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泽本就早熟,且他一向为自己与大哥二哥同为侍郎的身份强调过多次,无奈花弥总是拿他当小孩,他气道:“明明是你自己主动的!再说我是你拜天地结的夫郎,怎么就不能与你亲近了?”花弥还待张嘴说什么,被他咬住嘴唇,学着话本里的动作起来,待花弥告饶才罢手。花弥被他咬的嘴唇肿痛,想骂他几句的,但看他一副少年倔强的样子,心肠软下来,说道:“你说你来交州干嘛呀,多危险啊?”
陆安泽见花弥先软下来,心里一阵委屈,眼中含泪说:“妻主,我好想你啊~”两人抱头痛哭。过了一会平复下来,看彼此哭得目肿睛红,又扑哧都笑出来。陆安泽笑说:“我还要跟鸣长兄忙事情,就不陪你幼稚了。”
“切,”花弥鄙视道,“你别帮倒忙就行了。”
陆安泽又跟她笑闹了几句离开了。花弥伸了个懒腰,想起还没单独见过的傅春月,一个激灵起来,他该等急了吧?忙穿好衣服洗漱好去找他了。傅春月早就等在院门前,见花弥出来高兴地一个横抱,抱着她就到自己卧房了,疾风骤雨中纾解了多日来的焦躁不安。花弥心疼道:“你怎么这么瘦?”
傅春月觉得自己终于活过来了,嗅着她的长发,笑道:“没有秀色没心情进餐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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