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收拾。不由分说,他轻而易举推倒她,身体紧跟着欺了上来。
凌采薇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在他猛烈攻势下,她几欲招架不住,意乱情迷间便要投降。
然而在她倒向他身下的这一刻,她才猛然清醒,她不能。她不要。她不可以让他继续下去。
他的唇纷乱地落在她白如脂玉的脖颈上,她终于可以呼吸,可以大声呼救,船舱除了她的呼救声,就是南荣烈粗重的喘息声。
他的吻一点点向衣领下进攻,凌采薇的手在地上摸索着想要用什么武器打晕他,阻止他的兽行。
虽然他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身体上,可是敏锐的自卫意识仍然提醒着他自我保护。他看穿凌采薇的念头,惩罚的把她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死死按在地上。这一次,她彻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任她叫破喉咙,整艘船没有一个人敢出现在舱内,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她与他两人上。
船舫依旧在江面上安静地前行,清晨的第一缕光线透过船舱的窗孔射在南荣烈背上,凌采薇凝视着那道光线里起舞的微尘,恰如她一样卑微,裹挟在命运的洪流中随波逐流。
她在他身下几乎窒息,那些慌乱带着yù_wàng的亲吻像一张铺天盖地的网,死死的缠住了她。
她逃无可逃。
她有些绝望,又有一种解脱的快意。既然他想要,那就拿去好了。
第五十九章欲求不满(一更)
南荣烈细腻霸道的吻,肆虐啃噬着凌采薇娇嫩的耳垂、脖颈,他的手贪婪的享受着她的美好,在她滑腻的肌肤上辗转,一点一点滑向她起伏的波涛之间。
凌采薇压抑着南荣烈挑逗起来的强烈欲。望,胸腔里排山倒海而来的娇。吟被她硬生生克制住,封存在喉咙。
她彻底放弃了抵抗和呼救,一双被他死死按住的手顺从的放在头顶,负隅顽抗的身体终于安静下来,不再挣扎,任凭他予取予求。
南荣烈脑子里充斥着她在水中赤。裸的样子,恨不得下一刻就把她碾压、揉碎,吞进肚子里融为一体,只有这样她才永远不会离开他,不会抛弃他。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的攻击越来越猛烈,‘嘶拉’声中凌采薇的衣服在他手上碎成褴褛,耀眼的白灼伤他的双目,他有片刻的怔忡,忆起那日水下她求生时贴过来的温度。
他的心跳快如猎豹,血丝布满双眼。他从她眼睛里竟然看到一个发了疯的野兽,正在伺机撕扯猎物。
而身下的她如困兽蜷缩在角落,空洞地望着舱顶,等待着下一秒被吞噬、毁灭。
当猎物投降,对于战斗欲强烈的猛兽来说,便失去了厮杀的乐趣。
南荣烈瞧着凌采薇竟然事不关已的平躺在他身下,任由肌肤裸露,无动于衷,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
那颗泪珠越来越膨胀,越来越膨胀,直到在他头顶爆裂,如寒冬一盆冷水浇头,失去的理智瞬间挤进了刚才还发懵的脑子里。
他做了些什么?竟然要伤害她?他差点变成qín_shòu!南荣烈慌乱起身,脱下外套裹在她身上。凌采薇把头扭向一边。
他坐在她身边,等待身体渐渐归于平静。
船体拍打江面,水声哗哗作响,船舱里的两个人只剩下沉默。
过了好久好久,他才哑着嗓子道:“我送你回去。”
另一个同样暗哑的声音冷冷回道:“我要回刘府。”
南荣烈攥紧的拳头半晌才松开,同样冰冷的从牙缝里吐出两个字:“随你。”
她暗暗松了口气。可心里却像被人挖了个大洞,强风掠过,呼呼作响,四肢百骸都是凉的。
凌采薇穿着从船上找出来的女子衣衫,默默地跟着南荣烈下了船,早有人在岸上等着他们。两人坐上一辆马车,南荣烈说出一个地址,车夫干脆的应了,甩起鞭子催促着四匹骏马扬长奔去。
马儿跑得急,凌采薇一个不防备就撞进南荣烈的怀里,他想要扶住她,她却生怕他碰到自己,立即坐直了身体,挪到最外边。
南荣烈一直想要道歉,几次话到嘴边因为缺乏勇气又咽了回去。
看到她如此厌恶自己,他的那句“对不起”决定埋在心里。
他也有他的骄傲。
狭小的空间里两个原本亲密无间的人却如同路人一般互不理睬,直到在刘府门前下车,她都没有看他一眼。
侍从去叫门,管家于安跟着小厮老半天才走了出来。
凌采薇见他面色灰白,眼圈发青,和昨夜相比似乎苍老许多,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管家,您认识我吗?昨晚我们见过。不知胖……刘大哥在府中吗?”
于安听她问话,这才打起精神,打量眼前一男一女。男子一袭锦缎黑衣,面容冷峻,不怒自威,隐约透着一股杀气。女子一身浅黄色的春衫,眉眼间流转着顾盼生辉的惊艳,只一眼他便低下头不敢再看。难怪按老爷吩咐去房间找她时,只见小少爷在哭,她人却不见了。原来老爷心心念念的人跟这位爷在一起!
“小的于安给凌姑娘请安。”于安作揖行礼,凌采薇虚扶一把,道:“于管家不用多礼,烦请您带我去找刘大哥。”
她回头示意南荣烈可以走了。他却装作看不懂的样子,仍然一言不发地站在她身后。
于安偷瞄了一眼南荣烈,他不知道此人是谁。但是凭借多年察言观色的经验,他感觉此人必定非富即贵。便向南荣烈也请了个安,才回凌采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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