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两次,当时洪毅句里行间也透露出让陈黎跟着他干的意思。可陈黎是自己一个人肆意潇洒惯了,哪儿是会乐于待在一个团伙里受别人束缚的人?饶是开出的条件很优越,仍是四两拨千斤地回绝了。
洪毅不是好惹的人,其他人还会卖陈黎个面子,洪毅就没那么好说话了。况且陈黎在道上有一定的威望,这在别人眼里看来,多少是对洪毅的挑衅了。平常两不相扰相安无事,这次赫成落到他手里,也算是让洪毅逮着机会给他个下马威了。
“洪爷,好久不见了。”陈黎在他面前站定,神色平淡。
洪毅微侧过头把嘴里叼着的烟让手下点着了,深吸一口,才看向陈黎:“赫成是你的人?”
“是。”陈黎看了眼狼狈不堪躺在地上的赫成,“听小的说这不争气的干了蠢事儿冲撞了洪爷,我过来瞧一瞧。”
“瞧一瞧?”洪毅挑眉冷笑一声,“看你这架势,可不像是瞧一瞧这么简单。”
陈黎无奈地佯叹口气,痞痞地翘唇,“小的不懂事,我来给洪爷赔礼道个歉也无可厚非。”
“我的脸都给这个混账东西还有那个臭三八丢尽了,”洪毅放低放缓放沉了声音,吸了口烟,神情享受地吐出一圈圈儿的烟雾,才冷着声音接着说道,“你是觉得你陈黎的面子有多大,过来说一声道个歉,这事儿就算完?”
“打也打了,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也不能把他给打死作惩罚。对洪爷感到再抱歉,也没有别的法儿了不是?”
“嗤,”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洪毅嘲讽地嗤笑一声,“法治社会?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的人跟我说法制?陈黎,你他妈确定不是在逗我?”
“能把洪爷逗开心也算是一件功德吧。”
“一段时间不见,嘴皮子练的挺溜。”洪毅把指尖的烟递给旁边的人,才又缓缓地开口,“想带他走,没问题。”
“条件?”
“废了一只手。”
陈黎扫一眼赫成,两根手臂的位置衣服上都有明显而凌乱的脚印,这离废也差不多了。
突然就明白了洪毅的意思。
他皱眉,刚收回视线,洪毅的话就传了过来。
“你的。”
……
孟安宁回到宿舍才发现包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串钥匙。
来回的路上都没打开过包,不可能是谁的不小心恰好掉进她的包里,也没跟谁接触……除了,在陈黎那儿。
可是在陈黎那儿她也没打开过背包,钥匙还能自己飞进来?而且也不一定就是在那儿才多出这串钥匙的。
钥匙挺新,在灯光照射下一晃一晃的还有点刺眼。孟安宁盯着它半晌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额头直冒黑线。
真是见了鬼了!
想不通,索性不想,利落地换了睡衣就爬上床睡觉。
自从遇上陈黎后睡眠就没好过,难得这会儿没事,也该补补眠了。
也真是累了,大下午的,她在床上躺了没一会儿竟然就进入了梦乡,还做起了梦。
梦里陈黎变成了一匹狼,在一个丛林茂密的山林里,她在前面不要命地跑,他在后面紧追不舍,眼看陈黎就要追上她,画面突然一下子就切换到了陈黎家的厨房。他用一只手环住了她的腰,怒意在他深邃的眸子里翻腾,他不羁的俊脸不断地逼近……
蓦地一下就惊醒。
惊慌地环视四周,确认是熟悉的宿舍,她一颗被惊吓得砰砰直跳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平日里老给她找事儿就算了,竟然还跑到梦里来了。
真是阴魂不散的滚蛋!孟安宁恨恨地在心里骂道。
揉了揉脑袋,正想重新躺下睡个回笼觉,手机就嗡嗡地在床尾的小书桌上震动起来。
看了眼来电显示,周泽两个字显眼地躺在屏幕上,孟安宁毫不犹豫地就挂了。
把他们的号码都移出黑名单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知道什么号码打来的电话是自己不想接的。
挂了个电话就像是出了口恶气,噩梦带给她的郁结也瞬间消散了不少。
可惜高兴也就几秒钟的事,因为又一个电话进来了,来电显示:陈黎。
这些人……真是够了,除了电话轰炸还会干什么!是不是只要她不接他们就能换着号码不停地给她打过来?
冷着一张脸划过了接听键,将手机放在耳边。
“嫂子嫂子,黎哥的手又受伤了,在佐仁医院呢,你快过来。”
都懒得纠正他在称呼上的不当了。
“关我什么事?”孟安宁语气凉薄地反问。
真是好笑得紧,什么时候陈黎受伤的事都要跟她汇报了?
周泽纯当她在闹小孩子脾气,“嫂子,有什么事儿等黎哥的伤处理好你再跟他谈成不?今天我们这儿出了点儿事儿,人手不够,黎哥的伤挺严重的,没人看着真不行,你过来照看一下黎哥啊。”
“不提醒你还真把我当成跟你们一伙儿的了。”孟安宁嘲讽地嗤笑一声,“我说了,你们的事情跟我没什么关系。”
“孟安宁你怎么这么倔?”屡次三番拒绝,周泽也火了,反正陈黎不在旁边,当下也口不择言起来。
“我就搞不懂,黎哥是欠你们的还是怎地,老是因为你们搭上自己的手。上次要不是为了救你他用得着自己一个人跑去那个破工厂让人把胳膊给打折了吗?别整天说什么是因为黎哥你才会被张强他们盯上。那天在警察局你没站在我们这边,也没给他们说好话,就凭这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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