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笙看了看吴少言的脖子,一脸神秘地问他,“哥,你昨天做什么去啦?是不是……要私会女友,所以请了一天的假?”吴少言捂住自己的脖子,林中里留下的吻痕很红,昭示着他昨天到底做了些什么事。吴少言感觉自己从脚底板到天灵盖都冒着热气,脸红得都快熟了。青笙瞪大双眼,“不会吧!”少年围着吴少言转了两圈,嘴里不住地“啧啧”着,过了一会,少年触及了真相,“那位哥终于对你出手啦?”吴少言当即推开青笙,低着头跑去工作了。
青笙咕嘟咕嘟地喝着生啤,吴少言在一旁叮嘱着,“慢点喝,也不怕呛着。”
“啊。”喝光了啤酒的青笙满足地发出声音,把杯子大力地嗑到桌子上,“哥,你也喝啊。我都跟那家伙说好了,待会儿有人接咱们的。”
吴少言抿了一口,他想尽量保持清醒。这几天的美好时光,希望自己可以清醒地度过,然后,记一辈子,记到和心融为一体,永不分离。可是即使不喝酒,他的神志,早就已经不清不楚,沉醉在男人那里了。
“我今天才发现,原来哥你是深柜啊!怎么能,和我工作那么长时间,对我知道的一清二楚却什么都不跟我说嘞?”
“我哪知道,估计你看起来信不过吧!”
青笙捂着胸口,夸张地说,“哥,我也是会受伤的好吗?”
吴少言想到男人在漫天飞舞的花瓣雨中令人舒心的侧影,“也许是,那时,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么吧。”
等到那位来时,青笙早就醉成一滩烂泥。那位神色沉重,防备地盯着被青笙靠着肩的吴少言。他很识相的,立刻就要把青笙推到那位怀里。可是,青笙这个没眼力见的,这个时候竟然搂着他的脖子,大声喊着,“不要!”青笙的气息呼在吴少言的脖子上,嘴里念念有词,“哥我们再喝啊……今晚……不醉不归……”醉了醉了早醉了,要再这样下去,今晚是真的别想“归”了。
那位把青笙从吴少言身上扒了下来。靠到自己怀里,犹豫了半天,还是礼貌地问了问需不需要把他送回家。他可不是青笙,几千瓦的大电灯泡,谁要是脑袋糊住了才会去当。那位跟他道了声谢,拖着青笙走了,走的时候,青笙还不安分,转过脸看着吴少言,“我哥呢,哎,哥,你干嘛去啊,来呀!”吴少言向青笙挥手再见,心里想着弟啊你就自求多福吧,你这样看不清局势是要吃苦的,别说哥了,佛祖也救不了你啊。
“你好像很开心。”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吴少言的脊背整个直了起来,不敢往后看。
男人噗嗤一声笑了,走了过来,握住吴少言的肩。男人的声音在他耳边生根发芽开着花,“要不要跟我解释一下,刚刚那两位究竟是何方神鬼,才会在你身边转来转去的呢?”
要死,这人是属狗的吗,怎么找到的人。弟啊,现在说想跟你走还来得及吗?吴少言在心里默默念着,对自己待会儿的处境顾影自怜默默垂泪无语泪满襟。
吴少言在林中里一次又一次软硬兼施的威逼利诱下终于承受不住全部都招了。从来就没有什么“他们”。他遇到的,只有一个青笙而已。要不是林中里的谎话太过显而易见,怎么会这么轻而易举地就被拆穿呢。
第二天早上,吴少言连穿衣服都觉得一阵麻痒,都想去把枕边端着一脸得逞笑容呼呼大睡的男人给打醒。男人睡得很香,是久违的十分安心的表情。就在前两天,男人还不停地缠着他,连觉都睡不安稳,生怕他跑掉。
穿衣服的时候吴少言突然想到了一个令他的心拔凉拔凉的事实。在他回来以前,曾向魏皓之反复确认过林中里的行程,得到男人两天都窝在解剖室的时候才放心地跑了回来。可是,一回来他就被埋伏的林中里抓了正着。
吴少言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魏皓之卖了个彻彻底底。“行啊,魏皓之,看来这揍还没挨够啊!”
“魏皓之?”男人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撑着头看着衣服还没穿好就自言自语的他,“都这样了还有空想别人,看来你还是不够累。”
“不不不不不,我累毙了,我现在就想再睡一会唔……”
魏、皓、之!!!等得了空,姓魏的死定了。
“喂,哥,我是小魏啊,和学长和好了吧!不要谢我啊。嘿嘿嘿,不用请我吃饭,执行任务着呢。那什么,回见啊,哥,不过短时间内我是不回去了。”魏皓之在手机留言里把逃路都讲得一清二楚,那是他一介平民去不了的地方。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魏皓之,你等着!
这两天他得空就念着魏皓之,看能不能给那混蛋念出个风寒感冒头疼脑热出来。
吴少言现在是想清楚了,对于失忆的他来说,身边的所有人,都是阶级敌人。助攻怎么送得一个比一个麻溜呢!
“你预备和我在一起多久?”林中里不是属狗的,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什么事都一清二楚呢。
他刚下班,林中里就在沙发上睡着觉等门。在把男人叫醒,自己洗漱的时候,林中里的声音从客厅遥遥地传过来。
“到盛天平被抓住,我查清事实的时候。”必要的时候会先发制人,反正已经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要紧。
“是么?”林中里的声音越来越近,抱住正在刷牙的他。镜子里,男人怀里的他多了一丝从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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