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样着了道。
聪慧的江氏早已猜出现任夫君的担心,暗自好笑,女儿还是个孩子,又乖巧懂事,他也太夸张了吧,见夫君迟迟没有开口介绍他们兄妹认识,故意大声说道:“弥儿,这是你的三个兄长:秦歌、秦硕、秦博,都已成年,大你十来岁,还不快来见过兄长。”
秦川被自家夫人将了一军,无奈只好暗自紧张着几人的会面。他真是多余担心了,虽然花弥的确出落得貌美如花,但他的儿子们早就知道她与自家的关系,又加上兄弟三个老拿她小时的那次大闹陆府的壮举开玩笑,都拿她当妹妹看,没有旖旎之想。秦川终于松了一口气,如此是最好。
花弥这时拿出一张图纸,双手递过去,介绍道:“秦伯父,这是改良的马车设计图,稳定性和容纳量比现在的马车要强一些,家中的田师傅木工活特别好,做这种新马车做得特别熟练,您如果需要可以留他在府里做给您看。”
“哦?”秦川看过图纸,又递给三个儿子看,几人都点头称赞。花弥心里吐槽你们这些文科生能不能看懂啊,就连连点头?感情人家捧场还捧出错来了。所以说千万别得罪小肚鸡肠的人,她能记很久很久。
秦川开玩笑道:“丫头竟舍不得木料,干脆把师傅拉到我府上做活儿了?”
切,不要拉倒!花弥回到:“哎呀,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嘛,我都不怕相府的木匠徒弟学会了手艺饿死师傅,岂会是那等小气的人哪。”
秦歌三个忍不住笑出声来,他们家里向来秦川严父形象不容挑衅,绝对封建家长制,头一次见到一个娇滴滴的小妹妹让父亲吃瘪,都觉得太新鲜了。
“你这调皮的丫头!”江氏笑嗔道,“还敢开你秦伯父的玩笑,没大没小的。”
秦川自然也不会与她个小丫头计较,而且见儿子们不为女色所动,心里高兴,也笑道:“夫人,你这个女儿不一般啊。”
江氏心里正得意,孰料听到女儿蹬鼻子上脸,自个儿夸起自个儿来了,还把她也捎带上了,只听她说:“那当然,也不看看我的娘亲是谁?当年淮北江氏之女,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追求的男子如过江之鲫……”还没说完,就被江氏捂住了嘴巴没法说下去。
在哄堂大笑中,秦川暗道:这丫头表面顽劣,实则聪明得很,当年她就是插科打诨,办成了大事。这次她有心前来答谢自己,却因内心偏向亲父,不肯明说谢意,但送上谢礼全了礼数;又借着刚才这个话头,点出她的祖籍,暗示自己为她外祖报仇一事,她心里有数、自是感谢。可谓是心思细致通透、古灵精怪,跟自己爱妻的刚烈直爽,风格迥异啊。
☆、二十九
这是第一次入秦府的大门,花弥认为关系还没有到一起用饭的程度,便留下田师傅,自己回去了。她不知道秦川因她那句“如过江之鲫”吃味了好久,逼得江氏对他连连保证。回府后花弥过起了白天陪陆安泽读书、晚上陪陆久遥办公的日子,月底陆久遥拿到人生第一次的俸禄,当天也没有把公务带回家,三人轻松愉快地吃了顿大餐,花弥夸赞自己道:“都快被自己的贤惠感动了。”
“切,”陆安泽鄙视道,“拜托你别拖我后腿就行了,谢谢。”
陆久遥敬了花弥一杯,笑道:“这些日子有劳妻主了。”
陆安泽受不了他们人前恩爱,知趣退下。陆久遥贴近花弥说道:“有妻主每晚红袖添香,为夫做得才如此顺风顺水,辛苦妻主了。”执起她的手,拉她入怀,说道:“妻主的成年礼就要到了,我也是想提前把公务做完才好告假。”
花弥说:“你新上任不久,还是少请假吧,那不过是个仪式,有什么打紧?鸣哥哥的成年礼简简单单的多好。”
陆久遥摇头说:“成年礼很重要的,若非陆家遭此变故,鸣长兄作为长子长孙,他的成年礼断不会那么草率的。莫说父亲他们,就连我这个做弟弟的,都觉得对不起他。”
花弥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们背负很重,但一定不能忽略了身体啊。在家里有我盯着你,在任上你也要劳逸结合,不要忘了休息啊。”
陆久遥心里软成了一片,紧紧抱住她汲取温暖。两人一起拥坐在院中,看着天上硕大的月亮,花弥不禁笑道:“没想到后羿射日倒很有可能是真的。”
“后羿射日?”陆久遥没听说过这个典故,便问其详。
花弥给他讲了自己前世的那个神话传说,见他笑,问他道:“你就没有觉得天上有十个太阳很奇怪吗?”
“不会啊,自古如是,亘古不变啊,若就剩了一个才奇怪吧?”陆久遥老实回答道。
“那好吧,看来只有我一个人不适应。”随着来异世的年头越来越长,前世的记忆越来越模糊,现在再横着写简体字也许反而不太习惯了吧。花弥有时会产生庄生梦蝶的奇幻感觉,身边的人是如此的温暖真实,难道自己的那段前世记忆才是梦?为了纪念前世,花弥专门装订了厚厚几本日记,画着父母、亲朋好友的画像,写满了自己但凡能记起的所有东西,时时翻看,在这个人文风俗大不相同的异世,固执地走着自己的单行路。
陆久遥见妻主情绪有些低落,贴贴她的脸颊,温柔问道:“妻主怎么了?因何事不开心?”
“没什么,”花弥低声说道:“就是不习惯有十个太阳。”
听到这个答案,陆久遥差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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