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随风没想到本的婆娘这样顺着老公,挨了打也不说老公的不是。不过让他解恨的是倭寇子废物一个,在弄个小婆娘都不行。裹在毯子里的小婆娘,子轻轻抖着,一双白净细腻的团儿颤颤巍巍的,张随风忍不住把她抱得更紧了。
倭寇子还在用小木敲着。张随风想这个小木一定是小婆娘特意准备的,既给倭寇子解,也不至于把自己打死。他不有些可怜本小婆娘。不一会儿,倭寇子的小木停了下来,他睡着了。
“你痛吗?我给你揉揉吧。”张随风说。
“这次比几次轻微多了,我忍得住。你给我揉揉也好,我有点冷。”小婆娘说。
窗子里有海风吹来,墙壁的几幅字画轻轻飘动着。月亮已经看不到了,只有远远的海声在打着岸边的石。而这个荒岛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到灯火通明,吆喝声,调笑声,喝酒猜乐声……此起彼伏,倭寇们正在享用这一天的掠夺所得。
张随风抱了小婆娘,轻轻地从她光滑的后背抚下去。小婆娘的肌肤有种米酒的清香,小腰的线条收束起来,到了两之间又放大开来,变得饱满圆润。只可惜她的小子还没脱去,张随风摸不到整个线条的走向。他好想把手伸到里面,摸摸本小婆娘的桃花地儿,是不是跟他弄过的女一样。
小婆娘被张随风摸得好舒服,轻轻地哼着俳句儿:海风微微送,遥想故土桃花红。
张随风知道她想家了,问她家里还有谁。小婆娘告诉张随风,她父去世早,只有一个,早年家贫,被卖去当歌姬了。也不知道如今飘零何。小婆娘说到这里,暗自落泪。张随风给她擦了眼泪,伸手往她的前揉去。他手的泪痕碰着了小婆娘的伤,小婆娘哟地了声,轻轻捏住张随风的手。张随风把手放在里吮吸一边,然后再揉去。小婆娘的团儿,生得俏丽,非常坚挺,像是弹十足的圆锥儿。张随风刚揉了两下,小婆娘就忍不住了,整个儿向他贴了过来,小儿含了张随风的手指轻轻吮着,吮得他的。
“你会念诗歌吗?”小婆娘问。
“会几首。”张随风说。
“你给我念一首,最好能体现此此景的。”小婆娘说,“我从小就恋中的诗歌,这次跟他来中就是想体验中文化。没想到他竟是来抢掠的。我虽然踏了中的土地,可是看到的景让我心寒。”
张随风给小婆娘念了一首:
经年子不归家,粉碎香泣岁华。
一自长干消息断,秋窗骂灯花。
小婆娘听得凄切,说:“我连那个守家的怨都不如,她还有期盼和希望。我却什么都没有,他整天在我边,除了喝酒打我,什么都不能给我。我更不敢提那事儿,一提他就跳如雷。”
张随风说:“可苦了你这副好材。这样青韶华,竟是白白费了。”他的手摸到小婆娘平坦光滑的小腹,久久停在那里。小腹下面就是他慕的地方,一个异女的生命之源。张随风好想粗地扯下她的小子,为美艳少报仇。
“你再给我念一首吧。”小婆娘说,“最好风一些,我记下,以后寂寞时念念,也好一解孤独。”
张随风又念了一首:
娇小盈盈步最工,行来罗带r风。
膝前绣作芙蓉瓣,两朵莲花覆玉弓。
他想暗示小婆娘,发她的幽怨,好为自己下手做好铺垫。他要在这个倭寇子面前大弄他的小婆娘,让她丑态百出,方可解心之恨。
小婆娘果然深谙中文化,听到“两朵莲花覆玉弓”,只是写得女行乐之事,不由有些难为,悄声说:“你念的诗歌也太艳了些,好直露。不过写得倒贴切,用芙蓉瓣儿形容女之地,又美艳又逗。玉弓想必是指儿之物,覆于两朵红莲花之间,引遐想。”
张随风问:“你知道这首诗歌为何用玉弓来喻儿之物,却不用玉-杵之类的?”
小婆娘摇摇,表示不甚理解。
张随风说:“玉-杵一类,像是极像,毕竟形似。而玉弓,既然为弓,必能奏出音乐来。想那女之事,缠缠绵绵,如胶似漆,弄弄凑凑,嘤嘤哟哟,比天籁之声更动心。”
小婆娘没想到还有如此解读,不觉痴,把诗儿念了两遍,更是向往。顿觉双之间有些异样,似有袅袅乐声弥漫而起。张随风知道小婆娘已经动,伸手悄悄往下移去,很快碰到了她的芙蓉瓣儿。小婆娘的芙蓉瓣儿丰厚多汁,揉着揉着,她就熬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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