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次上演,对视了一眼,继续偷乐。
程爷和李爷说他们去的地方太南边,热起来比想象快得多,于是也比预想更早地回了妖宝记。
自他们回来后,程爷已经不知第几百次轰叶令阎走了,叶令阎只是岿然不动,而且天天都要问一遍程爷同样的问题。
头一天的时候,叶令阎还想从李爷这儿下手,李爷两手一摊:“娇儿的事,没人比你程爷更清楚。”
今天依然和之前每一天一样,程爷在那儿继续生他的闷气,就当叶令阎不存在。叶令阎也不屈不挠,无视程爷的无视。
“叶公子,我看你这样下去,是问不出什么来的。”李爷说完,抿了一口茶。
“哼。”程爷又哼哼一声,换了一盆兰花的叶子,继续擦。
“你擦完这盆的叶子,就过来喝茶,要凉了。”李爷对程爷道。
“令阎,你也先休息吧。”我也唤令阎。令阎听了,过来坐在我身边。
“令阎,我觉得,我也未必是你的妻子重聚的魂魄。你也听李爷讲了,重聚魂魄和重聚灵力,那时间上得差好几位数,也许我只是碰巧和你的妻子相像呢?”
“就是!此程娇非彼程娇,别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就老缠着我们。论好看,我们妖宝记早就有歧巾了。”程爷终于开口说话了,不过也没有看着令阎。
“谁跟你争这个了啊。”李爷听了程爷的话,笑了起来。
“哼。”
“阿辛,你老实说,”李爷想了想,似乎打算帮令阎一把了,“你生叶公子的气,除了他没护好娇儿,是不是还因为当年他踏平了你们妖界?”
“什么叫我们妖界?!你不是妖界的人啊?”程爷闷了一大口茶,气鼓鼓还击。
“我当然不是,我虽跟你在一起,我还是我,也还是元界的人。”李爷淡然道。
“什么?!?!?!”我和令阎同时惊讶得脱口而出。
“元界?可是那个天地裂开之时,黑暗的混沌之力涌出的来处?”令阎继续问道,我在一旁点头。这些天令阎给我科普了下以前的往事,我也渐渐明白了元界是何等的力量所在,又是何等的难以到达。
“对啊,我是元界的。”李爷好像在讲喝茶般的普通事情一般,一边回答,一边抬手用宽宽的袖子拂过自己面前。等那袖子离开时,我看到李爷的两个瞳仁发生了奇妙的变化。那眸子,越看越令人着迷,仿佛那里面有无限深邃,还有星云流转,光芒生灭。我痴痴地只想一直看着,却看到那眸子又被袖子挡住,然后我才醒过神来。回头一看令阎,他似乎没有我那样被迷住,但也十分惊讶。我再仔细一看,李爷的眸子已经一如往常,仍是那样好看,但却没有了刚才令我着迷的魔力。
“看来这就是书上所说,‘目如星海’,可照见所有有灵之物。没想到是真的,连我都得以看到一瞬。我本以为,元界的混沌之力下,不会有活物。”令阎道。
“混沌之力,既然开辟后能孕育出如今的诸界,就也能在自身内部孕生万物。这力量之强大,历来想借元界之力者众多,不过,就算把性命搭进去了,也未必借得。而且,心中黑暗者则借得黑暗之力,心中光明者则得光明。”李爷正色道,“令阎,我知道你问程爷的问题,是什么意思。我也知道,如果你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你想怎么办。但我要告诉你,凭你一个人,绝无可能。而且,程娇也不可能置身事外,很可能,只是让娇儿,把命搭进去。”
令阎听了,脸色沉了下来。
程爷在一旁附和:“就是!要是这么简单就能做到,我和歧巾不早去了?”
“您的意思是,程娇的确是五封印之一?那——”令阎问道。
“啪”的一声,只见茶壶被程爷猛地扔碎在地上。“你烦不烦!我说天底下怎么有你这种人?我和歧巾都带着娇儿来人间界这么个偏僻小国住了,怎么还是被你碰上了?有你在准没好事!你看你来了没两天,一个仙界元尊在我们这儿,羽化了!你以为老子这辈子没见过羽化?明明就是灵力散尽,魂魄也不知去了哪里当孤鬼,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是你小子搞的鬼!扫把星不说,你再想想你对娇儿做过的事!如果是你照顾了十几年的人,居然因一个人孤独赴死,死后还要背上天下人的骂声,你愿意再把哪个孩子交到这人手里吗?你愿意吗?”
程爷越说越伤心,面色沉痛地坐在了石凳上。他一挥手,把那只李爷心爱的、刚摔得粉碎的茶壶修好了,一边对李爷咕哝了句“我错了”。李爷只是牵起程爷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轻声道:“没事儿。”
“唉……”程爷一声叹息,不说话了。李爷见了,转身对令阎说:“如你所想,娇儿正是五封印之一。娇儿,”李爷对着我说,“这些个中缘由,你想知道吗?其实,虽然都是名为“程娇”的姑娘的事,但也可以说与你无关。你若不想知道,我和程爷也会尽力让你好好过一生,你想知道,我便跟你说了。无论你怎么选择,以后的路怎么走,就都是你自己的人生。”
我看了看令阎,对李爷说,“请告诉我。”
“好。”李爷道,“五封印,即打开元界之门的五封印,分别对应天地的眼、耳、口、鼻,以及最后的元界之门,只有同时打开这五个封印,元界之门才会打开,从此来去元界有了通途,五个封印也不必再身负重责。承载封印的好处,是有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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