经历的那段危险的时光越来越像。可是李济肯为了救自己负伤,他们会吗?花弥虽然现在也知道了李济眉间的火凤凰可以在危急时刻护体,但自己的行不行呢?毕竟自己的凤凰图腾还没有机会现身,不知道能不能跟李济的那个一样有效,万一男的灵女的不灵呢?
其实有一点是花弥不知道的,那就是三个男人越来越心浮气躁,身上也越来越发热烫手,但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都尽量克制住了。而且三人感觉到近在咫尺的花弥对自己的无形吸引力越来越强烈,有天谭阔和郑行出去打猎时,谭阔看到郑行流鼻血,悄悄跟他私聊说:“你有没有觉得越来越燥热了?”
郑行说:“确实是,可是看花小姐就不怕热。”
谭阔说:“这里没有旁人,你说咱们到底能不能出去啊?”
郑行说:“能不能的不也得找出路吗?”
谭阔说:“那倒是,可是我总是觉得这里有古怪。除了我们四个外来的,这里没有一个人,猎物还越来越少了,天气还越来越恶劣,不会是我们与这里不合吧?”
郑行说:“其实我也是有点没信心了,这片森林就像没有尽头一样,也许慢慢找总能找到出口。”
谭阔说:“我觉得花小姐肯定知道出去的诀窍,就是瞒着不说。她跟太子才两个人都能出得秘境,咱们现在有四个人反倒不行了?”
郑行说:“她若真是要害我们,为何还要冒着风险再次进来呢?再说我看那陆刺史可不是吃软饭的人,不可能让妻主为他冲锋陷阵。”
谭阔说:“说的也是啊,我就是越来越心浮气躁,没来由地总是瞎想。要说这花小姐也真是好大的本事,竟然让陆刺史和探花郎心甘情愿当她的侍郎,就连大殿下也陷到了她的温柔乡里。”
郑行说:“长得漂亮啊,身材又火辣,真是难得的美人儿。”
两人同时想到花弥的外貌长相,又想起自己背她时后背上那软软的两团,鼻血直流,互相打趣着去打猎了。其实李清在暗处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他也默默擦起鼻血来。幸好他们三人还是童子身,不知道个中滋味,平素军纪也严明,不然花弥难逃一劫。
花弥见三人整天都大汗淋漓的样子,奇怪道:“你们不会中毒了吧,怎么这么怕热?”三人这才发现原来不是天变炎热了,而是他们自身越来越热。花弥感念三人始终没有抛弃自己,刺破手指,让他们喝自己的血,但是效果却不显著,他们只是觉得疲乏减轻,但燥热依然。
李清发现谭阔和郑行守夜的时候都要出去一会再回来,同样是男人,他当然知道他们是出去干什么了,其实他也很想纾解,但碍于皇子的身份,不好跟他们似的粗鲁地就地解决,只好每晚闻着身边女子身上自带的清香独自忍耐。
气候变化得越来越恶劣,开始有小规模的山体滑坡,河水也涌出了河道,行路越来越难了。后来连飞禽都越来越少了,只能沿着河边走,捕鱼吃。四人发现森林终于快到尽头了,要是一开始就顺着河走就好了,多走了好多路。
花弥兴奋地唱起歌来,这时空中晴天霹雳响起,四人马上就近找了个山洞躲避,雷声不断,就像要劈到人身上,密集的闪电甚至形成了一个火球,把离他们最近的树烧了个精光,李清在说什么花弥没听清,大声问了一遍,他也幼稚地大声喊回来:“以后别再唱歌了!”谭阔和郑行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不容易等雷雨停了,天上挂起了彩虹,四人出来打量四周,花弥兴奋地说:“就是这儿,我记得这里,山洞应该就在那座山的半山坡!”话音刚落天上太阳耀眼起来,地上的积水一会就蒸发了,李清三人又开始出汗。花弥鼓励他们说:“就快到了,胜利在望!”
四人沿着花弥的记忆找寻过去,果然找到了那个山洞,洞里有李济做的各种容器,甚至还保留着厚厚的树叶和羽毛做的垫子,花弥眼里满是泪花。这都被李清默默看在了眼里,他突然觉得心里很酸。
李清转身去看壁上的刻字,却发现一个都不认得,问花弥道:“你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吗?”
花弥惊讶道:“你竟然不认得?你不是号称文武双全吗?”
李清气道:“这里的文字是历史上从来没有的,认识才怪!”转瞬想明白过来,笑道:“哦,还是说皇兄竟然认得?”
花弥此时也明白过来原来李济竟然是骗自己,他根本就不认得这字,但在李清面前也只好偏帮自己人,不服气道:“哼,做事只求结果不看过程,他带我出去了是真的。”
李清觉得这个女子生来就是为了气自己的,气到:“你敢对本皇子不敬?”
谁知这个女子根本就对自己的警示毫无恐惧,还跟个孩童似的对着自己吐舌头,李清在反省是不是对她有点太好了,让她认为可以在自己面前这样放肆?这时谭阔和郑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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