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姨的见张随风被黑衣带走,惊恐不已,赶紧回内室去找。十三姨操劳过度,躺在已经睡着了,对外面发生的事毫无知觉。摇醒十三姨,十三姨笑着说:“好今晚的好让你得了,美坏了吧。”告诉她张随风被黑衣带走了。十三姨大惊,她来厚德府这么多年,只有厚德府欺负别,从来没有外欺负厚德府。
俩不知怎么办才好,心里急着,又不敢声张。两刚尝到张随风神器的滋味,突然间没了,怎不空落?俩幽幽怨怨地在房中空等。
红丫靠着凳子打了个盹儿,醒来时已经半时分,想起十三姨和张随风在房中行乐,怕是饿了乏了,暖了酒,端了几样点心去。进的内室,红丫没看到张随风,只见两坐在哀怨。
“十三姨,你饿了吧?我暖了酒来。”红丫说。
“你怎么看门的?有跑到楼来把张随风带走了都不知道。”十三姨无出,见红丫来了,正好发作一番。
“不会是十七姨吧?”红丫说。
“她蒙着面,我看不出是谁。听声音是女的。”说,“她的声音很甜,材高挑,眼睛大而有神。”
“就是十七姨了!”红丫说。
十三姨勃然大怒,带了和红丫往紫藤居去,她要把这个不识好歹的姨娘教训一番。走到落红居门,只见张随风无精打采地走回来。十三姨见张随风回来,也消了,拉着他的手关切地问来问去。张随风没敢告诉十三姨蒙面女孩想刺杀李高,只说蒙面女孩把他掳掠到竹林里,要他说出李高的行踪。他谎称李高在七姨娘那里,瞅着个漏溜了回来。
见张随风说得在理,对十三姨点点。十三姨听蒙面往七姨娘那边去也不追求,她早看不惯七姨娘骄横跋扈的焰,让蒙面给点教训也好。
张随风看看十三姨相貌打扮并无二致,想起先前房中之疑,断定自己已经着了的道儿。他想十三姨真是大度,竟能在眼皮底下放任。张随风细看,最她腰,细而柔,柔而娜。诗云:盖闻袅袅纤衣,非关结束而细;翩翩约素,天生柔弱无丰。故飘若云,常愁化彩;轻如秋雁,还恐随风。是以冠昭,裙有留仙之襞;巧推绛树,舞传回雪之容。
见张随风细细品赏自己,矫装羞涩,粉脸儿半依肩,瞅着空儿抛个媚眼。张随风和她电光火石的触之中,识得也是风之,不觉一笑。
红丫摆好银壶暖酒,换了两支描金红蜡烛,送红枣、花生、甜点。窗外风轻月淡,内室帐红美。美妙的氛,很快淡忘了适才的不快。
十三姨和还想风二度,不住给张随风劝酒。张随风只觉酒香浓,一连饮了好几盅。楼下丫鬟们都已经睡了,只留十三姨房中几根红烛明亮。十三姨和饮了暖酒,脸绯红,酒香郁。
十三姨提议抢绣花凳儿助酒。红丫行令,以筷击碗,筷停坐,抢不到位置的饮酒三盅。把围着圆桌的三张绣花凳儿撤去一张,红丫开始击碗。十三姨和张随风绕着圆桌游走。十三姨把张随风夹在中间,不给他抢绣花凳的机会。张随风被簇拥,前面腰摇裙摆,袅袅娜娜,一双玉儿端得细腻。后面偶尔相亲,煞是火。
转了几圈,红丫看中机会歇了筷子。张随风被俩弄得神魂颠倒,根本没有在意,两张绣花凳儿被俩抢了过去。
“饮酒!饮酒!饮酒!”
十三姨倒了一盅。倒了一盅。红丫倒了一盅。三个美笑,脉脉,只把酒盅儿对了张随风的。张随风左边搂一个,右边搂一个,喝一盅亲一个,煞是香艳。
嬉嬉闹闹,亲亲摸摸,红丫只向着十三姨,酒儿都着张随风喝了。三只银壶一空,张随风双眼离,浑火,掀了十三姨的裙儿,又弄将进去。十三姨满心欢喜,也不避着,一阵狂舞。
红丫羞得低,不敢凝眸,吹了红烛,借着月光收拾杯盏。见红丫不肯离开,知道这个小丫鬟也动,怕占了自己的份,她先下去,明再来收拾。红丫见十三姨撅着白白的双儿,隐约可见神器傲然出没,两弄得甜甜蜜蜜,真是不忍离开。
把红丫推出内室,呵斥她快点下去。红丫心知自己丫鬟一个,虽然慕,又不得和主子争食,怏怏而下。把红丫赶出内室,也想去十三姨分些羹儿,还未掩门,只听红丫啊了一声,在楼梯滚落下去。
推窗望去,只见一个黑影轻纵出了落红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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