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今日却沦落到成为一个奶娃的侍郎,唉,将来还要被她的主夫和侧夫们任意调遣,心里滋味不好受吧。一个是罪臣之子,一个是臭名的侯女,可真是般配啊。”
花弥本就心情不好,听他极尽挖苦嘲讽,连自己也骂了进去,怒发冲冠,自从穿越来衣食住行诸多不便到被人堵着门扔烂菜叶等积攒多日的郁火瞬间成燎原之势,不等陆氏兄弟回应,一把薅下头上发簪朝他砸了过去,“我去你大爷的!”瞬间化身为下山捕食的饿虎,直冲过去用头撞到他腰间,锦衣少年没有防备,一下子被撞倒在地,花弥顺势骑在他身上,抡起拳头便打。
锦衣少年失了先机,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之机,就在大街上被一女童殴打,斯文尽失,又气又恼,他的家丁这才反应过来,要来撕扯花弥,陆氏兄弟怎肯让他们碰她,立马加入混战。直到巡逻的城防闻讯来此,才拉扯一番把两拨人分开。锦衣少年衣冠不整,气得脸都快歪了,朝三人恶狠狠说道:“咱们走着瞧!”
花弥闻言又火大要动手,被无奈的城防官兵甲拉住,动弹不得,看他得意的样子,怒火上扬,“怎么,你还要睚眦必报,暗中行那见不得人的勾当吗?呵呵,那姐就广而告之,说你当街与我有了肌肤之亲,纳你为姐的房伴,如何?反正我也是‘臭名的侯女’,无所谓了。”
“你!”锦衣少年被她堵得无话可说,只好威胁地看了看几个无辜的城防官兵,几人知道他的身份,自是不敢得罪,忙低头避开。“哼!”他拂袖而去,几个衣衫不整的家丁忙跟上去。
“你们……”这几个城防官兵谁也不敢得罪,不知说什么好,带头的说了句:“好自为之吧。”便带着手下几个官兵走了。只留下同样衣冠不整的花弥主仆和陆氏兄弟,三人互相看看,异口同声地大笑起来。
“我陆某人从未想过自己还能在大街上亲自动手打架!”陆璆鸣笑道。
“看来你很有街霸的潜质!”花弥打趣道。
经此一闹,三人郁闷纾解,多了几分豪气,对卢氏的事情也看得乐观多了,回府便着手选人方便到时见机行事。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丁原和秦川的耳中,两个煞神都被逗得忍俊不禁。丁原对她的气彻底消了,反倒有些欣赏起这个女娃,对侯府便多了些关注。
而秦川,由于爱妻的缘故,本就对她有所放水,又联想起当日查抄陆府时她对答自己时的狡黠灵动,对她真心有了点好感。太子也听了下人传来的报告,不由浮现出那礼部尚书之子张弛恼羞的样子,哈哈大笑,“这花家女,倒是个趣人。看来要提前放人了,乔正,”
“属下在。”乔正听令。
“你将卢氏的身契亲手交给陆璆鸣本人,再将这封信给他,让他交给其父所发配之地的王刺史,王氏见信必会照顾一二。”乔正领命下去。
陆璆鸣拿着卢氏的身契和太子写给王刺史的亲笔信,感动万分,本已决心破釜沉舟,却不料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太子本是暗中相帮,自己不好亲自登门道谢,只好再三拜托他的手下乔行走转达谢意。
陆家一事终于往好的方向发展,花弥也松了一口气。陆璆鸣怕人多目标大,留陆久遥在花府照看幼弟,自己暗中奔至卢氏的发配地,待卢氏刚一到,立马拿出身契假说是当地富户,看中了京城的大家夫人,早已暗中买下。乐府的差役见手续齐全,便走了个过场,记录在册就放人了。母子相见,自是抱头痛哭了一场。
陆璆鸣安排花青和花红将母亲送至父亲叔父发配的必经之路,等在那里汇合,然后马不停蹄地回到京城,再次偷偷入狱跟父亲叔父们说明了情况,三人心下大安,只等不日三人也将动身,到时再与爱妻一同去那西北苦寒之地。
陆父听说了太子鼎力相助之事,沉吟道:“党派之争,胜王败寇,本就自担风险,这大殿下却口口声声愧疚,确是为何?”
陆老三陆安泽的生父说:“管他是何目的,不能让妻主跟着咱们受苦,他这一番好意,确要却之不恭了。”
一直未说话的陆老二陆久遥的生父此时也赞同说:“他无非是让我们欠他个人情,万一将来他有需要时为他效力,大哥,还是妻主要紧啊。”
提起卢氏,陆父心里一片柔软,点点头,说道:“对,便承他的情,咱们全家人都健康无恙才是。”交待儿子道:“京中人多嘴杂,你便乖乖地待在花府,不要再送我们了。你年纪已不小,身为陆家长子长孙,更是要在陆家危难之时撑起重担,照顾好两个弟弟。今日之耻,来日必报!”
陆老二闻言劝道:“大哥,别给鸣儿这么大的压力,孩子们平平安安的就好。”
陆父摇头不认同道:“若咱们本是小康之家,自是忍一忍、让一让就好;但陆家百年簪缨世家,你祖父的得意子弟有些还在朝堂做事,积威仍在,恐怕早有人一图斩草除根为快。虎落平阳被犬欺,如若想平平安安的,自要东山再起,重握权利方可。”
陆老二和老三闻言也沉默不语,紧握双拳。陆父继续说道:“你和遥儿、泽儿既已众目睽睽之下入住花家,那小花氏年纪虽小,却是有情有义、难得的好女子,你们三兄弟便要恪守夫道,放下贵公子的架子,尽心尽力、亲力亲为伺候好她,趁她年龄尚小身边无人,紧紧抓住她的心,这样将来她长大成人,别的男子也不会轻易掺搅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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