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个什么结果。我让秀禾去看,等我回府,就能知道是怎样了。”
韩玹“嗯”得声,沈落转而说,“等冬天的时候肯定不忙罢?等天冷些,下过两场大雪,我们可以去打猎,还可以一起烤肉吃!韩将军,你猎头小鹿,我们到时候就吃烤鹿肉好不好?”
“好。”韩玹没有犹豫的应下,“你先回府,我送你。有什么话,以后慢慢说。”沈落乖乖巧巧点点头,放下轿帘子,继续乘着软轿回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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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玹如自己所说,一直将沈落送到荣国公府方告辞离去。沈落目送着他,直到再看不见人才进了府宅。她回到闺房,秀禾也已经从衙门回来了,沈落便问起今天审案的情况。
秀禾道,“小姐,今天这案子有新的进展了!宋大人不愧是宋大人,虽然真凶还没有查到,但是排除了郭武杀人的嫌疑。”
沈落见过韩玹又听过韩玹那样让她安心的话,对这个结果不意外,只依然好奇是怎么审、怎么查的,不免追问。
秀禾继续说,“那郭武,原是被胁迫老伴性命才会想要去杀害那一家人的。不过,他没有真的动手,那家人出事的那个晚上,他到吴家村的时候,人已经没了。”
“为了能救回自己的老伴,郭武承认自己是凶手,想给威胁他的人看。这些被宋大人查出来了,那杀人凶手自然不是他。不过宋大人没有说,有没有救下郭武的老伴,希望人没事才好。”
“后来,宋大人又继续往下审案,继续往下查,查到了那个吴升的身上。小姐知道,就是上次审案那个被杀了的吴胜的弟弟。”
沈落还记得这一号人物,略点了下头。秀禾便道,“之前不是老夫人和小姐从隆恩寺回府路上,遇到了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牛群吗?原来在那之后,韩将军让兴平上门赔礼道歉了。”
“那家人没有收韩将军的东西,也没有收下他的银钱,但是吴家村的人几乎都以为是那么回事,还以为这家人因祸得福,发了横财。”
“凶手难道是吴升?”听秀禾说到了这里,沈落好奇发问。她不确定,仅仅是依着秀禾的话做出的推测。秀禾不知是想到什么,当下失笑摇头,否认沈落的猜想。
“宋大人似乎也有所怀疑,但的确不是吴升,因为他……”秀禾顿了顿,将声音压低许多,“吴升大哥出事的那天晚上,他在吴家村叶寡妇的家里……所以,凶手很可能不是他。”
沈落少听到这样的事,没有能够立时间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等到明白过来,她不觉额头划过两滴冷汗。吴升有妻有儿,半夜却出现在别人家,那还正好是个寡妇,这也实在太混乱了!
秀禾带回来的话太让沈落无言,往常这样的事情鲜少听说,而今乍一听到难免有些冲击。见她满脸的凌乱,秀禾抿唇笑问,“小姐,以后……”她欲言又止,话里的意思却都明白。
沈落缓和下心情,说道,“算了,还是不要了。等宋大人破了案,我再听一听是怎么回事吧。”原本是因为韩玹而格外上心这一桩命案,后来事情有所变化,但她也想要听个始终。只是眼瞧着案情曲折,倒不如迟些一次了解全面。
秀禾应下,秀苗捧着一摞衣服从外间进得来。她笑着与沈落道,“小姐,新订做的秋衫正好送过来了。小姐正好看看,顺便挑挑十五出门穿哪一件。”
衣服捧到沈落面前,她略瞧了瞧道,“都收起来吧,那天不穿这些。”九月十五去参加的是谢兰蕴的生辰宴,她作为客人,无须出风头,新裁的衣裳偏俏丽了,不是很合适。
秀苗将衣服捧下去了,沈落则独自去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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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五日,正逢书院休息,用过早膳,梳妆打扮过一番,沈落和姐姐沈鸢一齐去往英武侯府谢家。沈莺与沈舒有其他的事情,便没有一道去。
因是谢兰蕴的生辰,除去亲戚朋友之外,她还请了些书院的同窗。沈落到了谢家,先礼貌去和谢三夫人打过招呼,又被谢兰蕴带到花厅。踏入花厅没走几步,沈落便见到了周宣景。
周宣景热情和沈落打招呼,谢兰蕴跟在沈落的身后,也和周宣景问好。即使想要和他们多说话,但还有许多客人需要招待,谢兰蕴很快去了别的地方忙碌。
花厅里,周宣景主动和沈落聊天。他笑呵呵与沈落说,“刚才我在那边看到了几株大枣树,结的枣儿很大,瞧着熟透了,还有鸟雀停在树枝上啄食。沈落,你要不要一起去敲枣子?”
沈落还没有答应,董云溪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来,“做客之道也不懂么?别人家的枣子怎么能说敲就敲?”她略昂着头,撇了一眼周宣景,眼底含着不屑一顾。
在谢家看到董云溪,尤其是在谢兰蕴的生辰宴看到她,沈落不可谓不惊讶。只是请谁与不请谁,并非她这个客人能决定的,她至多决定自己来与不来。
周宣景没有因为董云溪的话而生气或者不高兴,他嬉皮笑脸的看着董云溪,状似天真道,“可是谢兰蕴说,如果我想吃,可以自己去敲下来啊。”
董云溪被他的话噎住,毕竟得了主人家的允许又完全是另一码事。她有一点恼羞成怒,但克制住没有和周宣景理论,哼了声,径自走开到别处坐下喝茶。
谢兰蕴迟些过来了,听丫鬟说过董云溪与周宣景、沈落打过照面且不怎么愉快,内心不免忐忑。原本被扣上偷东西的帽子的事情,与董云溪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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