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梅居。雷雨过后,空清凉了许多,园中的花花草草也焕发了生机。可隐隐的沉闷和紧张笼罩着幽梅居。丫鬟们都不像平时一样玩闹打耍,要么神严肃地守候着,要么急冲冲地忙来忙去。
锦衣卫避昨天晚中了蒙面女孩一刀,差一点就刺到了心脏,生命悬于一线。三姨娘悲痛绝,又不敢去请医生。只能守护着他,能不能活下来全靠他自己了。三姨娘派丫鬟到大姨娘哪里讨了些金疮,草草地敷在避的伤,派了两个丫鬟服侍他。
三姨娘忙了一天一,又惊吓过度,累得支持不住,遂回到楼躺下休息一会儿。三姨娘刚合眼,正进入梦乡。看护避的一个丫鬟来了,告诉她锦衣卫快不行了。三姨娘的睡意顿时消了,跌跌撞撞地跑到楼下的后边的小房间里。这个曾经带给她欢愉的地方却了避的地狱。避发着高烧,刚吐了几鲜,小房间里满是腥味儿,几只可恶的苍蝇闻到了死亡的息正高兴地嘤嘤着。
“避!避!”三姨娘了两声。
避的眼睛动了动,却张不开,里也说不话了,像是进入了临终状态。
“避,你不能死。你死了,我可怎么活?”三姨娘失声痛哭起来,两个丫鬟也跟着落泪。
哭不是办法,不能把哭活。三姨娘决定铤而走险,去找女医林霜儿帮忙。林霜儿原来是皇宫的女医,只因得罪了皇帝的宠妃,惨遭陷害,差点为刀下之鬼。李高深慕林霜儿医术,暗中把她开脱出来,带到江南让她负责后花园姨娘们的健康。
三姨娘一边走一边寻思对策,要想求林霜儿救避,避的份必定露。怎么才能让林霜儿和她一起保守这个天大的秘密?是三姨娘必须先解决的问题。
林霜儿居住在冷泉居隔墙的一个院落里,因为她不是姨娘,她的院落也没有名号。丫鬟和姨娘们都把她那里女医居,算是对她的尊重。嘛难免有个三长两短,总有求着她的时候。林霜儿为低调,平里喜欢动动笔墨,画得一手好草虫。她最擅长画曲曲儿,纤毫毕现栩栩如生。
三姨娘进来的时候,林霜儿正在画曲曲儿。一丛草叶已经画好一只,另一只刚画了一个。林霜儿见三姨娘进来,停下笔给她让座。三姨娘坐下来,没有急着要林霜儿去救。林霜儿以为三姨娘是来串门的,又继续画下去。
“这曲曲儿怕是一公一吧。”三姨娘说。
林霜儿笑了,说:“三姨娘连画的曲曲儿都能分出公来吗?”
三姨娘也笑了,说:“林医官如果画得是两个的,或者是两个公的,还有什么趣?”
林霜儿想了想,觉得三姨娘的话很有意思,咯咯大笑起来。林霜儿16岁跟着父亲进宫当医官,现在都快40岁了,女之事也只能在脑海中想想,却是从未经历过。被三姨娘这样一说,笑过之后竟觉得有些悲凉。
三姨娘读懂了林医官眼睛里的微妙变化,设地,她懂得一个女从未经受的那种痛楚。何况林霜儿是个风韵十足的女,她懂得保养,材和脸蛋和新婚少相比毫不逊。
林医官把毛笔和宣纸推到三姨娘面前,她也画一个。三姨娘说不会画,林医官让她随便涂一个。三姨娘笑了笑,提起笔来画了两个。没有场景的两个,但三姨娘很明显地画出了这两个的别特征,女部凸起,面点了个圆点。器具宏伟,怀厚实。
林医官见三姨娘画得粗俗,不皱了一下眉。
三姨娘笑着说:“我不动墨,画得粗鄙,和你的画儿却是一个理儿。”
林医官想了想,启齿一笑,露出几颗精致的牙齿。三姨娘的画儿恰好点出了她此刻的心境。
三姨娘见林医官认可了自己的想法,叹了一,故作幽怨的样子,说:“我们女的命为何这样苦呢?”
林医官说:“宇宙分天地,万物分,儿分女,这本是自然之道。可苦了我们这些女,把一辈子青年华消磨在这个寂寞的后花园,不知事之乐。每至深静,顿觉虚空寂寥,我只有以墨解怀。”
“医官还有墨能解怀,我们这些姨娘名义是夫妻,可从未消受过夫妻的福分。哪怕老爷回来,也是不中用的东西,除了兴致好时用些手段欺负一遭,别的时候连瞧都不瞧一眼。我活着也没多少意思,不如死了好。”三姨娘垂泪不止。
林医官婉言相劝,要她好好活着,说没有也可以自寻乐趣。三姨娘问她有什么法儿自寻乐趣。林医官笑而不答,把她带入内室,从的一个柜子里摸出一个器具来。三姨娘定睛一看,这个器具和的东西一模一样只不过是用木削出来的。
林医官把器具递给三姨娘。三姨娘从未用过假器具,不羞红了脸。林医官用器具轻轻挑开三姨娘的裙子。三姨娘材高挑,两条儿更是美艳动。林医官说:“三姨娘,我给你解解闷儿,保管你打消寻死的念。”林医官说完,褪下三姨娘的小子,三姨娘裙子里空的一片,好想有个东西能填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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