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咱们一起努力吧!加油!”
翌日起来,又是相同的流程,同见花容,他又对陆安泽叮嘱道:“你现在虽年纪尚小,但聪慧懂事,实属难得。日后生活不同以往,在逆境中成长,不要怨天尤人、自怨自艾,更要磨练意志、早日成才。弥儿比你大几岁,将来老时还要靠你照顾,希望到时莫嫌弃于她才好。”陆安泽磕头称是。通过这三天花容对新侍郎的各自嘱托,花弥不由对花容有了个重新的认识,也感受到了他对自己的父爱——这段时间,他也更加成熟了吧。
四人饭后,陆安泽陪花弥逛花园、去书房,见他略显稚嫩的笔法规规矩矩写满了一页纸,虽然有炫耀之意,但确实比自己水平高很多。花弥自从穿越来狂补文化带来的安全感和成就感烟消云散,果然不管前世今生,自己都只是个普通人啊,好沮丧怎么办?
为了不触花容的霉头,花弥私下约好江氏到茶楼见面,好介绍几个侍郎给她尽到礼数。江氏很重视这次见面,所有的夫郎一律未带,只有相府的侍卫跟着,穿着打扮也端庄正式。陆璆鸣三个给她磕头行礼,江氏一一扶起,热泪盈眶:“好孩子,都是好孩子。你们受苦了。”
陆璆鸣答谢道:“谢谢岳母大人关心,现在小婿家人都还安好,父亲他们也都已到达西北安顿好,护送的家丁也返回报了平安。只是委屈了妻主,无法给她带来荣耀,反而还拖累她,我等甚是惭愧。”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江氏说:“陆府百年世家,书香门第,人才代出,你们三个也是很优秀的好男儿,咱不计较一时的荣辱得失。只陪着弥儿好好过日子就够了,不求富贵滔天,只平平安安、和和美美就行了。”
“是,谢母亲教诲。”三人异口同声说。
花弥觉得还是需要感谢一下江氏的现任老公的,虽然花容的事多半是他害的,但一码归一码,半玩笑半认真对她说:“娘,这次女儿能有如此三位佳郎,最应该感谢的还是继父大人呢,他可都是因为您的面子啊。”
江氏红脸啐了一口,骂道:“你这丫头,都有夫郎了还胡言乱语、没大没小的,你们三个日后可
要替我多看顾着点啊。”
花弥打趣说:“继父大人相貌堂堂、气质卓然,对女儿也是大为放水,母亲可要再给我添个弟弟才好啊。”
江氏作势要打她,花弥忙躲到陆璆鸣的身后。三人见她们母女笑闹,知趣的先退下。江氏这才绷起脸来说:“我嫁与他只是因为他能帮我为你祖父报仇,才没有别的。”
花弥心中了然,也不戳破,只半笑半严肃地表明自己的态度:“那这岂不也算是一种缘分?我看的出来相国对母亲是真心,他这样性格身份的人不轻易动真心的,听说他在前妻亡故后多年未娶,母亲还要珍惜这份缘分啊。父亲现在也平静多了,以后他也会有新的人生。我们不日将离开京城,到阳州住一段时间,换换环境,换个心情,这次见您,也是来辞行的。”
“啊?你们要离开多久?”江氏大吃一惊。
“少则一年。”花弥回到。
“那我岂不是很久都见不到你了?”江氏哭道,“我知你父恨我,这次他的事连我都怀疑是秦川所做,虽然他决口不承认,终是我害了你父啊。你不怨我吧?”
花弥说:“这是你们的选择,我没有怨,人与人如浮萍,聚散如常。只是秦相若真是害我父的幕后黑手,待我卷土回京时,对他可是不会客气的啊。”
花弥本来带了点玩笑之意,自己哪斗得过秦川啊?谁知江氏却当真了,她严肃地说:“我也会追查的,如果秦川真的做下这等事,我也不需他替我报仇,自会跟他一刀两断。”她揉了揉花弥的头,温柔说道:“弥儿还小小的,竟有了夫郎了。可惜母亲不能在你身边,那不如我现在便与你说说这家里的规矩。”花弥好奇心大起,认真听她说。
☆、十四
江氏担起母亲的职责,跟花弥讲起来:“一家的主夫只有一个,是全家的主心骨,选的时候必须慎之又慎,你还是晚一点选,等自己长大了能分辨得清别人的人品和真心假意后再说。如果实在拿不准,又怕错失良缘,哪怕先不给他主夫的名分,让他以侧夫进门,以后再酌情升为主夫也可。只是这样到底会让人觉得有点寒心,当然还是选定后一次性好。你父性子软,到时他肯定会与你相商,不会自作主张的。你如果拿不准,可以让我帮你参谋。
你这三个侍郎都是世家子弟,心里肯定不甘心做个小小的侍郎,他们陆家将来若能起复,凭大侍郎的人品相貌升为主夫当然差不了。可万一起复无望,你的这个未来主夫还真是不好选:比大侍郎弱的,不足以服内宅;可比他强的,还真没有几个,都是那些高门大户,未必能瞧得上咱们,就算他们愿意娶,娘还不愿意你嫁到那种规矩多人口复杂的人家去。唉,将来的事情不可预测,想太多也没有用,到时再说吧。
你们迁居的事我虽然不便掺和,但私心还是希望别走太远,这样空闲时我们娘俩还能走动走动。其实只要别在内城住,就算住的离京城近点,能淡出人们的视线,人们很快就不会再关心侯府的事的。再说陆大学士还在狱中,你那大侍郎以后奔波于他祖父的事,太远了也不方便。另外两个侍郎还要继续进学,也要找个繁华点的城镇才能找到好的先生。抛开这些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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